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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個老頭子喜歡下棋的?”
趙大飛連忙起身跪在文澤才面前,“師傅,我錯了。”
陳雲紅擦了擦眼睛,“師傅,大飛這到底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袁衛國好笑道,“要不是他醋罈子翻了,別人也尋不到機會把失心蟲放在他身上。”
“失心蟲是什麼?”
阿南好奇地問道。
袁衛國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一把將阿南抱在懷裡,“失心蟲是失心術的引子,當一個人有了疑心或者是嫉妒心的時候,失心術一下,失心蟲便會鑽進那人的身體裡,在他的心臟處吸食。”
“術下後,人就會變得不講理,脾氣暴躁,手腳不受自己的控制,做出自己想過可不敢做的事,一週後,中了術的人性子便永遠都改不回來了。”
易怒,暴躁,覺得誰都是與自己作對,沒人是好東西。
陳雲紅連忙跑過去,“大飛,難怪你這幾天總是怪怪的,幸好師傅他們回來了,不然咱們就完了!”
趙大飛也被嚇住了,“我就是那天看見那客人居然找到家裡來,心裡不高興,可又明白那是客人,我媳婦也是清白的,所以便去老巷口散心,正好遇見一老頭下棋,便過去殺了幾盤。”
自打他識字後,文澤才便教他下棋,那天正好心情不好,左右也沒事,便下了。
“你啊你,”文澤才將他扶起來,“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袁衛國放下阿南,“也是我的錯,要是我能過來多走動,也不至於你回來才發現。”
文澤才勒了他一眼,“別放馬後炮。”
袁衛國摸了摸鼻子,“放心,這人我一定給大飛揪出來!”
失心術只是一種小術,也是一種報復性的命術,文澤才看向趙大飛,“我走了後,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趙大飛搖頭,“沒有,去老巷口那天還是你們走了後,我第一次去那邊。”
陳雲紅點頭,“是啊,這個我可以證明。”
趙大飛垂下頭,滿臉歉意,“對不起,媳婦。。。。。”
陳雲紅抿了抿唇,“我們都有錯,夫妻之間本就應該坦誠相待。。。。。”
文澤才捂住眼睛,“小兩口有什麼話進屋裡說。”
“師傅,大飛的身體會不會有事?”陳雲紅臉一紅,問道。
“失心蟲泡酒喝一個月。”袁衛國道。
趙大飛臉一白,一想到那玩意兒在自己的心臟位置“住”了好幾天,他就有些喝不下去。
文澤才挑眉,“還有另一個辦法,喝一個月的醋,你自己選。”
“我覺得失心蟲泡酒也挺好的。”趙大飛一臉贊同。
曉曉靠在阿南的身上直笑。
第67章
趙大飛的事袁衛國去查了; 所以文澤才便與田秀芬便在家收拾東西,走的時候田家硬是給了不少東西; 不拿老人還不高興。
“這是老母雞; 抹了鹽的,這是風肉這是臘肉; 還有紅薯也有幾個,”文澤才一邊往外拿一邊說著; 趙大飛接過手便在該掛的地兒掛好。
“對了,我記得還有一捆大蔥和一捆蒜苗。”
文澤才撓了撓腦袋; 田秀芬進了灶房,“這這兒呢。”
“喲; 咋還帶大蔥大蒜苗啊?這火車上也不怕悶壞咯,”趙大飛一邊甩了甩手上的灰; 一邊問道。
“我們都上了路,才發現被塞在另一個袋子裡; ”文澤才雖說話說得無奈,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老人家就是這樣,恨不得讓他們把米都給帶出來。
“真好啊,”趙大飛有些羨慕。
第三天; 袁衛國提著一壺酒來到文家,“找我喝酒?”
文澤才看著他問道,袁衛國看了他一眼,一臉“你在做夢”的表情; “我是提來給大飛泡失心蟲的。”
文澤才微微挑眉,“還真是關心人啊。”
袁衛國坐下身,“那人我查到了,是周家的旁支,他常在外面遊歷,這次也是收了錢辦事。”
“誰的錢?”趙大飛連忙問道。
袁衛國嘴角微勾,看向文澤才,“你那個親弟弟,文澤勇。”
“師傅!”趙大飛委屈極了地看向文澤才,他就說自己沒惹禍嘛!
文澤才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安撫著委屈的徒弟,“那什麼,晚上讓你師母炒兩盤肉給你補補。”
趙大飛心滿意足地去找田秀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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