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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篇徵畫廣告,便正可打個頭陣,明明白白告訴讀者們,這是寫給孩子們看的故事,叫他們看完報上的連載小說後,不要忘記把這篇故事留給家裡的小孩子去看!”
王稚萍聞聽此話,對唐先生的遠見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又想著:莫不是寶先生原本也有這個意思?結果被自己自作聰明的給攪和了,啊呀,那她真是罪過罪過了……
報社對冬秀這樣的人才一向是優先優待的,就像她這次提出的在報上打廣告的要求,不過是用了兩天時間,報社便給她辦妥了,而且這廣告簡直是打得漫天飛舞、無孔不入。
報社不僅大手筆的在各大有名有姓的報刊上都打了廣告,還製作了許多帶廣告語的旗幟和招牌插在最繁華的街道兩旁的店鋪裡,在玻璃櫥窗和路牌上貼彩色廣告紙,僱報童當街吆喝發放廣告單……
據王稚萍說報社還打算製作專門月份牌呢!
冬秀倒是知道那月份牌就是個活體廣告本,不過那月份牌上面可都是些妖嬈嬌俏的女子啊,適合打兒童廣告嗎……
總之,報社這次可真算是盡心盡力了,簡直都叫冬秀不好意思了,人家這樣賣力的為她宣傳,萬一她的故事不受歡迎可咋辦啊,那豈不是涼涼了……
她帶著大姐和香兒出去逛街時,看著滿街隨處可見的廣告語和報童們的賣力吆喝,不由得便生出幾分壓力和尷尬來,特別是大姐在經了這種廣告轟炸後對她感慨道:“不過是寫給小孩子看的小故事罷了,也不是多高深多了不起的物什,就吹得這樣起勁,廣告打得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難道小孩子看了那故事就能立馬變得聰明伶俐起來不成?也太過浮誇了!況且這個寶先生不就是寫了《上錯花轎嫁對郎》的人麼,貌似還是個很出名的人物,我曾經做工的那家裡的小姐整天唸叨著他,還說愛他崇拜他,嘖嘖,簡直教人沒眼看沒耳聽,氣得她爹媽要把那書給燒了,你說這種寫才子佳人小說的作者寫的東西能給小孩子看嘛?可別把好好的孩子給教壞了……”
冬秀也是要面子的啊,聽她這樣一說,恨不得立馬告訴她:她也不是專寫言情小說的好不好,她的《提刑官宋慈》已然遠銷海外,至今還很火爆,她的《三寸金蓮》是連政府都要打CALL的好文,更別提她正在連載的小說,據說已經在國外的好多報紙上進行翻譯連載了,同樣是大獲好評,有許多人都寫了評論,說她是為國爭光了呢!
隨著在心裡各種反駁,可她自己也不是不心虛的,深覺報社這次是用力過猛,把她搞得毫無退路了,她悄悄的跟胡競之抱怨這事,胡競之倒是一派淡定,安慰她道:“我倒是覺得這廣告打得很好,至少現在很多人都開始關注你說的童話故事了,那些瞭解你的讀者們自然是歡欣鼓舞,期待萬分的,不瞭解你的人,像你大姐,不也是開始關注它了麼,不論喜不喜歡,想來你的故事必定能被很多人看見,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麼,還是說你對自己的故事沒有信心?”
“當然有!”冬秀想也不想的回答。
阿凡提可是有很深的群眾基礎和文化底蘊的好不好,凡能流傳千百年而不衰的故事,本身就很有靈魂和內涵,足夠打動人心,一定的改編和藝術加工只會使它更加精彩奪目,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她對故事本身自然是極有信心的。
問題是她對這時候的小讀者們沒有信心啊!
“只是,小朋友們會喜歡這樣的故事嗎?”畢竟他們的啟蒙讀物一直是《三字經》、《千字文》來著。
“肯定會喜歡的,你的故事那樣童稚可愛,就是我看了也覺有趣,小朋友一定也會喜歡的。”胡競之是真覺得太太的童話故事寫得很好,之前為了給她提供參考,他還特地找了不少國外著名的童話原版來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冬秀姐的童話故事顯然是更勝一籌的,不僅寓意深刻,便是語言也十分簡潔明快又不失其靈動性,對小孩子的語感培養十分有利,能叫他們更快更容易的適應這種白話文體,他真是對此充滿了信心的,見冬秀姐有些猶疑,他乾脆聳肩道:“退一萬步講,這故事即便沒那麼受歡迎,你也完全不用擔心這會墮了你的一世英名,你投稿的報社背後可是站著國內首屈一指的出版社,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故事受歡迎,他們就拿來集結成書,當做兒童讀物出售,如果不怎麼受歡迎,他們也會節選一二故事編到小學語文教科書中,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賣力為你宣傳造勢了!”
況且報社這樣做,正合了現今社會所呼籲的重視兒童教育的主流思想,他們積極的刊載兒童文學,此舉無疑正是迎合了社會所呼籲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