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切硬是將這本無人知曉的私生女八小姐推了出來。
坊間傳言云雲種種,皆是圍繞著左相府八小姐的,只是傳歸傳,卻尚無人見過這個八小姐,不知她究竟是扁還是圓。
冬暖故聽著樓遠留下給她的侍女春蕎轉述給她聽的坊間傳言,面上做緊張模樣,心下卻滿意地笑。
這些傳言,於她無害,最主要的是,這些傳言足夠柳承集這麼些年來在百姓心中營建的地位與良好形象滑下了無數個坡,所謂“觀眾”就是如此,並不是所有的觀眾都樂意為你的好買賬,他們更多的是隨波逐流,見風便說雨,管你好或是不好,皆與他們無關,只要他們口中有得事情來津津樂道就行。
這兩日,府中倒是有人想來找冬暖故的不是,尤其是柳漣的生母,大夫人馮氏已不止三次到蕪院來想要揪冬暖故給柳漣償命,皆被春蕎和秋桐擋了回去,而因柳承集叮囑過全府上下關於柳漣之死的知情人暫不得聲張此事,馮氏便不敢太過聲張放肆,每次都只能含怨離開。
冬暖故想,樓遠留下的這兩名侍女還是有些本事的,否則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堂堂左相府大夫人拒之院外,留下她們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冬暖故躺在屋裡的藤搖椅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身下老舊的搖椅輕輕搖晃,雙手交握著放在小腹上,眼瞼微垂,靜靜地看著屋外飄飛的細雨。
安靜與愜意,冬暖故的心情很是舒暢,這是她前世從沒有品嚐過的愜意,感覺真是不錯。
不知不覺,她微微揚起了嘴角,淺淺地笑了,真是難得有這樣安靜的時刻。
春蕎捧著一碗紅糖姜水進屋時看到的便是冬暖故安靜淺笑的模樣,微微怔了怔神,因為春蕎不得不承認,臉上沒有了那股膽小怯懦之氣的左相府大小姐,真的是個連女人看了都要失神的美人兒。
不過春蕎的出神並未能持續多久,因為冬暖故注意到了她,隨即她的臉上又掛上了那副見著誰都怯生生的神情,一見著春蕎她便坐直了身,有些緊張地看著春蕎。
“八小姐不必緊張,奴婢是來給八小姐送紅糖姜水的。”春蕎友好地笑了笑,上前將手中的瓷碗遞給冬暖故,冬暖故接過,碗壁上暖暖的溫度讓她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春蕎。
“這是六娘央奴婢到大廚房為八小姐煮來的,六娘說今晨看到八小姐起床時似有小感風寒的跡象,而六娘自己個兒又沒辦法從大廚房拿東西,所以央奴婢去的。”春蕎笑著向冬暖故解釋道,“八小姐還是趁熱快些喝。”
冬暖故捧著瓷碗,並未急著喝,而是向門外張望,似在找尋誰人的身影。
春蕎見狀便問道:“八小姐可是在找六娘?”
冬暖故立刻點了點頭。
“方才奴婢回來時看到六娘往後門的方向去了,想來是出府去了。”春蕎道。
出府去了?冬暖故微微蹙起了眉心,六娘從未有哪次出府不告知她一聲的,她這般不聲不響地出府,必是有事情隱瞞著她。
會是什麼事情?
冬暖故忽然想起六娘從昨日早晨開始神色便又些奇怪,她微微斂了斂眸光,將手中的瓷碗放到旁邊的小几上,走到床頭邊的矮櫃前取出了幾件物什走到窗邊的方桌前,春蕎忙走了過去。
只見冬暖故拿出的是筆墨紙硯,只不過是劣質的筆,粗糙的紙,下等的硯臺與墨條,春蕎知冬暖故是想要寫字,忙為她磨墨。
冬暖故展開紙,將毛筆在硯臺裡蘸了蘸,在紙上落了筆。
春蕎在遵了樓遠的命令來到左相府前樓遠便告訴過她這左相府八小姐不會說話,然她從未想過這個八小姐居然會寫字,是以春蕎在看到冬暖故拿出筆墨紙硯時本就吃了一驚,現下在看到冬暖故的字時再一次驚住了,只因冬暖故下筆如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其字娟秀卻又似藏著健勁,春蕎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穿著最劣質衣裳的八小姐不僅會寫字,且還寫得一手好字,真是……太吃驚了。
冬暖故很快將她想說的話寫了出來,她執著筆,抬頭看著春蕎,春蕎看著紙上的字。
“可否請姐姐幫暖故到後門瞧瞧六娘去了哪兒?”這是冬暖故落在紙上的原話。
春蕎有些為難道:“六娘若是出府去了,只怕奴婢這時過去也尋不著六孃的人影了。”
冬暖故飛快落筆:“暖故知曉姐姐能追得上六孃的,姐姐便幫暖故這一回如何?”
冬暖故寫完又將目光鎖在春蕎身上,春蕎的心跳突地加速,眼底有震驚閃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冬暖故,冬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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