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東本來無意識地隨手翻著盒子,這會兒忽然對著燈光仔細看起來,葉兒也好奇了,難道盒子有什麼機關?她剛想到這裡,就聽見盒子喀拉一聲,劉應東把底兒抽了下來,還真是,底部是夾層的。
葉兒興奮起來,伸脖子去看,夾層裡還有張紙,是一張當票,四十多年前的,葉兒喪氣地很,四十年前的當鋪,說不定早都倒閉了,再說,當的東西,說不準也早沒了。雖然這個當票,是個無限期可贖回的。
劉應東小心地把當票用一塊布包了,放進抽屜裡,這才咧嘴笑著,對葉兒說:“咱在這裡面藏一張紙,寫上奶奶要給咱留一半家產,爹爹要是拿了孝道壓咱,不就壓不住了?”
“好是好,可新寫的字和時間長了的,墨色不一樣啊。”
“不用墨,老舅經常用木炭寫字,我現在就用木炭寫了,再用茶水塗一遍,夾在黃曆中,過兩天再拿出來就行。”劉應東興奮地說道。
“好啊,好啊。”葉兒拍手。
兩人興奮過了,葉兒沮喪地說了一句,“就怕你爹不認賬。”
“那咱就想辦法讓他認。”劉應東說出這樣的話,讓葉兒忍不住心底裡歡呼,真是孺子可教啊,嚐到了謀劃成功的甜頭,他開始事事都動心思了。
劉應東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一拍手:“三伯母的姐姐遠嫁到中河郡,沒想到那裡發大水,只留了一個外甥張富貴。他人太老實,劉三爺為他找了好幾個東家,都沒成。他很會種棉花,不如,我去找他,就說,若是咱分了家,就僱他來幫著種棉花。三伯知道這個,說什麼也會分家時幫我多爭點地的。哪怕他就是看出來根本不是老舅寫的,估計也不會揭穿。”
“可要是事後爹爹說三伯作弊呢?”
“只要三伯答應了,他會有辦法遮掩,咱們怕什麼?再說,咱奶是你伺候老了的,她老人家臨終,說過給咱一半家產的話,三伯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不願意惹了爹爹裝聾作啞而已,要是有了好處,三伯肯定會說出這話來的。”
葉兒覺得他說得有理,便點點頭。
“明天一大早,我就找張富貴去。我趕騾車回來,就誘惑他,讓他來看一眼姨母。三伯那邊的話,就由他來說了。”
葉兒高興地直點頭:“好辦法,好辦法。”
兩人躺下,吹燈睡覺,卻都興奮地難以入眠,劉應東從身後抱著葉兒,聲音軟軟的叫著她名字:“都說過了三個月,就懷牢了,你現在都六個多月了。”
葉兒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她,她的心理上,還是處女的呀。
劉應東見她沒有反駁,已經款款地把她翻過來,輕輕撫摸起來,他的手,雖然粗糙,卻很溫暖,靈活地手指和炙熱的情意,就像是一串小火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葉兒的身上便到處火辣辣的,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忘記了羞澀,軟軟地依在劉應東的懷裡,任由他索取。
這具身體,本來就是個少婦啊,葉兒沒有忍受少女變少婦的痛苦,直接享受了閨房之樂,完了之後,心裡才恍然當年同學中為何有人在外面和男朋友在一起同居,不僅感情得到慰藉,身體還能夠愉悅呀,打這之後,沒過幾天,他們便小心地玩樂一次。
從那天起,葉兒對劉應東從最初的依賴,變成幾分喜歡了。
☆、047 十項全能
047
分了家,劉應東更不想不讓葉兒去地裡幹活,他趁著騾子沒有賣掉,叫來了劉三奶奶的外甥張富貴,緊趕著要把村東頭的棉花地種上麥子。
棉花都是一邊開花,一邊採摘的,正常情況,這個時候地裡就幾乎剩不下什麼了,還好葉兒今年沒有好好去地裡,劉丁氏也沒去,棉花還有少半沒摘。劉善民心思不正,不肯給兒子分糧,劉三爺便為劉應東爭取,說是地裡剩的莊稼各歸各。這時候地裡都收得乾淨了,就剩棉花這一塊,劉善民最近沒去地裡,不明就裡的答應了。這樣,葉兒和劉應東雖然馬上要面臨沒糧的窘境,卻能收點棉花。
劉應東只得允許葉兒去摘棉花,男人們手笨,幹這個還真的不行。為了趕時間,葉兒便叫了劉應發的妻子劉大娘、還有二爺家的劉四娘來幫她。這兩家的地少,她們有空閒,大娘的女兒想跟著葉兒學繡花、四娘人特別悶,平時沒有朋友,葉兒對她好,她一下子就把葉兒當知己,這兩人葉兒只打了聲招呼,人就拿著摘棉花的包袱過來了。
這時候棉花產量特別低,十八畝地,三個人忙了幾天也完了,連籽兒算上,一共才收了七八百斤,也就後世一畝地的產量,棉花絨短,籽兒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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