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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大堂外聽訊息,車伕趕緊回去給趙大奶奶報信。
葉兒也下了一跳,車伕又什麼也說不清,她給家裡安排了一下,便打算出門。商嬤嬤不放心,還要跟著,讓葉兒勸住了:“有你在家,兩個孩子就不害怕,我們不會有事兒的。”
趙先生出來,勸葉兒和商嬤嬤回去。
上一回丈夫被誣陷,自己在家心上心下度日如年,葉兒這一次,又不是出不了門的孕婦,說什麼也要去看看,趙先生沒說什麼,葉兒坐進馬車車棚裡面,趙先生則和車伕坐在車轅上。
北上召衙門口,鏟兒正著急地直轉圈兒,看到自家馬車來了,還有主子很器重的趙先生,這才舒了一口氣,抹一把額頭的冷汗,急急迎上來,簡單地說了他聽到的訊息。
☆、087 有人要害我
趙先生和葉兒先站在大堂口旁聽,趙東臣和幾個跪著的人在對質,王耀國幫著趙東臣捐了個監生的功名,見了官兒可以稱學生;不用跪。
“你和我販馬的時候認識的,那時,你常常用劣馬充好馬來賣,若是對方找上門,你就讓我背後下手,把人打傷,進行威嚇。”跪著的一個人說道。
“那你說,我的劣馬,都賣哪個村了?”
跪著的人便什麼鎮、什麼村的亂說,明顯都是西府這邊的地方。
趙東臣並沒有反駁,而是繼續問:我讓你打人,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說的?身邊還有誰?”
“就在滿香園的二樓包廂裡說的,就我們幾個,就是五天前的晚飯時分,大概酉時一刻。”
“哪個包廂?”
“東頭第一個。”這人還是下了點功夫,東頭第一個,根本就不對外營業,是個賬房,劉應東要是去了,也經常在那裡面坐著。
“我為何要你打人呢?”
“你說趙東貴是你繼母所生,本來朝廷的恩蔭,應該給你這個長子的,都是他母親暗害的你。你想讓他殘了,這恩蔭就落自己頭上了。”
葉兒此刻才知道,趙東貴被打殘了,到底殘到什麼程度卻不知道,斷了一條腿嗎?朝廷體面,殘疾人是絕對不可以當官的,此人這麼說,還真像趙東臣乾的事兒。
錢向德聽到這裡。眼睛都眯起來了,若不是前面站的人他有所顧忌,已經喝令大板子伺候了。
“大老爺!”劉應東向錢向德行禮。“五天前我的確在滿香園走了一趟,不過,前門進去,後門就走了。那天我剛和南安的王家烤鴨店的掌櫃說好,那裡的鴨腸都賣給我,我回去就是拿個印鑑,和王東家籤合約呢。這個你派人去問一聲就會明白。酉時中,我便到了王家的店鋪裡。不可能一刻還在北上召,就是騎馬,都趕不過去。”
錢向德扔下一根火籤,領頭的一位衙役。拿著出門而去。
“大老爺,還有一件事,草甸子離安平城太近,販馬的利差小,我從來沒有在這裡出手過,全都運回家鄉了,這個,和我同行的人多了,大老爺只需要派人去河東府郭鎮王家。找販馬的人打聽就明白,所以,這幾個混混。我根本沒必要結識。”
這一回錢向德沒有扔火籤,去河東府,得走好幾天呢,這個押後再說。
“大老爺,關於我打傷異母弟弟想要奪回恩蔭的事情,就更離譜了。不過一個八品,一年俸祿十兩銀子。五千斤祿米,還得天天去軍裡坐著,不能自由,你覺得我會看上那點蠅頭小利嗎?至於額外收入,那不過是喝兵血的,遭人千咒萬罵,我還不屑去做那樣的事情。想我父親,諱名趙慶明,乃中原府河前縣知縣,兩袖清風,萬民稱頌,為了河前縣築堤抗洪勞累而死,這才有朝廷旌表,以七品知縣之職而蔭及家人。我的親生母親之所以和父親有緣分,也是我外公為人慈悲,救了遇難的父親。外祖和先父如此高風亮節,我怎能做那誅心悖德之事!我死後,如何面對他們?”
最後這些話,說得義正詞嚴,錢向德也不由得動容,他此刻才知道趙東臣是趙慶明之子。他和趙慶明還是同年呢。
衙門的大堂,不是敘舊的地方,錢向德瞪起眼睛,對著剛才說話的混混:“你可知罪?”
那混混見穿幫了,頭上也有虛汗冒出,但他拿了人家錢財,這會兒哪裡可以半途而廢?只得捩著脖子,咬死他說的沒錯。
正在這時,衙門外面來了一頂轎子,一個老媽子模樣的人,從裡面攙扶出一位穿著誥命服飾的女人,由幾個丫鬟擁著,徑自往大堂裡闖。
“青天大老爺,你可一定要為妾身做主,狠狠懲罰這作惡的壞人!”她的手指,竟然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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