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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抹矜持又摻染著微傲的笑容,
“這裡是訂金,事成之後,會再給您另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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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雍王前幾天特地帶著北威侯的三小子去了那破樓?”一個粗嘎的嗓音滑過了胡仕傑的耳際,帶起了一陣陣戰慄。
“是……去了整整一個下午,連本來與衛王約了見面的、也都推遲了。”胡仕傑悄悄地抬頭看了座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說道,“去的時候,特地進了雅間,還裡外三層地讓人守著。”想了想,又道,“據二毛說,似是還有拿了一套小巧的玉件給雍王帶走……”
“這天底下的玉件多了去,沒有什麼明顯的證據,並不足以證明大文朝的玉璽就在任鑰的手裡。”
“可自從那日後,雍王府與北威侯府的三少爺,就再也沒去同那玥陽樓的任何人接觸過……而且,雍王府裡的兵力收縮,讓咱們的人能比叫自由地在府裡走動搜查……對於玉璽的事情也不再在意,也不再急於爭取得到齊家祖宅的權力……”
“那你又憑什麼覺得,那玥陽樓有古怪?”男人看著胡仕傑緊張而不安地抖著,單手拄著臉,輕聲說道,“要探、也該是去雍王府探吧?沒準東西早就搬了位置,這還要再增人去玥陽樓探了,沒準還會讓本王被淮親王找了藉口給削了……”
“大人──!”胡仕傑一個哆嗦,忍不住跌下了椅子,跪倒在地,“屬下連著幾天讓人輪著喬裝進出,半夜又讓人偷偷溜進去刺探,發現就屬那樓主的書房、還有幾個隱密的角落戒備特別森嚴,甚至連齊涵璋、淮親王也多有走動……這才斗膽來報的!”
“玥陽樓之前本就是齊涵璋在主持的!”恭親王冷冷地笑了,“齊涵璋與周仲寧從以前便是眉來眼去的,拿著玥陽樓做掩護,替著我那好哥哥辦事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就憑他們這般,還想讓本王拿了大把兵力去強攻!?胡仕傑,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本王想到的東西是什麼?有到底分不分得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
當初為何趙思明會推了這麼個蠢貨來他府裡?
幾年來沒有什麼建樹,幾次的主義又都破得跟本不能用──還總特別愛自做主張……
“但、但二毛上次偷了去書房的機會,發現了角落沒有燃盡的紙灰裡,上頭隱隱約約地寫了玉璽的事啊──!”胡仕傑哽著脖子,忍不住大聲地說道,“依著雍王的性子,只怕那兵力收縮可能是做給大夥兒看的,東西根本沒挪窩,還在那玥陽樓裡呢!”
恭親王冷笑的臉頓時一怔,坐起了身,左手壓著膝蓋,牙齒磨了幾個回合、這才又緩慢地說道,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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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6。 初連手(一更)
陳弦與陳沐剛剛從嶺西老家結束了短暫的探親之行,簡單地與家人交代了兩人驚悚刺ji的故事、又刻意隱瞞了那段不堪的折辱,便隨即在自家人依依不捨的眼神中、離開了熟悉而溫暖的老家,再度地北上到京城與齊玥會師。
齊涵璋則是拿了追著送來的陳家老太爺的信,又看著神情雖然還有些萎靡、卻已經慢慢地打起精神的幾個孩子,笑笑地將信給燒了火盅裡,
“弦兒與沐兒尚且幼稚,於京中應多有不適應之處。還望季珏多多提點包含,若有甚麼能讓他們練練手的,無須顧慮、好好地操。磨他們吧!”
幾個孩子都是在家中被內定為繼承家業的人,從小被教育、被磨練、被嚴苛地要求──即便發生了這等絕望的事情,但也因為內心相當堅強,再加上身邊有許多很好的人陪著──走出yin影,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齊玥沒有理會自家爹親奇怪的視線,她正拿著一摞張陸聰所尋來的資料、對比著周廉徹給的東西,與陳家兄弟低聲討論著,
“你們覺得這‘醉臥江雪寒釣圖’,會有可能在哪兒?”
周廉徹自從與幾個幕僚談完,並訂定了往後的幾個長短期目標後,便是緊鑼密鼓地選了幾位朝中的小魚兒,打算先來試試‘任鑰’的能耐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就我所知,位屬內閣大學士中的江大人、還有林大人,似乎都是這一類木雕的愛好者。”林弦心細,對於木雕作品的佈局,與林家長期往來的幾個商家和淘寶者都是相當熟悉的,“以前這幅‘醉臥江雪寒釣圖’,前前後後已經出現了幾幅贗作,但因為選料與雕工都有明顯的差距,除了騙騙新手不知內情,可以說在老人的眼裡,‘醉臥江雪寒釣圖’跟本還只存在於書上、至今下落成謎、甚至可以說是已經枉送於火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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