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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他逗得大笑,連沈錦都忍不住嗤笑出聲,打趣道:“四殿下的相好真是遍佈五湖四海,想必這山莊裡少不了的。”
宋銘朝她眨眨眼睛:“堂嫂嫂真是聰明,一說就中。”
宋玥搖搖頭,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少混了!再這麼下去,父皇哪天又該罰你了。”
宋銘不以為然地吃吃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這再不風流幾日,待去了西北就藩,都是風沙寒苦之地,恐怕也找不出幾個美人。我可不比三哥的福氣,魏州本就是富庶之地,如今又被父皇召回來,還能長居京城。”
齊王魏王爭儲一事,勳貴世家都在靜觀其變,但表面都當做不知,大多數家族還未開始站隊。尤其是榮親王一家,更是置身事外。如今被宋銘無心提及,一時都有些訕訕然,好在齊王年長几歲,素來跟他們幾個少來往,今日宋樑棟也未邀請他。
宋樑棟笑著上前揍了堂弟一拳,又看了看那邊已經停下馬,遙遙候著的葉羅兒,小聲道:“你這如今真是男女不忌,連男子都不放過!”
宋銘笑:“我就是帶個人出來,你瞎想甚麼!”
沈錦這才看出那人是葉羅兒,面露欣喜:“原來是葉公子!”
宋樑棟愣了下,有些後知後覺問道:“就是那次你救的戲子?”他雖知葉羅兒的遭遇,但那回沈錦到底是差點被害得身敗名裂,如今想起來仍舊有些心有餘悸,自然對葉羅兒有些不喜。不過身份懸殊,也未當做一回事,又是個大咧的性子,見人多了,便招呼著人往莊子內走。
正在這時,又有馬蹄聲響起。伶俜還未看清楚人,宋銘已經開口笑道:“世子爺素來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今兒還真是稀奇了。”說罷,轉頭朝伶俜看了眼,戲謔道,“果真只要有世子小夫人,就不怕請不動他。”
伶俜臉上一紅,朝他瞪了眼。他卻不以為意地像是待孩子般對她眨了眨眼睛,而一邊的宋玥和裴如意卻是不約而同沉了沉臉,顯然各懷心思。
沈鳴今日隻身前來,連長安長路都未帶著。他遠遠就下了馬,路過宋銘的人時,跟葉羅兒低聲寒暄了幾句,才牽著馬走過來,淡淡同眾人打招呼。
宋樑棟見到他來,有些喜出望外,親暱地勾著他的肩膀:“愉生,我還想著你忙著給皇上辦事,來不了呢!”
沈鳴笑了笑:“許久未見綾羅,正好來看看她。”
沈錦笑著推了一下身邊的表妹,戲謔道:“怕是不放心你的小媳婦兒吧!”
沈鳴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坦坦然然走到伶俜身邊,低頭打量了她一番。雖然兩人平日裡已經非常親密,但此時這麼多人看著,伶俜還是有些不自在,紅著臉不太敢看他。
宋樑棟是個大喇喇的性子,見著人都來齊,大手一揮:“咱們先吃飯,吃飽了出去打獵。聽說這山裡有紫貂出沒,我正好打一隻給綾羅做件襖子。”
沈錦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誰稀罕送誰去,反正我是不稀罕。”
除了伶俜,眾人不知究竟,只當是夫妻間的調笑,宋樑棟也是嘿嘿地笑。
一行人用了膳,便各自背上箭筒往深山裡出發。伶俜本也想去湊熱鬧,但表姐身子不便,只得留下來陪她。她不去沈鳴也就沒打算去。伶俜想著他平日裡差使繁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是要讓他跟著宋樑棟他們一塊去放鬆放鬆,便笑著說自己想要兩隻灰毛野兔養著,讓他去給自己捉回來。於是沈鳴就跟著眾人一塊進了山。
待莊子裡安寧下來,沈錦又開始對伶俜抱怨宋樑棟:“說什麼想讓我熱鬧熱鬧,我看是他自己覺得悶,才尋個由頭找人來跟他一塊玩兒。這一進山又得大半日,哪裡是管我悶不悶的。”
伶俜知道懷了身孕的女人小性子比較多,宋樑棟雖然不是細心的人,但對錶姐確實是恨不得捧在手心的。便笑著替他開解:“姐夫不是說要給你打個紫貂做襖子麼?”
沈錦道:“我對這玩意兒沒興趣,恐怕是旁邊院兒裡的那人喜歡。”
伶俜想著昨夜宋樑棟對他那侍妾冷淡的態度,頓時覺得他那粗枝大葉的姐夫有些冤枉,哭笑不得道:“表姐,你這醋味我都快被酸掉牙了。”
沈錦臉上一紅:“誰吃醋了!”默了片刻,又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知道他這種身份,哪有不納妾的。但想著當初他上門求親時給我承諾的,說這輩子只有我一個人,可這才成親不到一年,屋子裡就多了一個人。我心裡怎麼能不難受?”
伶俜想了想道:“那侍妾是王妃塞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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