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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憶竹哭笑不得道:“這是做菜,不是比刀論劍!”
北宮冰蒂望著那開始炒菜的人,她對廚房真的很熟悉……可是,她的手很乾淨潔白,細膩且柔軟,不像是做過這些粗活的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了呢?雪國最得寵的夢靈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子,怎會對做菜泡茶那麼懂呢?這些都是下人該做的事,而非一個公主應該做的事。
午飯時間
簫憶竹帶著那些廚子廚娘走進來,在她的安排下,擺了滿滿一桌子菜,隨後一個個順序離去。
慈安太后看著那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不敢置通道:“這都是你做的?”
“皇叔人呢?他不是跟你一起的嗎?”憐月一門心思在北宮冰蒂身上,根本是看都沒看那些菜一眼。
簫憶竹看了她眼,在桌邊坐下:“他衣服髒了,去換衣服了。”
“衣服髒了?你讓皇叔做什麼了?不會是做那些下等骯髒的事了吧?”憐月聲音有些偏高道。
簫憶竹看著她,嚴肅道:“憐月公主,請尊重這些為你吃穿用行忙碌的人。”
“尊重?你讓我尊重那些下人?哈哈……夢靈公主,你未免太可笑了吧?”憐月嗤笑道:“你自甘墮落也就罷了!竟還想拉本公主下水,你當真可笑至極。”
“憐月,休得無禮!”慈安太后喝道。
“太后不必動怒,氣大有傷身體!”簫憶竹笑看著那傲慢驕縱的憐月公主:“若沒有他們在你所謂的汙穢之地中穿梭,哪來的你的錦衣玉食?你說我自甘墮落,我到覺得勞動很光榮。”
“光榮?”憐月譏笑道:“果然是青樓待久了,竟如此的自甘下賤。”
“憐月,你太放肆了!”慈安太后瞪著她,怒道。
“太后息怒!”簫憶竹對慈安太后笑了笑,隨後說道:“憐月公主,就算再尊貴的人,也有落難之時。若你落難於孤島,就算滿山都是吃的,你也會餓死。”
憐月怒而起身,指著她:“你敢咒本公主?”
“我說的是實話。”簫憶竹抬眼看著她,淡淡道:“憐月公主,你所謂的高雅,我會。你所謂的低賤之事,我也會。”
“你到底想說什麼?”憐月重新坐下,高抬下巴道。
“我想說……”簫憶竹端起茶,優雅地輕啜了口:“我能與北宮冰蒂花前月下,彈琴吟詩。亦可以為他下廚做菜,飲酒談心。琴棋書畫,乃君子之交。飲酒共食,方為夫妻之恩愛。”
憐月的臉忽白忽紅,氣得咬牙切齒。
一直未開口的衛珂銘,苦笑道:“夢靈公主說得對!一個男人,所需要的不僅僅只是一個可賦詩作畫,談琴論棋的人。他更需要一個體貼溫柔,為他烹飪美食,奉上一杯熱茶的妻子。”
慈安太后笑看著那淡笑的女子:“皇弟能娶到你為妻,當真是他的福氣!”
“皇嫂怎不說,她嫁於我,亦是她的福氣呢?”人未到,聲先到。北宮冰蒂一身黑衣如墨,胸前繡著銀線牡丹,銀線巧妙的勾畫出牡丹和葉的輪廓。這件衣服,同他之前穿的黑色繡夕顏花的衣服,有異曲同工之妙。
簫憶竹看了看落坐在她身邊的人,一臉認真道:“北宮冰蒂……你真是萬里長城。”
“萬里長城?”北宮冰蒂看著一臉認真無比的人,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太后,請嚐嚐這道醋溜魚片。”簫憶竹為慈安太后布過菜後,一臉無辜說道:“萬里長城除了很長外——還很厚。”
北宮冰蒂皮笑肉不笑,咬牙道:“行啊!真是跟著什麼樣的人,就學什麼樣的調調。”該死的黃妙妙,好好的人都被她給帶壞了。
簫憶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了句:“食不言,寢不語。”
“你……”北宮冰蒂覺得,他要是和這女人成親過一輩子,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被氣死的,絕對沒有壽終正寢的機會。
簫憶竹夾起一道菜,餵給他吃:“這是你自己的功勞。”
北宮冰蒂剛吃下,就臉色突變:“水……”
“皇叔……”憐月忙接過宮女奉上的茶,起身送過去,擔心道:“皇叔,你沒事吧?”
簫憶竹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北宮冰蒂的狼狽相,以及滿臉焦急擔憂的憐月。
北宮冰蒂喝了杯茶,舒了口氣:“你給我吃的什麼?”
簫憶竹動手為慈安太后盛了碗湯,淡淡說了句:“沒什麼,就是邪王斬首的那隻雞而已!”
“斬首雞?”慈安太后接過對方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