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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雪一樣高深莫測了?
“你真得很懂茶!”李冥雪不由得讚歎道,與這個女子比起來,他顯然是井底之蛙。
簫憶竹又開啟書,低首靜坐閱讀,不再言語。
飛鳳奇怪的靠近她,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文字,開口道:“你天天看的就是這本鬼畫符啊?”
“這不是鬼畫符。”簫憶竹未抬頭的,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不是鬼畫符?那這裡面都是寫了什麼?”飛鳳又倒了杯茶,喝著問道。
簫憶竹合起書來,抬頭看向她,輕吟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李冥雪不自覺地接道。
簫憶竹再次詫異地看向他,他怎麼會這首《蒹葭》?難道他……
“好詩,好興致啊!”一道不友善的聲音響起,北宮冰蒂一身錦繡暗花黑衣,頭戴金鑲玉冠出現在亭外。
“落霞,水好了嗎?”簫憶竹直接無視那個喜怒無常的人,轉問身後人。
“好了!”落霞把那銅壺提起,來到她身邊將水倒入一個白玉大碗中,開始湯壺。
“生氣對身體不好,進來飲杯茶吧!”接過落霞燙好的壺,簫憶竹用茶匙,將茶葉撥入壺中。
落霞將銅壺放置在桌上,開始溫杯。
北宮冰蒂走向亭中,拂衣落坐在石桌邊,看著那個輕柔泡茶的女子。
落霞將溫好的杯擺放好,高提銅壺,水自高點下注,茶葉在壺內翻滾,散開,充分泡出茶味,收壺退立,將銅壺重新放置在爐上,拿起欄邊的琵琶,坐在欄杆處,輕彈著琵琶。一曲夕陽簫鼓,飄蕩在亭中
簫憶竹將泡好之茶湯,即可倒入茶盅,茶壺壺嘴與茶盅之距離低而近。她將茶盅內之茶湯再行分入杯內,杯內之茶湯為七分滿,而後將茶杯連同杯託一併放置他們面前。
飛鳳慢慢的端起茶,嚐了口:“除了比我的茶香點,好喝點,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冥雪無奈一笑:“飛鳳,你完全是牛飲,唉!‘品’字三個口,一杯茶需分三口品嚐,方可知其味。”
“就你懂得多!”飛鳳白了他一眼,隨後對旁邊人道:“雪舞,你可真是個全才,剛才泡茶的姿態,真是太美了!”
簫憶竹看著杯中紅豔而明亮的茶湯,淡淡道:“泡茶可修身養性,品茶如品味人生。”隨即抬頭看著她;“你若願意,我可以教你茶道。”
“你饒了我吧!你覺得我是那種風雅的人嗎?”飛鳳笑道:“嘖嘖嘖!這可真算是人間仙境啊!香茶美人,好景韻樂,人生清閒至此,還有何求吶!”
“終日錯錯碎夢間,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偷得浮生半日閒!”簫憶竹突然感嘆道,看著杯中清茶,不由得想起少年的自己,以及那個煮茶的老僧……
飛鳳看著又走神的人,嘆了聲氣:“真不知道你有多少心事,竟讓你每每憂思!”
“人總有年少輕狂時!那時的自己,總是因輕狂,而會失去一些彌足珍貴,卻再以難尋回的東西……”簫憶竹微嘆起身,望向天空飄浮的雲。
飛鳳突然笑道:“哦!那我很好奇,你上次風寒昏迷之時,為什麼抓著冥雪的手呢?”她剛說完,就感到一道很危險的眼神射來,天啊!她怎麼忘了有這位邪王殿下在了啊?死定了!
“飛鳳休要胡言!雪舞姑娘不過是把在下,當作他人罷了!”李冥雪也感到身旁人,身上的殺氣湧現,淡淡一笑道:“雪舞姑娘恐是想家中兄長了,所以方會夢囈,飛鳳可休要亂說啊!”說完,便起身拿著賬本,淡笑離去。
簫憶竹在聽到兄長二字之後,眼中蒙上了霧氣,低低的輕喚著:“六哥哥……”她知道那封信,必會傷了那個溫雅的男子,可她還是寫了……
北宮冰蒂看著她哀傷的背影,心中是酸澀?還是憤怒?他承認,他嫉妒著那個能影響這個漠然女子的人。他起身拉起她的手腕,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就走。
“北宮冰蒂,你要做什麼?放手!”簫憶竹不悅的蹙起眉頭,可前面的人,顯然不予理會她的話,她惱怒的出掌攻向他。她性情雖淡漠,卻不代表她不會生氣。
北宮冰蒂反手擋下了她出的掌,回頭怒視著她:“沒心的女人!你的心比石頭還硬,比堅冰還冷。”他鬆開了她的手腕,轉身離去。
簫憶竹看著離去的身影,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一些不舒服……
亭中的飛鳳撇撇嘴:“這邪王真可憐!竟然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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