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木訥了一會兒,然後才反應過來。從地上“蹭”地站起來,拖著殘疾的腿,一步一步,恨不得飛到屋子裡去。俺當爹了!俺有兒子了!俺最寶貝的大花兒啊!“娘,大花兒咋樣!”跨進屋門前,王喜焦急的問母親。
“哎呀,在裡面,好著呢,快去看看。”王喜娘推了兒子一把,然後又把屋門關上了。
“太好了!”春妮拉著王嬌的手高興地笑道,春妮家孩子多,王喜年少時常進山裡打獵,弄回野兔子野山雞大孢子啥的,就大方分給這些年紀小的鄰家弟弟妹妹們,春妮有一個白色兔毛帽,就是王喜送給她的。“一定是個漂亮的孩子。”春妮激動地說,“你不知道,受傷前,喜子哥是附近這幾個村子裡長得最精神的男人。”
現在也是,王嬌在心裡說。
大花兒母子平安,溫暖了這深冬的午後,屋裡屋外一片笑聲。過了一會兒,那個被當做“臨時產房”的屋門再次開啟,王喜娘和王喜一人拎著一個盛滿紅皮雞蛋的小籃子走出來。“來來來,鄉親們,雞蛋雞蛋!他五嬸,別拿一個呀,拿三個走,回家給孫子和小燕吃,小燕也快生了吧?”
“可不,還有兩月就生了。”五嬸笑呵呵地說道。
王喜向春妮和王嬌笑呵呵地走來,他手大,一掌就握了四個雞蛋,“來,大妮子。”
春妮特別感動,雙手託著雞蛋,有點哽咽地說:“恭喜你啊喜子哥,兒子漂亮不?”
“漂亮著那,小臉紅撲撲的,長得可像大花兒了,一會兒俺帶你進去看看。”
“好,好。”春妮連連點頭。
王嬌也得到了兩個雞蛋,然後王喜的胳膊往她身後的方向一伸,笑呵呵地說:“來,川子,哥今天當爹了,這雞蛋你必須得吃。”
川子?王嬌一回頭看到李容川正站在自己身後。“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壓根不知道後面還站了一個人。
容川看著她,笑眯眯地說:“先把你的鞋從我的腳上拿開,然後我再告訴你。”
鞋?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看文愉快~~
☆、012
王嬌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的腳居然正踩在李容川的黑布棉鞋上。
“哎呦,對不起。”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一聲。
容川哭笑不得,用熱乎乎的雞蛋頂了她鼻尖一下,“踩了我的腳,你還說哎呦,怎麼著,腳底疼啊?”
摸著鼻尖的溫熱,王嬌忽然想起曾經聽到那個笑話,一人踩了另一人的腳,兩人打起來,被踩的人說了句:呦,哥們,這麼說,還是我腳耽誤您腳落地了唄。
“你笑什麼?”容川被笑的莫名其妙。
“沒什麼。”王嬌擺擺手,心想這笑話還是不說了吧。把兩個熱雞蛋揣進棉襖兜裡捂著手,轉頭看向另一處。春妮被她娘叫進屋子裡去了,王嬌站在院子外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容川拉拉她棉襖袖子,說:“走吧,外面怪冷的,回沈叔家休息休息,正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回去再說。”容川轉身就走。
棉鞋踩著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容川走在前面,王嬌跟在後面,他個子高腿長,一步頂王嬌兩步,再加上積雪深,有的的地方已經沒過腳脖,漸漸的,王嬌落得越來越遠。前方,容川停下了腳步,待她走近,才問:“現在上海多少度?”
這個王嬌還真不清楚,沒想到穿越能穿成一個上海姑娘,只得瞎猜,“也挺冷的,零度左右吧。南方沒暖氣,空氣又潮溼,其實冬天比北方還難過。”
“這個我知道,我媽媽就是上海人,咱們算半個老鄉呢。”容川笑著說,臉上是十□□歲的年輕人特有的明媚。他特意放慢腳步跟王嬌並排走,“有一年春節,我跟她回上海看我外婆,天冷得要命,但屋子裡比屋外還冷,家裡也沒生爐子,我外婆說了,他們每年都是這麼過來的,早習慣了,還說我嬌氣,可是真的很冷啊,手都凍出瘡了。你呢,手上有凍瘡嗎?”
王嬌一愣,把手從兜裡拿出來仔細看了看,也不太確定地說:“應該沒有吧?”作為冬天溫度都在20°以上的熱帶地區人民,王嬌壓根不知道凍瘡長啥樣。
她懵懂又認真地樣子逗笑了容川,“你這人可真逗!”他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看那雙清澈、睫毛纖長的大眼睛,揶揄道:“這還用現看?以前得沒得過這病你自己不知道?”他覺得她在故意逗他。誰說南方人沒幽默感,這不挺幽默的?
王嬌撇撇嘴,有心告訴容川,她跟現在的自己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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