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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待會若是輸了,可別在臺上哭鼻子。”
“你……你才哭鼻子呢。哼!”小公子仰起頭,趾高氣揚地走上了架設好的高臺,那上面已經排滿了數十張桌子,不斷地有人下去上來,去參加比試的人可以作畫,可以作詩,甚至交策論,只要能一展所長,便不限規矩時辰,只是交了作品給試官之後便要立即下臺,把桌子空餘出來給下一個人。
少年剛走上臺,便有人在下面鬨笑道:“哎,這不是文家的小公子麼,你是不是跑錯地兒了,這裡可不是來玩兒的,快乖乖回去你爹身邊,你個小胳膊小細腿能畫什麼畫?”
文小公子氣得直跺腳:“誰要你們多嘴多舌的,太守大人都說可以,我又憑什麼不能上來?”
“你看看臺上,都是女人,你一個公子跑上去瞎折騰個什麼勁?”
“憑你的小模樣哪裡還需要奪什麼麟章,自會有妻主好好疼你的。”
“快回家吧,別玩了,小心你娘打你!”
臺下此起彼伏的起鬨聲,惹得文小公子漲紅了一張粉面,再不理會,憤憤然在椅子上落座,誰料剛執起筆撩起袖子想要作畫,便又聽見臺下又有人大叫:“啊呀文公子你的胳膊可真白呀,再把那袖口拉高讓姐姐們看得清楚些。”
隨即是女子們哄聲大笑的聲音,惹得錦瑟和君紊也不由側目。
文小公子忍住自己不去理會那些騷擾的聲音,他氣鼓鼓地挺著腮幫子,神情一派認真地開始作畫。
瞧他那專注的模樣,錦瑟倒是覺得有幾分佩服:“看不出這小傢伙倒是有幾分定力。”
也不知他畫的是什麼,過去許久,他終於停下了筆,瞧著自己的畫卷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吹了吹,待它風乾後隨即慎重地捲了起來預備交到試官手中。
誰料才一個轉身,背後一張桌子的女子也正巧要去交卷。
兩人齊齊對撞了個準,文小公子是個少年,力氣尚小,於是便一個後仰朝後摔去,慌亂中他想要扶住身後的桌子,卻已是來不及關心手中的畫卷,只見撲通一聲,他撞翻了自己的桌椅,而那桌上的硯臺,正好巧不巧地落在他已完成那掉落在地的畫卷旁。
一時間,原本好好的畫上頓時多了數滴墨汁。
文小公子徹底地傻了眼,臺下眾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了什麼事,只聽見驟然間一聲清脆地哭聲響起:“你賠我的畫,都怪你,你賠我賠我。”
臺下的文書官則搖了搖頭,喃喃道:“我就說不能讓小孩子上臺瞎胡鬧,這不,就會哭。”
那撞到他的女子亦是一臉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倒鬧了個大冷場。
臺下眾人又是哈哈大笑,覺得看這文小公子倒比看比試來的有趣。
“你的畫怎麼了?不如讓我瞧瞧?”
文小公子抬頭,見是錦瑟,立馬又惡狠狠地罵道:“滾開,你個醜八怪。”那臉上還掛著淚珠。
錦瑟無奈地道:“看你還有力氣罵人,想來是沒什麼事了。”
她說著撿起了落在地上的畫卷。
原來文小公子畫的是一幅海棠花圖,雖然筆法稍顯稚嫩,火候尚缺,可也看得出是下了幾分功夫的。
“別傷心了,不過一幅畫而已。還有得救。”錦瑟安慰道,想要扶他起來。
“你懂什麼?我好容易才畫出來的。”文小公子一把推開她的手,自己站起身來,“不要了,這種比試,不贏也罷。”說著便撒氣地一把奪過錦瑟手裡的畫卷,徑直丟在了臺上,自個兒走了下去。
錦瑟從心裡哀嘆自己真是拾了個爛攤子,瞧著小傢伙這麼想贏麟章,便助他一臂之力吧。
於是小心翼翼地將畫卷從地上撿了起來,鋪開,略沉思了幾秒便抬筆動手了。
臺下眾人都不知道這打扮的怪模怪樣的獨眼女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要藥,只見不過寥寥數筆的功夫,便看她放下了筆,拿著文小公子的畫卷給到了試官的面前,言道:“好了,就用這副畫作為方才那位公子的比試之作吧。”
那試官一邊接畫一邊好笑地說道:“我說姑娘,你莫不是打趣我吧,這種畫還怎麼參加比試?”
她說著一邊展開畫卷,忽然地便愣住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第二日,太守府便傳出了話來,得麟章的乃是一位姓文的公子。
靖安雖算是大鎮,但真正姓文的大戶人家其實就只有那麼兩三家,而能稱得上一個“小”就只有一人了。
文夏詠——靖安侯府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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