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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才眼角直抽搐,偏頭低聲對趙大飛道,“明兒咱們一定要換個地方!”
趙大飛用書擋住嘴,眼珠子往周衛國那邊看了眼,“放心吧師傅,我準找個好地兒。”
一天下來,文澤才進賬五塊,周衛國進賬三塊,完勝。
周衛國臉黑黑地提著自己的東西回去了,而文澤才則是看了看面前的攤子,“算了,咱們不同換地兒,他明兒準會走。”
趙大飛想想也覺得他說得對,第二天他們擺攤的時候,周衛國果然沒在。
“老巷口另一邊也有一個算命的,看年齡和你差不多,你認識嗎?”剛給一個老婆子算完,對方便問道。
“也說不上認識,都是同一行罷了,”文澤才笑道。
老婆子剛走沒多久,便又來了個人,這人是個女同志,長得也不錯,可文澤才卻皺起眉頭。
潘春梅笑看著文澤才,也不管他的臉色,直接坐在那攤子面前的凳子上,“文同學,你還會算命啊?”
趙大飛看了看文澤才的臉色,又看了看笑盈盈的潘春梅,心裡明白了,他故意站在文澤才的身邊,正在夾在兩人中間,只要潘春梅往這邊“倒”他就一巴掌推過去。
“潘同學想算什麼?”
文澤才問道。
潘春梅看了眼算命帆布以及上面擺著的竹筒與竹籤,臉頰微紅一臉嬌羞道,“我、我想算算姻緣。”
文澤才面不改色,“十元一卦。”
潘春梅一愣,“不是說一元一卦嗎?”
趙大飛接話道,“那是開張第一天,這第二天收多少算卦錢都是看我師傅的心情,這位女同志,你要是沒錢算,就趕緊起來,別擋著下一位客人。”
潘春梅有些生氣,她左右看了看,“哪有什麼下一位?”
“你走了,自然有下一位,就比如剛才那位婆婆走了,你不就來了嗎?”趙大飛聳了聳肩。
潘春梅咬住牙,眼角微紅地看著文澤才,“文同學,你這也太貴了,我、我身上沒這麼多錢。”
文澤才看了眼趙大飛,趙大飛連忙接過話,“沒錢可以往老巷口那邊走,那裡也有個算命的,一塊錢一次,去吧。”
潘春梅見文澤才油鹽不進,頓時氣急,起身跺了跺腳便跑開了。
趙大飛見人走了後,才轉頭對文澤才擠了擠眼睛,“師傅,這桃花不錯嘛。”
雖然品性不怎麼好,可人長得挺好看。
文澤才冷笑,“我會讓秀芬轉告你媳婦,你對我們一個客人讚不絕口。”
“哎喲師傅,我這是開玩笑呢,可別亂給我媳婦說!”
趙大飛立馬慫得一筆,給文澤才捏肩捶腿好不殷勤。
關於潘春梅的事文澤才一點也沒瞞田秀芬,晚上回去吃完飯休息後,文澤才又將白天潘春梅過來的事告訴田秀芬。
田秀芬蹙起秀眉,看著旁邊翻書的文澤才,“無緣無故的應該不會纏著你哈?”
文澤才手一頓,看著田秀芬憋笑道,“也不一定,畢竟我長得一表人才,看上我也有可能。”
田秀芬急了,“可你已經有媳婦孩子了,那姑娘也是知道的。”
文澤才點頭,“所以她能冒著非議接近我一定有所圖,不然事情鬧開了,學校她都別想待。”
要想查潘春梅接近自己的原其實也不難。
週一的時候,楊永勝也回來了,他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總的就是父母現在很好,鳥兒們也很好,而且楊父還覺得鳥兒比他聰明會聽話。
“楊同學,幫個忙,”文澤才將他拉到一僻靜的地兒。
“你說!”
已經是文澤才迷弟的楊永勝立馬洗耳恭聽。
潘春梅是住校的,她的家也在聊城,但是與家裡人的感情不是很好,所以即使週末她也不會回家。
楊永勝也是住校生,所以很容易監視潘春梅,為了打聽潘春梅平日裡和誰接觸,楊永勝甚至犧牲“色相”與潘春梅的時候搞了物件。
文澤才得知後哭笑不得,“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女同志。”
聽到這話,楊永勝面紅耳赤的表示其實他早就喜歡上那姑娘了,這次也是文澤才給了他勇氣。
沒幾天,楊永勝便打聽出來了,“那潘春梅和一個姓文的常通訊。”
文澤才挑眉,“姓文?”
楊永勝點頭,“和你名字特別像,你可能認識,叫文澤勇。”
文澤勇?
文澤才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