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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姐夫也沒碰過人家,你這樣使小性子,天天不讓人進屋,哪天真把人推給別人,真是後悔都來不及。”
沈錦默了片刻:“其實我也不是不想讓他進屋,就是如今肚子正在慢慢顯懷,腰跟水桶似的,我自己對著鏡子都看不下去,哪裡敢讓他看到。”
果不其然!伶俜噗嗤笑出聲:“昨個兒姐夫還說他就喜歡女子珠圓玉潤一點,說你現在可美了!”
沈錦怔了怔,笑出聲:“真的?”
“你要不信,今晚讓他進屋子試探試探,以你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是說謊,你還看不出!”
沈錦被她說動:“行!今晚我就放他進屋。”
兩在莊子的池子邊散著步,走了一段,卻見著水榭中坐著一個人,原來正是葉羅兒。
沈錦咦了一聲,笑著走過去,遠遠就開口道:“葉公子,你怎的沒進山去打獵?”
葉羅兒站起來作揖行了個禮,回道:“我不識弓箭之術,就不丟人現眼了。”
他雖然不似先前那麼清瘦,但臉色還是帶著些病態的蒼白,一雙眼睛像是蒙著霧氣,一副天見尤憐的美人模樣。
這算是那次事發之後,沈錦頭回見著他,難免有些高興,讓他坐下,自己也拉著伶俜坐在他對面:“葉公子如今在四殿下身邊可好?”
葉羅兒微微笑著柔聲道:“四殿下為人寬厚,我如今在他的風雅園,不愁吃穿,也不用討好客人,過得很是自在。”
沈錦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葉羅兒目光小心翼翼看向沈錦的臉,道:“先前知道小姐大婚,本想親自道喜,但一直未有機會見著小姐,今日難得有機會。小生就祝沈小姐和宋公子夫妻恩愛,白頭偕老。”
沈錦這幾日一直跟宋樑棟鬧性子,下意識揮揮手道:“沒什麼好道喜的,不過是入了一個金囚籠罷了。”
伶俜知她是故意賭氣,但也知這話落在葉羅兒耳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朝葉羅兒看去,果然見著他神色有些不太自在。
沈錦又道:“咱們別提那討厭的傢伙,你跟我說說最近有沒有編排甚麼新戲?我雖然去不了雅風園看戲,但聽聽吧講也算解解饞。”
她語氣其實是蠻橫的親暱,伶俜聽得出,葉羅兒卻不見得聽得出。在他耳裡,大約就是會覺得表姐過得不幸福。看著他不動聲色握著的拳頭,伶俜笑道:“誰不知姐夫是把你捧在心尖尖上的,你自己整日作天作地的,我都看不下去。”
沈錦哼了一聲,倒也沒反駁。
進山的人到了暮色時分才回來,雖是冬獵,倒也收穫頗豐。每個人都提著幾隻獵物,不過都是死物,只有沈鳴抱著兩隻活蹦亂跳的灰兔子。伶俜欣喜地跑過去,將那兔子抱在懷裡。如今是冬日,兔子懶懶地很溫和,尋著暖和的地兒,就往她胸口鑽,很是可愛。
只道沈錦的喝聲響起,伶俜才注意往宋樑棟看去。原來他真打了一隻紫貂。原來那紫貂正在巢穴中冬眠,被吵醒後,鑽入了一處洞穴。宋樑棟一路追過去,不想那黑漆漆的洞穴中不知哪個缺德的獵戶放了捕獸夾,他一時不防給夾中。雖然穿著靴子,還是夾傷了腿。
看著他一瘸一拐走在沈錦前面,耷拉著腦袋被罵,嘴角卻悄悄揚起來,伶俜哭笑不得。沈錦到底是心疼他,罵了幾句就捨不得,抹著眼睛扶著他問疼不疼。眾人都是會意地笑。只有走在最後的葉羅兒,沒有人看到他笑中帶淚。
下人拿了獵物下去,眾人會屋子更衣之前,宋玥笑著道:“我知這莊子地窖裡藏了許多美酒佳釀,咱們今日進山滿載而歸,晚上大家好好喝一場,不醉不歸,如何?”
宋銘笑道:“咱們哥幾個也好久沒喝過了,三哥可別雷聲大雨點小,跟往常一樣,喝不動了就尿遁。”
宋玥也笑:‘我今兒一定捨命陪君子,就是不知道世子爺賞不賞臉?’
不等沈鳴回應,宋樑棟已經朗聲大笑:“我還真沒跟愉生喝過酒,今兒怎麼也得喝幾杯!”
話音未落,又被沈錦掐了一把:“受傷了還喝!”
宋樑棟趕緊嘿嘿笑道:“一點小傷不打緊。”罷了又小聲道,“我喝完兩杯就陪你,讓他們自個兒喝!”
沈鳴看向宋玥意味不明的眼神,勾唇笑了笑,雲淡風輕道:“無妨。”
☆、60。第二更
男子喝酒,女子自然是要避嫌的,就連裴如意也有分寸,不過是淺酌兩盞,便退了下,將觥籌交錯的酒桌留給了幾個男子。宋樑棟因著腿受了點小傷,被沈錦叮囑過不許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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