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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十分肯定那小子這是以弟弟那種方式打楊豔菊他們一頓而已,絕對沒有生病。
可村裡人並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這兩兄弟絕對是有毛病。
楊家人頭髮都愁白了,杜立安也是又氣又急。
一直到初八的時間,文澤才他們才離開村子,趕往聊城。
路上十分順利,沒有遇見任何怪事。
到了老巷口,文澤才還故意去看了看鋪子,發現關著後才滿意地點頭,可等他們回家時,卻聽見院子裡趙大飛和陳雲紅在吵架。
“是不是你乾的?!”
“就是我乾的,怎麼著吧!”
文澤才與田秀芬對視一眼,趕忙推開院子,“出什麼事兒了?”
一看見文澤才他們回來了,陳雲紅雙眼一紅,過去抱住了田秀芬,田秀芬趕忙拉著她進了屋子,兩個小的也跟了上去。
文澤才將行李放在一旁,看著垂頭的趙大飛,“吵什麼呢?”
趙大飛抹了把臉,“沒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剛才還那麼大聲,老遠就聽見你的聲音了,”文澤才皺起眉頭,“是誰說媳婦娶回來是用來疼的?”
趙大飛冷聲道,“那也得看什麼媳婦!”
“這話什麼意思?”
文澤才眉頭皺得更緊。
“之前不是有個闊綽的男人老來咱們鋪子買衣服嗎?雲紅和他不清不楚的,我不高興,就偷偷剪壞了那人訂做的衣服。”
趙大飛雖然說著話,可腦袋還一直垂著,文澤才大吼一聲,“抬起頭看著我!”
趙大飛渾身一抖,卻始終沒有抬起頭,文澤才一個飛毛腿便將人踢倒在地,然後一腳踩在想要起身的趙大飛身上。
聽見動靜的田秀芬和陳雲紅趕忙出去,“大飛!”
陳雲紅驚叫道。
“文哥,有話好好說!”田秀芬也忙叫道。
“阿南去找你師傅過來,”文澤才說完後,便伸出手扣住趙大飛的下顎,“雲紅,他三天前去了哪裡?”
陳雲紅嚥了咽口水,她看著地上奮力掙扎的趙大飛,“去了老巷口和一個大爺下棋。”
田秀芬抓緊陳雲紅的手,緊張地看著文澤才和趙大飛。
文澤才將三枚金錢全給趙大飛餵了進去,嚇得陳雲紅想去阻止,卻被趕過來的袁衛國一把攔住,“文嫂去關門,你先別動他,大飛是中了術。”
“術?什麼術?”
陳雲紅渾身顫抖,擔心急了。
“唔唔唔!啊!”
文澤才鬆開腳,趙大飛便在地上捂住胸口翻滾著。
袁衛國看了眼趙大飛黑紫的臉,“你餵了他金?”
“失心術原本就屬木,金木相會才能逼出失心蟲,你幫我按住他,我來捉那條蟲。”
文澤才說完,袁衛國便已經按住了趙大飛,文澤才的手快速地在趙大飛的心口處點了幾下,趙大飛嘔一聲便吐出一枚金錢,一連吐了三下,金錢全被吐出來了。
可失心蟲卻不見一條,文澤才與袁衛國雙雙皺起眉頭,“時候沒到,失心蟲不該消失。”
袁衛國一掌打在趙大飛的後背,趙大飛再次嘔了一聲,一個小東西從他身上跑了出去!文澤才趕忙去追,趙大飛被袁衛國扶起放在床上,“給他喝醋,喝到他吐出來為止!”
說完便出去幫文澤才了。
阿南站在堂屋門口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底帶著堅定,總有一天他也會成為爹和師傅那樣棒棒的人!
“在那!”
文澤才一腳踩在松樹上借力飛身到那石包上一手下去便快狠準地抓住了對方!
白色的,如針那麼細的失心蟲。
“裝進去。”
袁衛國拿出一竹筒遞過去。
文澤才照做,“回去看看大飛。”
“嘔!”
趙大飛正撐起身吐醋水,阿南一邊捏住鼻子,一邊伸出小腳將那木桶往趙大飛身前移。
“大飛,你沒事兒吧?”
陳雲紅雙眼微紅,一邊使勁兒地拍著趙大飛的背,一邊問道。
田秀芬手裡還端著一大碗醋,“已經吐了,還喝不喝?”
“不、不不不不!”
已經清醒了的趙大飛連忙搖頭,“師母您饒了我吧,我已經清醒了!”
“該!”
文澤才進了屋子便罵道,“我怎麼跟你說的,沒事兒別出去瞎溜達,老巷口什麼時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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