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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竟是都沒人注意到齊涵青是何時離開的!
“您這是怎麼了?”一旁的夫人們有人注意到,忙是笑著關心地問道。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房即便失勢,在一般小門小派的面前、還是相當具有影響力的。更何況王氏家裡背景夠硬,只要能從禮部攀到一星半點內務府府的單子,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單抵半年的大買賣!
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們還是很樂意努力地討好脾氣並不是特別好的王氏。
也因為這樣,當王氏陰下臉的時候,才會有人殷殷地湊上前,想給王氏支個梯子──
卻沒想到竟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沒你的事!”王氏先是一愣,旋即毫不客氣地說道。
也不管那位夫人表情有多難看,更不管有多少人已經將目光投到她這裡。心裡始終裝著事的王氏看都不看齊老太爺不悅的臉色,提起裙襬,便是帶著兩個丫環,無預警地離開了宴席處,風風火火地往青木苑衝去。
夫妻倆人都是對比此相當瞭解的,尤其是王氏,早在多年前查覺到齊涵青當初另有所屬時,就已經很清楚兩人只能相敬如賓、無法更進一步。但因為齊涵青個性雖然暴躁易怒,可方方面面都對自己很是尊重。王氏除了作主多替他納了兩房妾室,多年以來、兩人也很少吵過什麼。
齊涵青心中的人是誰,王氏從未過問──
她也以為自兩人成婚後,那段未果的感情就會被雪藏。
卻沒想到,這大半年來,齊涵青一改往常的作態,時常往外跑不說,花銷也越來越大、頗有一擲千金的架勢在裡頭。作為妻子。她明白過了七年之癢的道里,也知道男人總有需要逢迎作戲的場合。
但光天化日之下,人一聲不吭地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情,可是自打兩人成婚以來就從沒發生過的事情……
“夫人,青木苑的書房裡沒有人在。”曉書心細,打了頭陣去前頭查探,很快地回來說道。
“去看看!”王氏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走到了書房門口,右手一頓,卻仍是相當堅定地將房門給推了開來。
兩名丫環先是呆了半晌,旋即交換了一個眼神,曉書連忙跟上了王氏的腳步,只留著曉棋站在院子裡守著。
齊涵青的書房平日除了他自己,是沒有認何人能進出的。王氏並不曉得自己此刻為何不先急著去尋找丈夫的下落。冥冥之中、只覺得錯過了這次機會,自己或許會錯過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
而曉書安安靜靜地跟在王氏的身側,也不問女主人到底要找什麼,只是細心地將王氏可能留下的痕跡處理乾淨,默默地等待王氏發號施令。
齊涵青的書房,與他本人對外的模樣反差甚遠。一列列整齊而整潔的書架上,放滿了各式古籍與古物。走道上纖塵不染,連靠窗的矮禢上,也種著一顆水生箭竹,碧綠汪汪的竹葉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把本該冷肅的空間,硬生生地軟和的下來。
曉書見狀,連忙輕輕地拉了拉王氏的衣袖,素白的指間比向軟禢另一側的書桌上──
與整個書房的佈置完全不同,為於書房最內側的書桌上,此刻滿是狼藉,平時偷懶而磨多收起墨瓶此刻傾倒在桌上,墨汁橫淌過桌面。散亂的信紙如同暴風掃過──甚至還有好幾封信被撕得支離破碎,可憐兮兮地散佈在桌面與地上,呈現出一股頹靡而狼狽的模樣。
王氏狠狠地皺起姣好的眉,走上前隨意地撿起了一張較大的紙屑。瞥見上頭的字,卻瞬間愀然變色。
聽過很多次丈夫偷偷在外有了相好、甚至是金屋藏嬌地養了女人,王氏一向對於那些滿臉妒怨、從頭到腳都變成一名讓人不忍直視的女人很蠢。
直到自己自己現在真正碰上了,才曉得那股怨、那股不甘、那股扭曲、那股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難以呼吸的窒息感,到底有多深沉。
一封封被撕得粉碎的信,都是來自同一個女人──戚家戚緋,任氏的嫡親表妹,生得姣姣桃顏,至今仍待字閨中。王氏曾奉齊涵青的命令照顧過這個女人一陣子,那時是因為戚家剛剛進京,決定投靠恭親王府的時後的事。
王氏只知道這個戚緋在巔南時,推拒了所有長被為她相看的婚事,多年來始終不嫁,彷佛只相當一個惹人嫌的姑奶奶。
但現在……
“夫人、您看──!”一旁的曉書卻是眼尖地瞥到其中一塊紙屑的內容,大驚失色地一把抓了過來,雙手顫抖地遞到王氏的面前,“這、這是……”
王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