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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上雪舞。這個女子不是心太冷,而是對情太不懂!她聰明絕世,可解天下難題,唯獨不解風情。她什麼都會,是位全才女子,卻獨獨不會愛人。唉!世無完人,雪舞亦不例外!”
落霞看向滿臉惋惜的飛鳳,又看向佇立在風中的那個白衣女子。主子她不解風情,不知情為何物,更不知怎樣去愛人。如夕霧所言:她有一顆淡泊寧靜的無塵之心,卻沒有一顆柔情似水的女兒心。她成為了雪晶簫的執掌者,她尊崇無比!卻也可憐無比!
溫柔鄉
絕唱樓
亭中
看著伴著夜色而來的人,黃妙妙笑了笑:“阿鄭,最近溜哪兒玩去了?”
看著出言調笑他的人,鄭泓無奈一笑:“不是去玩了,是去處理了一些生意上的事。隨之拂衣落坐。”
沒意思!黃妙妙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無聊的把玩著酒杯。
鄭泓笑了笑,拿出一個錦盒遞給了她:給你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黃妙妙隨手接過盒子,開啟看了下。是個手串,玉雕的紅蓮,牽穿而成,每朵蓮花都端坐在碧玉雕成的荷葉上。她抬頭笑看向對面人:“你可真捨得啊!不說這是價值不菲之物,就光說這雕工費,就能貴死個人兒吧?”
“你喜歡就好!”他鄭家富可敵國,東西有多貴,他都買的起。可在他眼中,再貴的稀世珍寶,也抵不過一個玉兒。如若是她喜歡的,無論是多麼得難尋,他也會為她尋得。只希望,她可以因此為他停下腳步,收起羽翼。
“阿鄭,我說過了!我不會愛上任何人,我遲早要回家的,回去了,你我此生就永遠、再也不會相見了。”黃妙妙將手中錦盒合上,還給了他。
鄭泓沉默了良久,嘆了口氣;“為什麼?你的家鄉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一個禁止外人踏入的地方嗎?”他不懂!不懂玉兒到底來自於一個怎樣的地方?
“那是一個不能隨便到達的地方!連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回去!”黃妙妙起身走向亭欄處,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以前她不明白,什麼是望月懷思?為什麼人要借明月遙寄相思呢?現在她明白了!只因思念而不能相見,唯有嚮明月訴衷腸,願明月能將這份思念,帶給遠方的人!
“既然不知道,為何一定非要回去?”鄭泓不明白,那樣一個渴望而不可及的地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這個灑脫的女子如此牽掛?
“那是我的家啊!”黃妙妙望著明月長嘆一聲。那裡有她的親人,有她的朋友,有她一生的牽掛!割捨不掉,也捨不得割捨!
家?鄭泓看著那個望月嘆息的女子。從不知,有一日,這個灑脫的女子,竟會流露出如此淒涼的神情。她眼中的渴望,是那麼的深,她渴望回到她的家鄉卻無一絲留戀在他身邊,她只想要遠離他,在將來的某一天,這個讓他付出所有,痴痴愛戀的女子,終是會徹底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再也找不回!
第十二章:風華絕代之歌舞終為誰4
一所幽院中
“那個男人回來了?”北宮寒月坐在書案後,雙腿放在書案上,坐躺在椅子上,雙眉不悅的皺起。
章子如實回答道:“是的,他今晚回來後,便直接去了絕唱樓。”
“他倒是挺積極,回來就去找傾城……”北宮寒月酸酸道:“查清楚他的身份了嗎?”
“查出來了!她就是傾城姑娘的夫君。”章子實話實說道。
北宮寒月氣得,將手中把玩的血色小巧玉如意砸向了他:“什麼夫君?你再敢胡說,小心朕割了你的舌頭。”哪壺不開提哪壺,該死的臭章子。
章子接住那個三寸長的血色玉如意,說道:“她是跟傾城姑娘拜過堂,入過洞房的男人,不是夫君……”是什麼?章子看到他家皇帝主子要發龍怒,最終還是把後面半句憋回了肚子裡。
“傾城是被逼沖喜的,不是自願的。”所以鄭泓不是她的夫君,她的夫君只能是一個人,那就是他——北宮寒月。
“是,爺您說的對。”就算是被逼的,她也已經是個嫁過人的女人了,您幹嘛非要她啊?章子對此很不明白。就算您決定要娶她了,可太后和文武百官那關你也不一定過得去啊。且不說傾城姑娘曾經嫁過人,就憑她身處青樓這一條,她就進不了宮,更別說當什麼皇妃了。
涅磐城
霓裳院
北宮冰蒂這幾天再也沒來過雪閣,而簫憶竹這幾日卻感覺心裡怪怪的,好像少了點什麼……她也不太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滋味!總之,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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