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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叫伶俜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彷彿血液都沸了起來。
上輩子她不是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但那都是被迫的不甘不願的,從未體會過半點歡喜。可沈鳴這只是帶著試探和安撫的輕吻,卻讓她的心好像都化了。
沈鳴見著懷裡的人又要哭的樣子,有些不太自在道:“是不是嚇得你了?”
他其實對男女親近的事並無概念,只是見著她臉頰泛紅,心裡頭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發癢難耐,憑著本能便碰上了她的唇。
好像是有點急了!
伶俜聽他這樣問,趕緊搖搖頭,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55。第一更
當然伶俜顫顫巍巍貼上他那帶著熱意的唇,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微微一僵。她心裡也跳得極快,兩人一時都沒有再動。好在沈鳴很快從怔然中反應過來,抱在她腰上的一隻手,移在她後腦勺將她扶住,唇上也再次開始動了起來,將薄唇輕啟動一點點含住女孩小小的唇瓣吮著。他的親吻很輕很柔,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像是怕把她嚇到一般,但又極盡纏綿。伶俜從未被人這般對待,只覺得心中某處越來越柔軟,像是什麼東西正在轟然倒塌,又像是被掐出了水來。她也忘了如何回應,只是微微張著嘴唇,任由他久久流連。
屋子裡的福伯早聽到兩人的動靜,識趣地躲在內間沒出來,將寂靜的小院留給了渾然忘我的年輕人。
而那月洞門外,此時卻站著一個臉色慘綠的人,正是一路尋過來的宋玥。
他默默看著院子裡抱在一起的兩人,那個曾經跟自己一起從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女子,如今卻軟軟靠在另一個人男人懷中,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面頰微紅,閉著眼睛深深沉溺在他的親吻中。
他垂在身側的拳頭用力捏緊,用力忍住才未衝進去。因為他知道,如今的謝伶俜和沈鳴確實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宋玥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復睜開眼時,那本來妒火中燒的眸子裡,變成了一片狠厲的冷冽,然後不動聲色地折身離去。
沈鳴系習武之人,耳力警覺自是非同一般,宋玥過來時,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尋常人可能發覺不了,但他卻一早就察覺。等到外頭的人離去,他才念念不捨地離開身前人柔軟的唇。伶俜因為一直屏聲靜氣著,臉上早已經紅到耳根。直到沈鳴放開自己,才反應過來大口呼吸。沈鳴看著她嫣紅的小臉,輕笑一聲,用手撫了撫她被自己吻得水潤的紅唇,低聲道:“沒嚇到?”
伶俜紅著臉嬌嗔般推了他一些,卻忽然發覺身下有些異狀。她是有過經驗的人,自是知道那是怎樣一回事,輕呼了一聲,趕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沈鳴倒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顯得很從容,只是臉上仍舊有些發紅,他不緊不慢站起身,笑道:“我今兒沒了差使在身,你想去哪裡玩,我帶你去。”
伶俜想著府中有裴如意和宋玥,委實心中鬱卒,想了想道:“那咱們出去行嗎?”
沈鳴點頭,想了想道:“若不然我帶你去四殿下那兒看戲,他如今組了個班子,葉公子幫忙調/教著,聽說演了幾齣極好,四殿下已經在他那雅風園待了許久,也不回宮,連青樓都沒再去過。”
伶俜輕笑:“你倒是對他的行蹤瞭如指掌。”
沈鳴也笑:“其實是皇上私下裡讓我看著他,免得他在就藩之前做出甚麼太出格的事。”
伶俜不以為意:“一個皇子整日宿在青樓,那還不叫出格麼?”
沈鳴默了片刻,嘆了口氣:“其實四殿下也是個可憐人,母妃早逝,父親不喜,一直養在太后膝下,看著是天之驕子,實則從小就也是孤孤單單長大的。那時他跟著太后去蘇州遊玩,也不知怎的,晚上總是驚厥,大夫看不出毛病,太后束手無策,只得將他送到寺廟裡聽佛唸經。他小時候膽子很小,不大說話。有一回他掉進寺裡後山的土坑裡,也不呼救,被卡在裡面也不知多久,我恰好路過將他救了起來。後來我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晚上還要跟我一起睡,就這般待了一個多月,他夜間的驚厥好了,才下山返了京。”說著又笑道,“不想,等我回京,他已經變成現在這模樣了!”
連伶俜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說得是那個紈絝皇子宋銘麼?他也曾是個膽怯沉默的小可憐?她又想到上輩子那個最後登上帝位的宋銘,可見這世上有太多事情是人們無法預料的。
兩人來到宋銘的雅風園,裡頭正演著。這戲園子並不對外,只是宋銘的私邸,他一個人的享樂之地,偶爾招待些同好的孤朋狗友罷了。此時的宋銘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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