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4/4 頁)
地顫巍,讓奚勍現在只覺指尖上的痛,根本不及他心痛的萬分之一。
祁容目光落在傷口上,忽然又變得十分心疼,將流血手指輕輕含在嘴裡,用舌尖溫柔舔吮,逐漸成為一種貪婪不息的纏綿。
奚勍近乎崩潰,抽動著手,卻令祁容猛然抬頭,受到驚擾般死死盯著她:“你……看清楚朕了嗎?究竟有沒有看清楚?看清楚朕的……”
奚勍見他強硬抓住自己的手,要往心口按去,趕緊右手一推,趁機掙脫開。
奚勍喘著氣,感覺對方已經醉得癲魔,退到他夠不到的地方:“我,我讓人去準備解酒湯。”
祁容臉上瞬刻恢復沉靜,醺意隱斂,視線有些冷冷地灑在奚勍身上,等她朝殿外的人吩咐完,才唇角一撩,似帶欣慰:“嫻兒現在懂得關心朕了,真好。”
但奚勍越聽越覺其中有捉摸不透的意味,這回不動,對方反倒起身踱步跟前,然後一把卸下她頭上的簪,任滿頭青絲宛若雲綢一般漫散開來,烏潤亮澤,襯得臉容都發亮起來。
祁容偏頭細細看著,像在回憶,像在欣賞,連眼神都柔暖生輝,卻看得奚勍渾不自在,緊接脖頸發涼,掛在胸前的鍊墜被他長指挑出來。
祁容眼中浮起一絲輕微波動,彷彿因它還存在,才能從痛中擠出一丁微的笑意來。真是——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手指去撫,撫過那不知被吻過多少次的唇。
奚勍的神經已經繃得死緊,只覺再被他這麼看下去,心就真的亂了。今夜他的舉動十分怪異,讓自己分不清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但他的心跡既然毫無表露,自己也需稍安勿躁。
不一會兒桂順的聲音就從外響起,解酒湯已經端來,因沒有祁容的命令他不敢進入,只好交給奚勍,趁著祁容轉身時,奚勍目光幽華一閃,將袖中一包藥粉神不知鬼不覺的撒入其中。
☆、回首
藥是從玉凡那裡獲得,以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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