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候洪林搓了搓鼻子,“成吧,先去看看,不成再說。”
“什麼叫不成再說!”楊永勝不高興地踢了對方一腳,兩人打小就認識,鬧了鬧也不生氣。
文澤才跟著對方來到了聊城西區。
這裡是富人住的地兒,都是別墅,有些三層,有些兩層,候洪林家是三層還帶一個不小的院子。
候母在家,候洪林他們回來時,對方正在燒香,“回來了,這位是?”
文澤才上前,“我姓文,是個算命師。”
候母雖然驚訝對方的年齡,可也不像候洪林那般不給人面子,而是笑眯眯地請文澤才先坐下喝茶,“你爹也出去接人了,要不了多久就回來。”
楊永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有些愧疚地看向文澤才,“對不起啊。。。。。”
“這有什麼,”文澤才搖頭,想當年他被爺爺踢出去算命,一窮二白,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會,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大師裡面請,”候父的聲音傳進他們耳裡,文澤才一回頭便對上那大師的臉。
他嘴角微抽,“真是。。。。巧啊。”
周衛國臉黑得不成樣子。
第57章
“哦?兩位大師認識啊!”
候母驚訝地看了看兩人; 今兒一大早候父便說要出去接一位大師回來,現在對方既然和文澤才認識; 那說明文澤才應該有些手段。
畢竟候母曾多次聽起候父誇獎他所認識的這位大師。
楊永勝看了一眼周衛國; 湊到文澤才身邊低聲問道,“他不是咱們隔壁班的嗎?”
文澤才摸了摸鼻子; “是,也是我的同行。”
“既然兩位大師都認識; 那就坐下來喝杯茶吧,”候父見到文澤才的時候; 立馬看向候洪林,得到候洪林的眼色後連忙道。
周衛國猶豫了一下; 最後還是坐下了。
兩人一個坐在沙發首,一個坐在沙發尾; 中間坐著候家人與楊永勝。
“爸,這是文大師; 是永勝請來的,”候洪林說完後又看向周衛國,“這位就是您常說的周大師吧。”
“是是是,就是上次救了我一命的周大師,”候父笑道。
周衛國與文澤才也沒說話; 直到候家人覺得氣氛越來越怪後,候母對父子二人使了個眼色,最後候父帶著周衛國進了後院,候洪林帶著楊永勝和文澤才上了樓。
“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我爹也去請人了,”上了樓,候洪林便一臉不好意思道。
文澤才是看出來了,這候家不愧是姓候的,沒一個省油的燈,個個都精得和猴兒似的。
“不礙事,咱們先看吧,”文澤才笑道。
候家一共三層,文澤才全都看了一遍,最後指著大堂的位置,“進門設三堂,祖先有礙;轉角逢雙水,無一火,顯陰,再者後院雙門映案水,加轉角雙水,你家四條水來,都快成洪水了。”
“這洪水溼腳還不算,”文澤才指了指樓上,“上面還打了個天窗,天窗上印龍神,這是覺得洪水不夠大啊?”
候洪林撓了撓腦袋,“那是工匠說的頂上添龍含珠,家業興旺萬事和,所以才印了龍相。”
候父現在帶著周衛國從外面的梯子上了樓,周衛國站在二樓垂眼看著大堂裡說話的文澤才。
“這水多了不好嗎?”
候母起身問道。
“人本就顯陰,要想身體健朗,得向著火,水火交融且取三分水,七分火才是最佳,這宅子全是水,一點火也不見,不只家業走下坡,就是身體染病的時候也會加多。”
候母與候洪林對視一眼,他們搬進這裡後,確實家業受損,一家三口不是今天著涼,就是明兒發燒。
“那依大師高見,咱們該如何改呢?”
候母小心問道。
文澤才指著前門,“去兩堂,供一堂火尊星者。”
再指天窗,“龍旁加三盆子陽草,必須是形成三角放。”
最後看向後院,“案水中放火魚,一邊六個,雙十二意為月月火餘。”
“大師,什麼叫火魚?”
候洪林一臉疑惑,一旁的楊永勝則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文澤才。
文澤才輕笑,“金堂魚,它們行如火,貌如火,命就帶火,所以我們一行稱它們為火魚。”
周衛國聽到這收回視線,他看向一旁聽得稀裡糊塗的候父,“照他說的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