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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幾杯酒,半夜起來上茅房,結果摔了一跤,我們、我們昨兒都喝多了些,也沒人聽見,今兒早上還是我媽起來發現的,結果人都硬了。”
說完,那人也哽咽起來。
楊母想起昨天楊父回來說的話,直覺得渾身發涼,“他、他爸,還不快去找文大師!”
楊父腿都是軟的,他抹了把臉,看向侄兒,“你先去別處報喪,我待會兒就過去看你爸。”
等人走了後,楊母哭道,“你不去找文大師,我們可都完了!”
楊永勝扶住牆站起,他看向楊家夫婦,“我去找他改名,爸媽,你們先去大伯家幫忙。”
“你大伯本就是這個壽命,與你爸沒有關係,別亂想。”
楊永勝過來的時候將家裡的事告訴文澤才,文澤才嘆氣道。
“好端端的。。。。。”楊永勝說不下去,他大伯對他是非常好的。
“有時候人就是信某種東西,一旦有人告訴他最近不順,他之後發生的任何一點不順心的都覺得是自己的不順造成的,可卻沒想到命定的即使沒人告訴他,也會發生。”
楊永勝抹了把眼淚,然後拿出一百塊錢遞給文澤才,“這是我爸媽的意思,多的是我們的心意,麻煩了。”
文澤才接過錢,“改命後會有很多忌諱,等我寫下你親手交給叔叔嬸嬸,讓他們務必要按著上面的做。”
“我知道。”
楊永勝連連點頭。
改命最關鍵的東西有三樣,第一生辰八字,第二三隻鳥,第三是他們的精血。
文澤才交給楊永勝取精血的器皿以及方法,然後便讓他回去取好再過來。
“生辰八字和精血我是聽說過的,可鳥是用來做什麼的?”
田秀芬一邊接過文澤才遞過來的錢,一邊問道。
“楊叔與楊嬸的命數本不該這麼早結束,我只是利用鳥給他們分接命劫罷了。”
“那鳥多了命劫,你不就是在作孽了嗎?”田秀芬一驚。
文澤才低笑,“我不會作孽,那三隻鳥也將亡命獵手,以命換命,共享壽元,人類的壽命可比鳥長,他們要想好好的活著,就得好好的對待那三隻鳥。”
“這樣啊,”田秀芬鬆了口氣。
晚上,楊永勝過來了。
文澤才關上院門,開始忙活。
而袁老院子裡正在歇息的周衛國卻猛地睜開眼,“誰在改命?”
這裡居然有相師?
周衛國翻身而起,將桌上的羅盤抓在手裡開門而去。
順著羅盤的方向,周衛國快步往那邊走,文澤才收回手時覺查出不對勁兒,立馬將三隻鳥放出,讓它們往西邊飛。
“嗡!”
羅盤微顫,方針打轉幾圈後才停下,周衛國停下腳步,皺眉看了會後居然沒往羅盤所指的方向走去,而是冷哼一聲,“還挺有本事,也不知道是周家那個敗類在害人!”
說完又想起自己也姓周,頓時一臉漆黑回到了袁老家。
那摔門聲讓袁老嘆了口氣,真是造孽,找了個什麼租客回來喲!現在錢也收了,不好把人趕出去,而且那孩子看著也挺可憐的。。。。。。
“文大師!那鳥飛了!”
楊永勝大叫道。
“沒事,你把這個帶回去,它們會回來的,”文澤才將鳥籠給他。
“這三隻鳥住在一個鳥籠裡,會不會擠了點?”
“這是命鳥籠,只要這個在你們手裡,它們就是出去放風也會回來的。”
聽到這話,楊永勝總算放下心,他笑了笑帶著鳥籠以及文澤才寫下的忌諱走了。
楊家的事做完了,文澤才收拾好桌子,笑道,“今年的房租總算是攢夠了。”
田秀芬見他額頭帶汗,連忙拉著他去灶房,“熱水都有,快去洗洗歇息了。”
文澤才點頭。
“長林,人找到了嗎?”
汪軍濤出去買東西,一回來就聽室友說剛才畢長林去校務處接了電話,於是趕忙問道。
畢長林嘆了口氣,“找到了喬春蘭,至於那個人還在查。”
“是她的親哥哥嗎?”
汪軍濤坐下身。
“不是,是她的父母抱養的兒子,”畢長林一想到喬春蘭為了自己的私慾害他,他心裡就堵得慌。
“我就說她在騙老子,”汪軍濤一拍桌子,“誰會抱著哥哥的照片睡覺。”
畢長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