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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晞醒了,睜了眼,冬暖故正在逗他玩兒,正往他紅撲撲粉嫩嫩的小臉頰上親一口。
司季夏喜歡看冬暖故逗小猴子們玩兒的模樣,是以他沒有出聲喚她,只是杵在他那屋的門檻前看著她而已。
小燕晞忽然“啊”的叫了一聲,冬暖故笑得很是開心,如最絢爛的陽光,總讓司季夏覺得她的笑能照亮他的整個生命。
“平安可找著簪子了?”冬暖故轉過頭看司季夏時,他正看著她發呆,聽得她問話,才連忙點頭,“找,找著了。”
司季夏說著話,一邊將簪子遞給冬暖故,那模樣,就像是一個獻寶的孩子,惹得冬暖故笑得更開心了。
看著冬暖故笑得彎成了倒月牙的眉眼,司季夏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還未待冬暖故說話,便聽他已經接著道:“我,我幫阿暖簪上可好?”
話說出口,司季夏才發現他又是一個不小心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慌忙之際竟是將嘴緊緊抿了起來。
要是阿暖拒絕的話,拒絕的話……
而冬暖故又怎會拒絕。
她非但不拒絕,更是不驚不詫,只是笑得眉眼彎彎的,抬手用食指輕輕刮刮小燕晞的小鼻子,笑道:“小阿晞,你爹爹要幫孃親簪髮簪呢,這可是第一回呢,孃親高興極了。”
司季夏面上的緋色一直褪不下去,現下那緋色變得更濃了,他雖緊張,心中卻是如冬暖故一般,高興極了,聽了冬暖故與小燕晞說的話,他便笑著慢慢挪近冬暖故,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月季花簪簪到了她的髮髻上。
“阿暖,好,好了。”司季夏看著已經簪到冬暖故髮間的月季髮簪,心想著他這回從水月縣回來後他可以給阿暖削刻幾支簪子或是給阿暖多買些簪子,總不能讓阿暖總是簪著一支不值錢的木簪。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在他左臉頰上飛快地輕吻了一口,隨即抱著小燕晞笑著跑出了堂屋。
司季夏愣在堂屋裡,久久沒有回過神。
待他回過神時,連忙抓了放在案子上的藍布包袱和牛皮水囊,邊急忙忙地跑出堂屋邊喚冬暖故道:“阿暖慢著些,莫摔了。”
只見冬暖故站在院子裡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再慢的話,時辰可就不早了,平安快些才對。”
“好。”司季夏笑得兩隻梨渦深深。
只見他將脖子上的圍巾別好,掩了門,朝冬暖故走去了。
出了小院,司季夏從冬暖故手裡接過小燕晞,讓她拿著包袱和水囊而已。
他們在雪地裡留下了一長串的腳印,往山下方向而去。
今日是歲除。
他們要去水月縣。
去冰刃和喬小余的家,與他們一齊過這舊年的最後一日。
------題外話------
過年了過年了~阿暖說過以後的每一年都要和阿季一起過的~
很多姑娘都希望阿季早些想起從前,阿暖自己也是矛盾的,她不願阿季想起的同時卻又希望阿季能想起她,只是人活在世,總要學會捨得,有舍才會有得。
阿暖說:謝謝各位美姑娘的關心!
☆、036、喜氣
這一路下山,司季夏和冬暖故走得很慢,倒不是下雪的山路太過難行,而是司季夏怕冬暖故累著,還是像上一次與她一同下山時一樣,走走又停停。
儘管冬暖故說不妨事,可司季夏卻是固執己見的走兩刻鐘就停下休息一刻鐘或者半刻鐘。
有時候的司季夏執拗得讓冬暖故覺得像頭牛,那想法根本就不能改,拗不過,就只能順著他了。
而這一路上,司季夏既是要照顧冬暖故又是照顧兩個小猴子,總是一副關心忙碌的模樣,只恨不得將冬暖故也背到他背上去,奈何他背上背了小燕昕,他便沒法背冬暖故了。
包袱裡裝的是乾糧和小傢伙們的尿布等東西,路上要給小傢伙們餵食或是換尿布時,司季夏總要找著柴禾來生火才放心給小傢伙們換尿布,生怕把小猴子們凍著了。
其實帶著兩個三個月的小娃娃在雪裡走山路,司季夏很不放心也很不捨得,但是是冬暖故執意要去冰刃家過歲除,司季夏沒法兒,只能答應。
想到這個事情,司季夏就十分想與冰刃打一架,十分想把他的腰打斷,因為若不是上回他讓他捎回來給冬暖故的那封信,冬暖故也不會生了在這大雪天還要下山去的心。
定是那愈瘋兄不捨得他媳婦兒懷著身子走山路,是以便把他的阿暖拐下山去,誰的媳婦兒誰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