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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址,打算明天去他們家附近訪查,如果可能,說動他們家人,勸他們說出實話。
葉兒也需要去的,有兩家都是妻子帶著孩子,趙先生一個男人,不方便過去。
第二天卯時末,他們便出發,按前一天計劃好的,分頭進行。
葉兒的馬車,還沒走到北上召呢,就看到家人王山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大奶奶,大爺讓你去縣衙,窩頭村不用去了。”
葉兒一頭霧水,只得按吩咐行事,錢向德一大早就升了堂。還讓衙役把那些混混的家人拘了過來。
竟然,昨天誣陷趙東臣的那個人,叫霍二狗的死了。這些人不知吃了什麼。昨晚在獄中,一個個上吐下瀉,不到天亮,首犯竟然死了,獄吏不敢拖延,趕緊報給錢向德。
他們現在,已經有大夫看過。也喝了湯藥。大夫說是吃了不潔淨的東西。
葉兒第一反應,是有人投毒。為何是半夜才毒發呢?
可這些人中,症狀較輕的,卻交代說,窩頭村一戶人家小豬死了。他們家人捨不得扔,打算殺了自己吃的,霍二狗帶著三個兄弟硬性從人家那裡搶了過去,自己煮著吃了。
交代的人說,他在這個圈子裡混得背運,只啃了兩根骨頭,霍二狗吃得最多。
好像不是殺人滅口,但只有霍二狗知道誰讓他們去打架,然後嫁禍到趙東臣身上。其餘的人,都是跟著混的。
線索在這裡斷了,趙東臣的嫌疑。沒法洗脫。
那些家屬,陸續被帶了來,霍二狗的妻子,面黃肌瘦,脖子、手上都是疤痕,上了大堂。聽聞霍二狗死了,竟然瘋了似的仰頭哈哈笑了兩聲:“報應啊報應。這都是他作惡的報應。”
原來霍二狗嗜酒如命,家裡要是拿不出錢來,便拿老婆出氣,喝醉了酒,也會打老婆,他的妻子曾想著和離,霍二狗竟然惦著菜刀,去威脅老丈人。
現在,霍二狗的老婆韋氏,終於解放了。
錢向德詢問,她可知道霍二狗為誰打架、害人的。
韋氏剛開始直搖頭:“他在外面做了些什麼,我不是很清楚,只猜想不是什麼好事。”
錢向德很沮喪,一再讓韋氏好好想想。
“老爺,就在出事的前幾天,我看到一個人坐著木棚的馬車,和他在村口說話,那天風很大,轎簾被捲起,那人很白,眯縫著眼睛。”
“再想想,霍二狗在家裡說過什麼?”
“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找他的人,姓許,我隱約聽見他叫許爺,還有,還有,霍二狗那次說夢話,什麼趙什麼的把他害了。”
“大老爺,霍二狗平時在村裡,還有兩人和他交好,不如,你再問問他們。”霍二狗的女人恨他,連帶和他關係好的都恨,這時候真的是知無不言。
錢向德扔下火籤,命衙役去帶人。
人帶來了,卻說霍二狗接了一單生意,唯恐他倆分錢,是揹著他們行事的。
錢向德問不出什麼,只得把這些人收監。趙東臣姓趙,嫌疑並沒有去除,他很鬱悶。
錢向德定下後日再審,便退堂了。
回到家裡,三人面面相覷,連混混家屬都收監了,他們也沒戲唱了,只派了僕人王山,在北上召縣衙門口,隨時打探訊息。
吃過晚飯沒多久,王山便跌跌撞撞跑了回來。晚上,有個婆子給韋氏送飯,說是她娘,走到半路崴了腳,這婆子好心,幫她娘送飯來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韋氏和以前的老犯人關在一個屋子,那些人一看香噴噴的飯菜,竟然哄搶起來,韋氏身體瘦弱,根本不是對手,等那老婆子叫來獄卒,飯菜已經什麼都沒有剩下,韋氏氣得又哭又罵,就在這當兒,有人開始捂著肚子喊疼。
因為已經莫名死了一個犯人,獄卒不敢大意,趕緊往上報告,大夫請來時,已經有一個口吐白沫,眼看就沒氣兒了。
那送飯的婆子嚇得臉色蒼白,哆嗦地站不起來,交代說,的確是有個女人讓她幫忙的。
“很白淨。小眼睛,坐我家門口直哼哼,看到我,求了半天,還給我幾個銅子的跑路錢。
韋氏的娘根本不白,錢向德用了刑,那婆子哭爹喊孃的,除了那些話,再也說不出什麼,衙役連夜去打聽,這婆子平日裡比較老實,確實不是那種走街串巷招搖撞騙惡名昭彰的。
韋氏看到了那個車裡的男人,肯定是兇手了。但他是誰呢?
錢向德發愁地夜不能寐,沒想到第二天一起來,竟然來了個更讓他發愁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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