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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報仇,總是來得那麼的突然,那麼的決絕。就是冬娘這一手,讓許秀兒一路走到了現在。
許秀兒此時眼神渙散,呆呆的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傻了。
莊曜玥似乎還覺得不夠,再給她補了一句。“那莊禮司,從來就沒你什麼事。若他喜歡你,也省得本官與他為難。”
許秀兒怎麼不知道!她已經從秦春子那聽來了。她已經知道了!但是她便想著,多少,還是有些情意的吧,至少他與爹交好。她也是走投無路,這才把莊守心說了出來。
她已經這般,為什麼還要再傷她!
“你好狠!”許秀兒盯著莊曜玥,眼裡滿是瘋狂的恨意。“你以為這便算了嗎?莊禮司與我爹交好,他二人還下過幾次棋,今日所辱,我便要告訴爹聽,讓爹給我一個公道!”
李安聽著許秀兒還有後臺,嚇得臉色發白,低垂著的雙手略略發抖。
“下棋?那不過是讓本官進許府的手段罷了。”說起這樁陳年舊事,莊曜玥看上去更加不愉悅。“呵。你說,為了惦記本官的人,這莊禮司還真是把自己放得極低。這點小把戲都賣弄上,也不怕降了他的身份。”
莊曜玥低聲說完後又去看許秀兒。“你莫多想。什麼慕名而去,不過是些門面話罷了。再者,六卿之中,還沒出過能拿捏本官的人物。寶燻莊禮司,他算個什麼東西!”
“你胡說!他分明是慕名爹爹,找爹爹下棋……你胡說、你胡說!”
莊曜玥搖了搖頭,不與許秀兒廢話。他將手握成半拳,在桌上有規律的敲打著。“本官從不怕人多嘴說話。你便四處嚷嚷,本官也是不介懷的。只是無論是什麼樣的風聲,誰傳的風聲,只要從旁人嘴裡說出這件事,本官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有何不可?”
莊曜玥話音一落,武戰便拔出自己的長劍,直接對上許秀兒。許秀兒害怕的後退了一步,就連跪著的李安也嚇壞了。
“你應該記住,本官不殺你,只能是懶得殺,和旁的都沒有干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衝撞本官,又意圖謀害三品大員親屬,隨便一個名頭,本官就能拿掉你的腦袋!”
許秀兒被莊曜玥不急不慢的話嚇得瑟瑟發抖,頭也不敢再抬,一個勁的低著。
“如此……”莊曜玥勾起自己的嘴角,居高臨下的露出抹嘲諷的淺笑。“莫說莊禮司,六卿是連一本參折都不會上的。”
這便是階級。高燻治國以禮,而禮這一字,卻是要求從下往上來實施的。但凡是普通百姓,衝撞了這些手握重權的官員,都是討不得好。
不過是一個小小私塾女,沒人會為了她去打什麼根本沒有勝算的帳。就算再怎麼想拿捏他莊侍郎,也不會尋這個根本不會成功的由頭。
許秀兒終於萬念俱灰,除了害怕的哭泣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莊曜玥冷哼一聲,起身便走。被從頭到尾無視了的李安想說些什麼,卻只能閉嘴看著。莊曜玥來到門外,便朝武戰吩咐。
“那人不能用了,你提點兩句,打發出府。”
“是!屬下遵命!”
一直在豎耳聽風吹草動的李安,連最後的那點希望都被熄滅,頹敗的將頭磕在了地上。
第146章 與你無關
韓景覺得自己真的遇到了這輩子的災星!
他一路坐著馬車;都出了瑞豐了,順手拆了秦葉子的書信;然後就又得馬不停蹄的趕回來。(g d o w n)還不能坐著馬車趕回來;還得騎馬狂奔。
他倒是想多猶豫一陣,可秦葉子話說得直接。她說瞧著秦春子好像並不喜歡那孩子……
他韓家嫡子韓景的孩子!
真是沒給他片刻的猶豫;他連嫌棄的份都沒有。秦葉子整封信,貫徹了三不管。一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二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三不管,現在孩子要發生什麼。
既然都不管,又何必告訴他!
畢竟是他的孩子,難道就這麼給秦春子這個惡毒女人打了?
韓景也顧不上秦春子騙他;只想先去把人穩住,把他可憐的孩子給保下來。他韓家家大業大;還養不起一個孩子麼!
阿大到底不是個會騎馬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主子一個人跑了。他只能衷心期望著,如果公子留在了那;不走了;能記得託人給他們帶個口信。雖然按照公子的性格;忘記他們的可能性非常高。
韓景一身綢緞白袍,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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