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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也就是因為董姑娘的緣故。
秦鳴邊走邊摸了下臉,他懷疑自己年紀是不是太大了,等回了咸陽,他是不是也該去找一找王青,畢竟好姑娘也不是遍地都有,去遲了咸陽城裡的好姑娘都被王楠那幫糙漢子挑走了。
董慈就在書舍裡,正抄錄典籍,秦鳴見董慈情緒比前幾日好了一些,心裡也鬆了口氣,上前行禮道,“姑娘好,屬下有事想請姑娘幫忙。”
董慈點頭應下,秦鳴便道,“屬下與秦鳴要去查點刺客的事情,想請姑娘去陪一陪公子,有姑娘守著,屬下和秦真也放心些。”
“…………”有事情是真,只怕想給她和趙政制造獨處的機會也是真,畢竟趙政現在只需要靜養就好,找個信得過手腳麻利又武藝高強的人伺候著就行,她這種小身板,刺客當真來了,只怕也只能把這副軀體貢獻出去,給趙小政當肉盾了。
這種事最近時有發生,秦鳴幾人逮著時機就給她和趙政創造獨處的機會,董慈再不明白其中的真意,那就是她蠢了。
秦鳴見董慈看著他不說話,便拜了拜笑道,“姑娘可別有想法,屬下說的是真的,不知為什麼,屬下就是覺得有姑娘在就很安心,比幾個彪形大漢守著讓人放心多了。”
董慈有些哭笑不得,秦鳴這是為了他幾個的‘理想’不余余力,連拍馬屁這招都用上了。
董慈本不太想去見趙政,她還沒下定決心該怎麼做,只是她該去看看趙政傷口的癒合情況。趙政的傷口若是恢復得好的話,她想讓趙政回家去養傷,老是呆在地窖裡,受罪不說,還不利於傷口復原。
董慈便收了文簡,起身道,“走罷。”
秦真和秦鳴把董慈送到了入口,兩人也沒走開,就站在入口不遠處守著。
秦真揪了根甜草擱在嘴裡嚼著,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忽地問,“秦鳴你怎麼還不成親,年紀都這麼大了,你看秦小將,等我回去說不定都能開口叫爹了。”
秦小將是秦真的兒子,秦真希望自己的兒子以後子承父業,當個好兵,就給他起了這麼個不走心的小名。
“…………”他只是長得老成點罷了,年紀哪裡大了。
秦鳴看著自己的棒槌兄弟,心裡倒也有所觸動,身邊的人都成雙成對,尤其看著主子姑娘湊在一起,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形單影隻了,他也想試一試,愉悅得心臟發疼究竟是什麼感覺。
秦鳴忽而問,“兄弟,你覺得妹妹會嫁給主子麼?”
“那當然。”秦真回的理所當然,“除了主子,天下間誰配得上妹妹。”
秦鳴覺得這句話應該改一改才對,好聲好氣道,“應該說,除了姑娘,天下間誰配得上主子。”
董慈不知道秦真秦鳴已經給她組好了CP,她下去的時候,地窖裡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了。
趙政正躺在床榻上,臉上氣色不錯。
許是因為常年堅持練武日日不墜的緣故,趙政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好,恢復得很快,這要換了她,不疼得臉白上十天半個月,是決計動不了的。
需要換的藥和布條秦鳴都準備好放在旁邊了。
董慈檢視了下傷口,先把上面包著的舊布條剪開來,清洗了傷口,批准趙小政可以動了,笑道,“阿政,傷口恢復得很好,可以動了,你坐起來一些,我給你上了藥包起來。”
趙政閉著眼睛沒有動,董慈的手一直窸窸窣窣的在他胸膛上動來動去,還有她垂下來的髮絲,落在他身體上,癢癢的,也軟軟的。
趙政躺著不動,連眼睛都沒睜開,只啟唇道,“我不能自己動,萬一傷口再裂開,回咸陽的日子又得往後推了。”
“…………”孩紙你應該相信醫師的話,傷口當真會裂,醫師還得再重新處理,能不能動她一個大夫還會不知道麼?
“放心了,傷口恢復得很好,只要不是什麼大動作,傷口不會裂的。”董慈好聲好氣的勸道,揮了揮手裡的布條,示意他換藥了。
趙政非暴力不合作,閉著眼睛裝睡,董慈也只好自己去扶他,只是趙政身型高大,董慈體型小力氣也小,一手穿過他的頸下,一手扶著他的肩想把人抬起來,還是挺吃力的。
趙政壓下心裡的笑意,十分好心的自己使了兩分力,坐起來靠在床榻邊,兩人離得更近,董慈嫩滑瓷白的臉就在咫尺之間,趙政往前湊了湊,啄吻了一下,察覺到摟著自己脖頸的手臂只是微微一顫並沒有放開,便得寸進尺的在她臉上細細密密的親吻了起來,低頭去尋她的唇,被她偏頭避了過去,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