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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碗,疑問道:“什麼雞?”
“邪王殺雞,手起刀落,乾淨利落,雞頭滾地。”簫憶竹嚐了口那辣子雞:“嗯……味道還好!只放了些辣椒,又沒有放耗油,沒那麼辣!”
眾人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人,那盤雞看起來就很辣,她是怎麼吃下去……她的臉色平常,並沒有嗆到或辣到的表情,怎麼會呢?難道這雞真沒有那麼辣?只是邪王不能吃辣,才會表現得很辣的樣子?
簫憶竹突然開口道:“北宮冰蒂,看來你不止不喜歡吃甜食,還不能吃辣菜。”那隻剩下鹹的、酸的、苦的了。可沒幾個人會喜歡吃苦——他是錦衣玉食,更不會吃醃製的食物。她視線盯著對方看,看來還真叫妙妙說準了,他還真是可以考慮開間醋坊。
北宮冰蒂被她盯得異常不舒服:“你又在心裡打什麼壞主意?”
簫憶竹不答反問:“你喜歡喝湯嗎?或者說,你對海鮮……水族,對它們過敏嗎?”
“過敏?”北宮冰蒂被她突兀的話,給弄得不知東南西北:“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邪王殿下禁忌多,還是問清楚的好!”簫憶竹看著對方,皺了下眉。他生於皇家,錦衣玉食,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她做這清蒸魚時,那些廚子廚娘也沒阻止——他應該對這些不過敏,否則早就有人提醒她了。
慈安太后搖了搖頭,笑說道:“也只有你敢說他事兒多,要是換成他人,還不知道怎麼發火呢!”
簫憶竹笑了笑,動手盛了碗湯,遞給對方:“嚐嚐這魚頭豆腐湯。”見對方毫無伸手接碗之舉,她暗歎了聲氣,吹了吹有些燙的湯,喂到對方嘴邊。
慈安太后看到這裡,心中很是欣慰。嚐了口那魚頭豆腐湯,點了點頭,讚道:“夢靈公主,果然廚藝不凡,皇弟好口福哦!”
衛珂銘也嚐了口宮女為她盛的湯,驚訝的抬頭望著那溫柔笑著喂邪王喝湯的人,她確實是為賢妻!
母親常說,美貌只能留住男人一時,卻留不住一世。所以,母親常為父王做吃食。不論寒冬炎夏,無所謂廚房髒亂,她都每日不斷的為父王做一份夜宵。
母親不是父王眾多女人中最貌美、最得寵的一個。可她,卻是留在父王身邊最久的一個。就算容顏遲暮,父王依然對母親溫柔體貼。
母親死後,父王常一個人坐在花園裡,說著他與母親的往事。他說,他想念母親為他縫製的衣服了,不精細,卻很溫暖。他說,他好想吃母親做的羹湯點心,雖不是他吃過美食中最美味的,卻是讓他心最暖的!
現在她才明白,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不是美貌和柔情蜜意。而是——要抓住男人的胃,溫暖男人的心。只可惜,她懂得的太晚了!
北宮冰蒂喝著湯,唇邊揚起幸福的笑:“憶兒很好!”可這好卻只是一時的,更多的時候,這個女人都是在氣他。
簫憶竹把碗放下,取出手帕為他試著嘴角。看到突然拉下臉不高興的人。笑說道:“好!我以後儘量不惹你生氣,只對你好,行了吧?”
北宮冰蒂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移開視線夾菜時,說了句:“你真可怕!”
慈安太后倒被北宮冰蒂這句話給說糊塗了,問道:“皇弟何出此言?”這麼好的夢靈公主,怎麼會可怕呢?
簫憶竹笑說道:“我看穿了邪王殿下心中所想,所以才惹得邪王羞怒而說我。”
慈安太后看著吃菜的人臉上紅了一道,她笑了笑,低頭用膳不語。這夢靈公主確實是個厲害的女子,眼睛忒犀利。
這夢靈公主當真可怕,要想在她身上耍心眼,當真不易。憐月低頭不語用著善,心裡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用完膳,北宮冰蒂便被章子叫走,說是北宮寒月有事找他說。
而簫憶竹則不願湊熱鬧的留下來,陪慈安太后閒聊。
聊來聊去,也不過是些籌備婚事,怎樣做一個賢內助,北宮冰蒂從小就脾氣不好,希望她多擔待些,諸如此類的話。
“看來這皇家媳婦果然難當!”獨自信步在御花園裡的簫憶竹,唇邊帶笑,自言自語了一句。
一個宮女走來,行了一禮:“夢靈公主,我家公主有請!”
簫憶竹看向她,想了想:“你說的是憐月公主?”
“是!”那小宮女點了下頭,伸手請道:“夢靈公主,請!”
簫憶竹隨著小宮女帶路,往前走著。看著這九轉十八彎的皇宮裡,她心中嘆了聲氣!這下完了!她一會兒可怎麼回去啊?
來到一處湖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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