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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人是她岑虞最重要的人,她一定要好好護著他們。
所有傷害他們的人,都要先過她岑虞這一關!
岑虞衝著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的岑岱露出一個笑臉,隨後對岑翊舟道:“爹,把我放下來吧。”
岑翊舟還有些不放心,看了她一眼道:“不哭了?”
岑虞聲音軟軟地道:“不哭啦。”
岑翊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隨後才把她放在地上。岑虞立刻來到岑岱身邊,拉住他的手。徐氏見狀,站起身子去跟岑翊舟說話。
岑岱自然是滿臉不高興地想要甩開岑虞的手,可岑虞在他耳邊說道:“爹看著呢。”這四個字猶如咒語,立刻讓岑岱一動也不敢再動,手心裡也冒出了熱汗。
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可有人卻不開心了,徐玉珠從飯桌旁站起身,還不忘用帕子矜持地擦乾淨嘴,她來到岑翊舟面前,行了禮道:“見過姐夫。”
“你就是箬嫣的妹妹?”岑翊舟皺著眉看了她一眼,“這件事是在將軍府上發生的,你放心,我不會不管這件事的。”
徐氏伸手拽住岑翊舟的袖子:“你見著我給你送的信了?”
岑翊舟點點頭:“我本也就已經回來了,樓蘭那邊的也沒什麼大事,不過走個過場,你送信來的時候我已經快回到家了,不過路上有些事耽擱了,才這麼晚回來。”
徐氏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這一幕夫妻恩愛的戲碼落在徐玉珠眼裡卻讓她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她情不自禁捏緊了帕子,柔軟的指甲也因為用力而變了形狀。
不過她低著頭,沒人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岑翊舟又道:“我帶來了魏言,他是鎮北軍的軍醫,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讓他看看你女兒。”
徐玉珠連忙道:“自然是不介意的。”說完又嘆息一聲,“只要璇兒能好,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岑翊舟見狀安慰她道:“你放心,魏言醫術十分高超,他曾經是宮中的御醫,治好了許多貴人。”
徐玉珠眉心一跳:“御醫?!”她的聲音微有些高,聲音裡帶著一絲驚訝。
岑翊舟還以為她是驚喜,高聲說道:“魏言,你進來吧。”
他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頎長,面如白玉的男子便走了進來,他看上去不過三十的樣子,但是岑虞知道,魏言今年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不過他養生有道,看上去十分年輕。
魏言來到岑翊舟面前,先跟徐氏問了聲好,隨後道:“病人在哪?”
徐玉珠連忙道:“病人是我女兒,你就是魏大夫嗎?久仰久仰。”
魏言轉頭看向她,面無表情,卻無端端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的傲氣和冷漠。片刻後,魏言又轉過頭:“病人在哪。”
徐玉珠笑不出來了。
見狀,岑虞和岑岱同時露出笑容來,岑虞還有所掩飾,笑容純良,而岑岱就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幸災樂禍。
魏言一向是這個性子,至今為止,岑虞所見,從未被魏言無視的人,唯有岑岱,就連岑翊舟,如果做了不和他心意的事情,他照樣也不會理會。
岑岱笑夠了,轉頭看了一眼岑虞:“你笑什麼?”他可記得自己姐姐在魏言身上也曾受過冷遇,後來每次見他這麼對別人,總是咬牙切齒的,可從來沒看過熱鬧啊。
岑虞看向岑岱,目光意味深長:“你笑什麼我就笑什麼啊。”
岑岱還想繼續問下去,可岑虞已經拉著他跟上魏言,往裡屋走去。
魏言跟上回來的大夫一樣,先是給顧璇診脈,片刻之後,他皺起眉,伸手往顧璇頭上探去。可斜刺裡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擋在他面前:“你要幹什麼?!”衝出來的是徐玉珠,她一直緊張地看著魏言的一舉一動,見到他動作有異,連忙衝上來護住了顧璇。
魏言收回手,冰冷的聲音像是不帶一絲感情一樣:“面紅目赤,陰虛內熱,防風半兩,白朮、黃芪各一兩,研末,大棗煎湯送服。”
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徐玉珠又攔了上去:“你倒是說清楚,我女兒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魏言並不看她,而是看向岑翊舟。岑翊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對徐玉珠道:“魏言他就是這個性子,他既然說無礙,那就是無大礙了。”
徐玉珠不依不饒地道:“那他還沒說清楚我女兒什麼時候才能醒呢!也沒說璇兒她究竟是什麼症狀,怎麼就會無緣無故地昏迷了。”
“那你剛才為何攔我?”魏言頭一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