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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服了軟,拿著帕子轉身往外走,卻不妨岑虞又叫住了她:“香荷,你不用去了。”
香荷嘴角微微上翹,轉過頭臉上的笑意卻微微收斂,矜持地道:“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岑虞嘆了口氣道:“罷了。”
香荷眼中閃過一絲隱秘的得意,她低下頭,看在別人眼中就像是被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岑虞並不在意,而是道:“你還是去找柳媽媽吧,我房裡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了。”
香荷臉上的笑意凝固了,她臉上帶著一絲茫然,轉頭看向岑虞,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旁的陳媽媽卻是聽的清清楚楚,她苦笑著說道:“姑娘您平常不是最喜歡香荷?她年紀小,一時做錯了事情,您就寬恕一下她,香荷得了教訓,下次一定不會再犯的。”
岑虞恍然道:“原來我這個姑娘還該遷就丫鬟才是。”
香荷的臉白了白:“姑娘,奴婢是夫人給您的人,您若是不想要奴婢,那奴婢該去哪裡?”
岑虞轉頭看向她道:“隨你去哪裡。”
香荷頓時面如死灰,一下說不出話來,只能怔怔的看著岑虞的背影。
陳媽媽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也只能看著岑虞走遠,再安慰香荷一聲:“姑娘不過只是一時發發脾氣,興許下午就讓你回去了。”
香荷卻感覺到岑虞並不只是發發脾氣那麼簡單,岑虞以前常發脾氣的,但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香荷最是知道她的性格,岑虞每次都是有原因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無緣無故就發了火。總不能真的是因為一個帕子。岑虞的想法向來簡單,很好琢磨,今天她卻看不透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又有些惴惴,思來想去,她都沒想到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岑虞回到房中,總算感覺到清淨了許多,沒有香荷在一旁喋喋不休,她總算能夠靜下心來想事情。
過了一會,她微微提高了聲音道:“來人。”
立刻有人推門進來,進來的是月盈,岑虞的二等丫鬟,手腳勤快,可惜不太會說話,經常說出一些讓人笑話的話來,本來按她的相貌和勤快應該能做個一等丫鬟的,可就因為一張嘴,讓她只做了個二等丫鬟。
月盈也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平日裡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她來到岑虞面前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岑虞道:“你去我爹的書房,拿一本名叫野食的書來。”
月盈應了聲是,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忽然道:“香荷回夫人那裡了,她不會是想告姑娘的狀吧。”話一說完,月盈也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她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門口。
瞧她說了什麼話,她居然說香荷要去告姑娘的狀,香荷如果不是去告狀的,那她說這話不是讓姑娘堵心嘛,如果她真是去告狀的,月盈的話又是在對香荷落井下石。
可是天知道,她其實只想說前半句啊。
月盈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正想著姑娘會不會埋怨自己離間她跟香荷的感情,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對上岑虞一雙沉靜的眼睛,見月盈抬頭,岑虞莞爾一笑,她笑起來的會帶上兩分這個年紀應有的稚氣和柔嫩,一雙跟徐氏極為相似的眼睛裡像是裝著星辰一般,讓人情不自禁的就看呆了。
岑虞開口說道:“月盈啊,你這張嘴可真是會給你惹麻煩。”
月盈苦著臉道:“姑娘知道奴婢的意思就好。”
說著,她關上門,關上門之後,她才長出了一口氣,一顆心還撲通撲通地跳著,月盈這才發現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她說的話,就算換了個性子好的主子,也少不了要挨一番訓斥,可公認的性子不好的岑虞卻沒有說什麼。
姑娘她,真的變了性子了?
月盈一邊想著,一邊腳步麻利地往書房走去,書房裡正伺候的是夫人身邊的小廝於洪,月盈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極好說話,便上前道:“姑娘讓我來拿一本書。”
於洪點點頭道:“什麼書?”
月盈道:“叫野食的。”
於洪想了想,轉身回房拿好了書,遞給月盈道:“姑娘要它幹嘛?”
月盈搖搖頭,什麼話都不說,她怕自己說出口的又是剛才那樣的話,索性還是不說為好。
於洪知道她的事情,也就沒再問下去,囑咐了她一聲讓她路上小心,就讓月盈走了。
月盈走到半路,卻折了個頭,往另外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