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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
‘醉臥江雪寒釣圖’,系大宇朝木雕大師?江君梓的作品,成木到雕完,還只耗費不到三天。據記載,這幅木雕是江君梓與友人冬夜於江邊垂釣時,隨手拿了船槳、用著隨身的一把小雕刀所雕處的作品。彼時江君梓已是一代名師,但他生xing豁達,求作品的人多、他卻偏偏愛自己隨手送人──就是這幅揉合了江雪的飄、冰面的冷硬、與友人圍臥爐火的暖的‘醉臥江雪寒釣圖’,雖然已是當代木雕作品中顛峰造極之作,但他也沒有因此圖了人什麼,直接大大方方地送了人,還一文錢都不拿!
而‘醉臥江雪寒釣圖’的問世,幾經輾轉、也已經尋不到它的下落。由於船槳的質地,很多人猜測這幅作品很可能已經不再在世上了;也有人說,說不定是還在、但擁有者並不知道這幅木雕的價值、只是當成一般擺飾欣賞;還有人說,在江君梓友人離世的那一刻,這幅木雕已經被當作陪葬品,跟著主人一起與世訣別了。
但不管怎麼說,‘醉臥江雪寒釣圖’的下落,的的確確是沒有任何人知曉。
而周廉徹第一個就選這樣,也足可見他對於鑑寶界的熟悉、還有他的野心。
“雖然不知道雍王想拿這幅木雕送誰,可活兒既然接下了、咱們給過承諾的、就是得作。”齊玥揉著眉間,總覺得自己恐怕不過二十、就會變成眉間深壑的女人,“這兩天讓人去尋河邊廢棄的船槳,能尋多少、就尋多少來吧!”
“這幅就算知道圖為如何,但就是我們兄弟倆人,也不敢保證就能作出來啊──!”陳沐不贊同地看著齊玥,認真說道,“就是贗造,咱們也不該用如此輕浮的態度對待接下來要作的東西乾脆跟雍王推掉,說這個咱們做不來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齊玥淡淡地一笑,“我沒有輕視我的贗造、也沒有對先輩的不敬。只是不管如何,雍王都還是比咱們先握有主導權──若是不借此機會替自己站穩腳跟,日後就是他要咱們拱手讓出齊家與陳家的勢力,那恐怕就是連問都不問、直接拿了就走了!”
“但”
“幫忙做出佈局應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雕刻、我自認為我跟沐哥兒都沒有辦法做到力道完美的掌控。”陳弦打斷了陳沐的質疑,一liao衣襬地坐了下來,拿過兩方的資料,就是開始研究了起來,“庸王有說何時就要把東西給他了麼?”
“一個月吧!”齊玥漫不經心地說道,“反正不管如何,時間應當都不是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木料與佈局的鋪排可不可以接上當時的情況。”
“妳是說‘醉臥江雪寒釣圖’成作的情況?”陳沐熟悉木料的挑選和結構的掌握,一聽齊玥的的話,也是跟著坐了下來、認真地參與起討論,“意思是,妳想要複製當時的狀況作雕刻,即便有些雕工無法趕上、但也可以說是因為輾轉的過程有有些耗損,所以無法如記載上的那般精巧對吧?”
“差不多的意思。”齊玥點頭,“雕工雖然與玉器有所出入,但小時候我便有在爹爹的指導下作過不少贗作,只要多給我些木料練習、應當不是大問題”
“玉雕跟木雕還是差很多的。”陳弦搖頭,“如果沒有請爺爺或爹爹出來動手,我總覺得還是會有哪裡不大妥”
齊玥甩了甩有些酸脹的脖子,斜睨了陳弦一眼,語調不怎麼ji昂、卻頗為自信地說道,
“我還當你在煩惱什麼呢!這次敢接招,也不過就是因為我早年的贗作,擺了那麼顯眼的地方、至今卻還沒有人能識破、甚至輾轉卻始終賣了一個比一個還高的價都沒事──!否則又怎麼敢沒問你們便應成了雍王?”
“哪幅!?”陳沐一聽老本行可能被人敲了牆腳,有些不敢置信地連聲追問道,“這幾年弄得不錯的作品可不少,我瞧著也沒有水分在裡頭該不會其中就有妳的份吧!?”要是真是如此,就他這幾個月所見,齊玥擅長的可就不只有本家的玉器、旁家的青銅與印刻,恐怕連木刻也
“李壹時的‘歲歲平安’,前兩年似乎是賣了一萬三千兩銀子吧”齊玥眨了眨眼,痛苦地說道,“那時我爹還喜歡偷著空整著我玩,明明正忙著玥陽樓的擴建與工作、卻被他老人家給關了屋子裡整整兩個月”又在陳家兄弟憤憤的眼神中,無奈地說道,“誰想到剛剛雕完,就被我爹拿去給賣了,賣了也罷──竟然半兩銀子也沒給我,全都給他拿去支了事情!”
那時戶部有筆帳被周伯良先拿去作了事,但因為工部有好幾筆款項拖不了──齊涵璋乾脆就拿了女兒當苦力,硬憋著把人作了搖錢樹,搖完又給丟到一旁,讓她繼續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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