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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轉賣?”
“廢話,寫著你的名字呢?你個傻子!”
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好在錦瑟臉上塗得黑黑的,沒人看得出她的表情,只任憑身旁的君紊笑著將她拉出人群。
“唉,原以為能靠著這東西賺個兩三文錢呢!”她嘆氣。
君紊笑著替她拉拉衣襟,重新系好腰帶:“錦兒還不必擔心生計問題,眼下銀子倒還充裕。”
方才她為了替他擋住人流,腰帶都擠得掉了下來。
“總不能坐吃山空啊,我還指望著買處小宅院,請兩個人呢。”
君紊溫柔地看著她:“您想做什麼,吩咐我便是。”
錦瑟揉揉他的頭髮,笑道:“看你才多大,我不用你照顧,請人是為了讓你省心,不是為了我。”
君紊心頭一動,有些說不出的感動。
兩人正在說到一半,便看到角落有個身形纖細的小少年,似乎只及弱冠,穿著一襲淡青花邊的璃絡紋紗羅裙;,正奮力地在人群中左衝右擠,間或跳兩下,想一睹城樓上太守的風姿。
誰料他實在是太不經事了,一不當心便給身旁的人推搡了一下,倒退兩步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帕子也跟著掉在了地上,看起來還是個孩子模樣。
錦瑟見著了,忍不住上前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那小少年抬頭,見著錦瑟的樣子,不由地嚇了一大跳,立馬朝後一躲。
錦瑟也不在意,只笑笑說:“這裡人多,還是別處玩去吧。”
“要你管!”那少年惡狠狠地瞪她一眼,雖是柳眉倒豎,卻也長得很是標誌。
見他這般模樣,錦瑟不由想起了自家的小弟,覺得好笑,不由又多看了幾眼。
“看夠了沒有?”那少年見錦瑟盯著自己,心中暗罵她是個色狼,面色頗是不爽。
錦瑟也不怪他這般兇狠,只替他又撿起了落在地上的帕子,溫和道:“沒摔疼吧。好在只是帕子髒了。”
那小公子用力地抽過她手中遞來的帕子,看了兩眼隨即嫌惡地丟到了地上。
“被你這種醜女人碰過的,我又怎麼會要?你也真是多事。”
錦瑟被他搶白的一陣無語,而身旁的君紊則不由皺眉。
別說錦瑟是個王爺,即便她是個普通的過路女子,這個公子說話的口氣也太狂妄無禮了。
大約是君紊的面色實在不太好看,這小少年又對著他怒道:“你瞪什麼瞪,想幹什麼?”
錦瑟連忙解圍:“他是覺得你長得太好看了,小公子可別誤會。”
“哼!”那少年冷冷地哼了一聲,臨走還罵了她一句,“醜女,別做夢以為拾個帕子我就會看上你,像你這種女人,我可看得多了,哪裡比得上太守大人英俊瀟灑。”
“是……是……公子說的是。”錦瑟只想早點把這尊瘟神請走。
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大概都在想,這女人可真夠窩囊的。
“知道就好!”那少年最後離去前又嘟囔了幾句,“真不知道你來湊什麼熱鬧,又不會有人看上你這個醜女。”
錦瑟無奈的看向君紊,後者終於忍不住,將頭埋在了她的脖頸處,渾身抖個不停。
錦瑟奇怪地側頭朝他看去,這才發現他是在抑制著大笑,實在辛苦。
自家王爺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撿帕子原本就是好心,並非為了美色。更何況,若論美色,又有誰人還能比得上他家的王爺。這小公子可真正是有眼不識泰山,想全京城的貴公子們,若有誰能得大名鼎鼎的錦王爺拾帕而還,必會驚喜地昏過去。這城樓上的區區太守算得了什麼,論氣質論形貌,比起他們家王爺只能算得是星與月爭輝了。
這小公子若是有朝一日知道自己當日所罵的醜女竟是大周朝第一美人的錦王,真不知會做何感想。
“我說小公子,你也想來參賽?”那執筆的臺下文書懷疑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少年,正是方才被錦瑟扶起的那個弱冠少年。
“怎麼?我不行麼?”小少年傲然地挺直了身軀,“剛才太守大人也說了,男女不限,我怎麼便比不得了?”
那文書官笑了:“這可是正經的比試,就你這年紀的男兒,該回家繡花去,跑這裡湊什麼熱鬧,你看看,說是男女不限,哪裡真有男子會來參加?”
“我和他們不一樣!”少年瞪大了眼,“吟詩作畫,我也都學了,怎麼比不得?”
“好好好!”那文書官拗不過他,便也隨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