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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的新女性,她們讀書識字,熱情開朗,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而像冬秀姐這樣的閨秀卻被歸為舊派女子,不僅不吃香,甚至還會受到無端的鄙薄。
胡競之自然也是欣賞新派女性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喜歡上獨立自信的韋斯蓮,但他同時也欣賞舊派女性的那種溫柔和堅韌,就像他的母親,就像他這位新婚的妻子,從定親到成婚,足有十多年的時間,換了一個心性不堅、心懷不寬的人,只怕早在無盡的等待中枯萎了,而她卻顯而易見的平和自在,活的光彩照人。
那白皙細膩的肌膚、清亮靈動的眼睛都是佐證。
冬秀姐無疑是超出他預期的。
大紅的龍鳳對燭燃燒殆盡,嗶嗶啵啵的爆出燈花,使屋內光影明滅不定,冬秀忽的緊張起來,胡競之彎腰握著她的手環抱著她,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咱們歇了吧!”
暖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朵,帶來一陣酥麻,女人的身體有時候比心更加誠實。
如果是個不喜歡的人靠近了她,她會覺得被騷擾了,如果是喜歡的人,那隻會身輕體軟臉發燙。
也不知是怎麼開始的,更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冬秀睡去前只有一個念頭:不愧是留過洋的,一個看著文弱的書生居然有肌肉!
胡競之也不是那樣木訥呆板的書呆子,想當年不懂事的時候,也是在十里洋場的脂粉堆裡打過滾的,即進過長三書寓,也叫過堂子,甚至那小客棧、尼姑庵、鹹水鋪,也是被狐朋狗友帶去見識過的,對男女間的那個事早已精通熟識。
一個男人若是從未開過葷便罷了,即嘗過鮮了,再要忍住去屈就五姑娘,可就有點難了。
他出國這幾年,一方面是自我約束,從來都以已婚身份示人,杜絕了很多女郎的親近,二則是身邊實在沒甚心動的物件,唯有一個外國姑娘韋斯蓮,兩人卻更多的像是心靈摯友,他對她也並沒有男人對女人的□□,就這樣生生當了好些年的和尚。
一朝解禁,再次開葷,不免激動了些,何況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還那樣美麗動人,昨晚就著暈黃的燭火他可是看清楚了,冬秀姐即沒纏足也沒裹胸,身段玲瓏窈窕,那對兒膩白嫣紅的圓潤好物兒一跳出來,就叫他立時紅了眼,再顧不得什麼溫柔體貼,直接化身狂風驟雨向妻子襲去……
他接受並且推崇西方教育,認為女子就該身體健全,可他見過的第一個健全的女子卻是在國外的一個繪畫展覽裡的人體畫作上,那個幾乎□□的女子給了他很大的衝擊,那聳立的□□、白胖的雙足是他在國內所沒見過的,他那時所接觸過的女子唯有各院的□□而已,可即便是□□也裹了雙腳從不示人,也幾乎所有的人都裹胸,拿布條束縛□□的發育生長,使其扁平,這就是國人最欣賞的“丁香乳”了,可他從來也欣賞不來,反而是那畫中的女子,即便過於肥胖,腹部和腿部滿是贅肉,在他看來也比那纏胸裹足的美麗太多。
他是何其有幸,能娶到這樣健全又美麗的女子為妻。
第54章 回門
洞房花燭是一個體力活!
胡競之作為各中老手,自然極會撩撥,冬秀自己也具備豐富的理論經驗,不是那真正不知事的閨秀,一開始還躺平任撩,強裝羞澀無知,後來到底順應天性跟他互動起來,這就更激發了胡競之的激情,兩人你來我往、親密無間,正是棋逢對手、乾草遇烈火,顛來倒去直戰到雞鳴方才罷休。
胡競之也不覺累,不僅精神,就連身體也很是亢奮,不過稍歇了一兩個時辰,就又蠢蠢欲動起來。
倒是冬秀累得不輕,事後一覺睡得香甜,等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的腿居然被摺疊的壓在身側,那個人正埋首在她胸前津津有味的咂摸著。
這幸虧她一直都有堅持練瑜伽,身體柔韌性好,要不早就抽筋了,可現在也覺得雙腿疲軟無力,甚至有些發麻,她不由哼唧一聲,下意識踢彈了一下小腿,霎時一股冷風竄進被窩,冰得她打了個激靈。
“醒了?這會還早呢,你還可以再睡一覺。”
說完便把她的腿駕到肩上就那麼進來了。
冬秀只來得及嗯了一聲,便在那緩緩的節奏裡迷失了。
昨兒晚上兩人都太激動太忘我,還喝了酒,再加上屋裡早就烤得暖烘烘的,也不覺得冷,現在炭盆裡的火早就熄了,溫度驟降,兩人又都是赤條條的未著寸縷,稍一動作就有冷風灌進來,冬秀忙伸手抱住上方的人,使兩人緊密相貼。
索性床裡堆了不下四五條的被子,胡競之隨手扯過一條罩在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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