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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哭嚎一邊唸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怎麼著她了呢。
“胡太太的心真就那麼硬,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娘幾個走向絕路也不出手相幫嗎?倘若她們有個好歹,你擔當的起嗎?”
面對陸大太太的質問,冬秀只想回一句:WTF?
這跟她有毛關係啊,她為什麼要負責這個女人和她孩子的生死?這周大太太的腦子是真的壞了吧。
“你怎麼知道今日的她不是明日的你呢,她好歹還有孩子呢,都落得這個下場,今日你幫了她便也是在幫自己,咱們都是一樣的人,應該團結起來,不能由著別人作踐,倘若有一天你也被休棄了,我們同樣會幫你……”
現在冬秀已經百分百可以肯定了:她絕對是被人洗腦了,而且已經出現輕微的女權意識,可惜這份覺醒沒用到正途上,反而叫她成了個攪屎精!
“停,我用不著你們的幫助,別說我們夫妻現在感情好,就是有一天我們過不下去了,我也不會是被休棄的,而是正正當當與他離婚,頭也不回瀟灑離開,我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不會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這位,”冬秀也不知怎麼稱呼這女人,乾脆說,“且不論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你也應當先好好與他分說才是,這樣不聲不響的跑到人門前大吵大鬧像什麼樣子,倒像是作則心虛,故意要去破壞夏先生的名聲似的……”
女人聽她這麼說,鯉魚打挺般的迅速站起來,惡狠狠的拿手指著她:“你瞎說什麼,誰是賊,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撕了你的嘴!”
說著就要撲上來打她,帶弟和王媽哪容得著她放肆,連忙攔下了,帶弟還推了她一把,直把她推得後退了好幾步,那女人順勢又往地上一攤,大喊大叫“著救命啊、不活了,打人了”之類的話,活似正在飽受老拳一般,就差在地上滾兩圈了。
冬秀看她這般做派,更加懷疑她所說的話了,就這女人潑辣蠻橫,和那股豁得出去的厲害勁,夏先生怎麼可能跟她生四個孩子,還這麼輕易的擺脫了她,現在才被她找到城裡來,只怕早被撓得滿臉花了。
突然,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當即大聲問道:“據我所知,夏先生這些年一直留學海外,回家的次數攏共不過三次,就算你好生養,每次都能懷上孩子,可也應該是三個孩子,可你卻生了四個孩子,難不成還有一對時雙胎嗎?”
女人那刺耳的哭嚎聲瞬間止住了,有些無措的低著頭,就連一直冷眼旁觀的周大太太也有些不可置信的微微瞪起了眼。
王媽適時的在旁邊補刀道:“嘿喲,那四個孩子我也見著了,都差著歲數呢,絕對不可能有雙胞胎!”
“哦,那就是其中一個孩子不是你親生的?”
王媽配合著她說道:“那也不可能,您看她自己都落魄成什麼樣了,哪還有閒心去養別人的孩子!”
“不錯,那四個孩子的確都是她親生的,但卻都不是亭櫛兄的!”
不等那女人回話,屋外便傳來胡競之的回答聲,冬秀抬頭一看,果然便見他臉色微沉的掀簾進來,後面還跟著一臉怒色的周大先生。
胡競之一向是溫和雅緻的做派,恰似一道春風般叫人沉醉,沒有人會不愛這種溫柔的,所以他一向極受歡迎,朋友知己也極多。
冬秀還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微沉的臉上帶著壓抑的怒意,周身氣勢迫人叫人不敢直視,好似書生變作了將軍。
胡競之對這件事是早就知道了,那個女人每天帶著孩子上門哭鬧,搞得亭櫛兄連家也不能回,幸而經過解釋,夏太太已經與他和好如初,甚至透過這件事,兩口子情感越發堅固,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原本他們看她可憐,是打算給那個女人一點錢把她打發走的,可誰知那女人竟然不答應,非要亭櫛兄長期出錢供養他們母子五人,否則她不僅要在家門口鬧,還要到學校裡哭訴去。
文人最重名聲,那女人又是個歪纏不講理的,夏教授兩口子實在拿她沒法,只得躲著她,期望她鬧夠了自己就走了。
胡競之看他們兩人一派輕鬆,也便沒把這事太放在心上。
不想她今天居然找到他的家裡來了,想到豫章兄被迫住到校舍的下場,胡競之也怕冬秀姐在這難纏的婦人手裡吃虧,便與來報信的崔有糧回來了。
冬秀姐卻真是極為機敏,不僅沒有被她拌可憐裝無辜的給糊弄住,還一下子洞察到了其中不正常的地方,幾句話就把那婦人給鎮住了。
原本他打算虎著臉嚇退這婦人,可一進門,見到冬秀姐那身狼狽的樣子,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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