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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象徵性的歸還了些。
最麻煩的是送給何春嬌的那些聘禮,現在被當做嫁妝抬了回來,劉應東當然要拿走,劉英群攔在門口,兩兄弟大眼瞪小眼對峙了一會兒,劉應東忽然出手,把他推了個趔趄,自從劉英群挖坑害人,劉應東的內心就不把他當兄弟了。
何春嬌嗓子都哭啞了,這會兒根本發不出音,再說,她的哭,也就對劉英群有用。
劉應東力氣大,他開啟箱籠,讓何春嬌取出自己的東西,何春嬌一邊哭,一邊分,看到箱子連帶很多東西被拿走了,她氣得直跺腳。
劉老四家的這一番鬧騰,自然成了巷子裡議論的中心話題:“咬人的狗不叫,沒看出來,老四家這個大的,還是個狠角色,平日裡都覺得他老實的過頭,儘讓人欺負,沒想到關鍵的時候,下嘴又狠有準,老四都能氣死了。”……
一身疲累的劉三爺回到家,崔氏趕緊擺上飯來,因為是兒子算計老子的,劉三爺和劉三奶奶就閉嘴沒有再說,默默吃過後,累極了的劉三爺窩在炕上休息:“比我種一天地還辛苦。”
劉三奶奶坐在炕邊的椅子上做針線:“老四也真是的,和兒子的關係會鬧成這個樣子。東東平時勤快又能幹,他為何要黑了心的趕兒子出門?他剛才若不是發誓時一點絆子也沒有,我真懷疑這孩子是抱養的。”劉三奶奶用剪子把線頭修好,繼續說道,“沒想到六嬸留下字據,老四不得不分出一半家產。”
“這字據,誰知道是真是假!”劉三爺雙手放在腦後,身子動了動說道。
“你懷疑是假的?”
“誰知道。真的假的,拿出來的時候,就都是真的了。”劉三爺白了老婆一眼。
劉三奶奶眼睛眨了眨,“你說,他知不知道富貴是我外甥?”
“我也是才想到,剛才在祠堂,老四一說要把東東趕出家門,我都跟著著急,心裡就忍不住想為他出頭,那字據一拿出來,我心裡就認定是真的了,若他沒有說過把地給富貴種的話,我肯定還會多思量思量。”
“恐怕,梁靖選讓三奎替代堅兒,都是這小子攛掇的,為何早不來晚不來,他爹剛說了讓他去,大半夜的他就碰上了梁靖選?兩人還一起喝酒?他倆有交情嗎?我看,他說心裡難受,跑出去喝酒這些,也值得懷疑。”
“嗯,我也覺得太巧了。”劉三奶奶點頭,她轉了轉眼珠子,“照這麼說,一步一步,小傢伙早就安排好了。是你、我還有大哥,一起幫著他把老四摁倒了?”劉三奶奶的針,在頭髮上抿了抿,悠悠地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這孩子,我們以前沒看出來。”
“可不是,把你、我、堅兒都算計在內了,這心思,可真深啊,比堅兒小八歲呢,我們都看走眼了。“
“出過遠門就是不一樣,你不是說什麼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嘛。”劉三奶奶為兒子辯解。
“他若將來和堅兒爭,堅兒根本就不是對手。”劉三爺皺起眉頭。
“那今天我們就不該幫他。”劉三奶奶很後悔。
“邊走邊看吧,說不定他心思根本看不上族長這個位子呢?你看咱老二和老三,眼睛都長腦門上去了,家裡這幾十畝地,一個個都看不上眼了。”
“這倒是,東東這孩子既然能行,就讓他飛吧,說不定以後堅兒還能借借力。他要是敢和堅兒掙,哼,絕不會饒過他。”
此刻,葉兒在家忙著做飯,給幫忙搬傢俱的人吃。都是自己家的人,他們本不肯吃這一頓,劉應東攔著大門不讓走:“兄弟們忙了半天,怎的也吃了飯再走,家裡也沒什麼好的你們好歹給我點面子呀。”
他說得懇切,廚房裡飄出的香味又濃,讓過了飯點正飢腸轆轆的小夥子們都走不動路了。
他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麵條。
“嫂子,都說你做飯手藝好,你這是什麼面呀,太好吃了。”六叔蔫呼呼的,十四歲的小兒子劉應真卻性子活潑,他吃得直打飽嗝,摸著圓溜溜的肚子,笑著問葉兒
“嗯,這面,剛才在門口聞著香了,吃著也特別好。”其他幾個小的都附和著說。
葉兒聞言靈機一動:“這叫飄香面。”嘴裡和應真開著玩笑,心裡卻盤算著,人無外財不富,指望地裡的收益,辛苦一年能溫飽都不錯了,今年沒有糧食,不經商怎麼能過得去呢?何不在街上開個麵館?現在官道上一撥一撥運糧的民壯往西邊的戰場上走,生意肯定會好的。
打了這個主意,好幾個問她麵條是怎麼做的,都讓她含含糊糊應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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