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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什麼的側妃同時進門,還有臉面嗎?”燕王一句差點把皇帝的臉都問青了。
這事真是皇帝辦得不對,哪裡有王妃與側妃同時進門的。還與兩個側妃同時進門。別說正妃臉上無光,就是兩個側妃也不爽的很,誰樂意和別人一天進門,連新婚夜都要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啊。
只怕,王大人,伍大人,程大人心裡都快要嘔死了,只是礙於皇權不敢吭聲而已。
皇帝青白著臉,指著燕王,好半天才順過氣,還想罵他。
燕王卻滿不在乎的說:“得了,得了,您要是看兒子不順眼,乾脆讓兒子早點滾蛋去封地好了。咱們也好眼不見為淨。”
說罷,燕王草草給皇帝行了個禮,大搖大擺的走了。
皇帝對他的封地,一直沒有訂下來,已經把他搞得很煩燥了。他也沒想留在京裡爭什麼,剛剛打完仗,各地都要休生養息,他實在不願意再看到老百姓流離失所。如果他與太子爭起來,勢必又要惹出不少事情來,說不定就要再打幾場,到時倒黴的還是老百姓。
所以皇帝這樣對他,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肚君子之腹了。本來他一直隱忍不發,可皇帝卻越來越過份了,他乾脆就先主動鬧一鬧,好讓皇帝快點讓他走。他真是懶得在京裡呆了,閒得發慌,只有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其實也很無聊的,好不好。
有這個功夫,他還不如到自己的地盤上去,好好經營自己的勢力呢。
皇帝給他的這三個女人,他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以後燕王府的後宅沒有安寧了。三個人可謂勢均力敵,真鬥起來,誰知道會鬧出些什麼事來。在京裡他不好收拾,去了自己的封地,就是他說了算。這些女人,也自然會審時度事了,那樣他才有安寧日子過。
這邊燕王把皇帝氣一通,為了安慰自己,帶上陳華來大郎家混飯吃,前幾天從陳家拿回去的那些東西,廚房做出來就不是想象中的那個味了。
而謝夫人兩口子也悄悄的過來了,想問問他伍家這事,該如何辦,如果大郎不同意,大家也不用費心費力的去打聽人家姑娘的品性了。
兩拔人,前後腳到的,既然都是老熟人了,大家乾脆就湊在一起談事情。
辛湖只得自己當丫頭在一邊侍候茶水。怕那新來的兩個小丫頭聽了什麼不該聽的話,亂說話。又怕她們惹惱了燕王或者被燕王嚇到了。
可是,大郎一聽說到伍姑娘,就連連搖頭,一副心有餘悸的說:“不要,這樣的姑娘送給我,我都不要。”
“喲,這就奇了。你為何這麼不喜歡她?”大家都驚訝於他這過於激動的態度,齊聲問道。就連一直在當木頭的陳華也抬起頭,看著大郎了。大郎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成熟穩重的,對人也一向都很溫和,還真沒人見過他這樣的表情。
辛湖看他這副害怕的樣子,也好奇起來了,問:“是不是我們第一天來,遇到的那位姑娘?”
大郎點點頭,說實話,辛湖當時對那姑娘的印象並不差,雖然那丫頭有些過份,但那姑娘卻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風姿,況且人家長得十分漂亮,她對漂亮的人一向都格外寬容些。
“哎,那姑娘長得蠻不錯啊。你怎麼這麼討厭她?”辛湖又問。
“那姑娘你們不知道,象個瘋婆子似的。”大郎連連搖手。
“有這麼可怕嗎,我看還好啊,嬌滴滴的,長得又漂亮。”辛湖笑道。
“你這樣說,是不是我乾脆納個妾算啦。”大郎冷笑幾聲,對她說的這句話,很是不爽。雖然他還沒來得及說兩人的親事,但其實他心裡還是蠻希望辛湖很喜歡他的。
謝夫人不解的看著辛湖和大郎,總覺得他倆之間氣氛有點古怪,這話也說得令人總覺得不太正常。
燕王卻抓住了重點,正色的問:“瘋婆子,怎麼回事?”
大郎講了當時的情景,弄得謝公子和燕王都呆住了,沒想到那姑娘是這樣的啊,一般人受驚了會大呼小叫,哭鬧,甚至暈過去,可沒見發瘋到這個地位的啊。
辛湖也很不明白,腦子中卻想到一種可能,脫口而出:“不會是個間歇性神經病患者吧。”
“什麼叫間歇性神經病患者?”眾人皆炯炯有神的看著她,眼裡充滿了好奇,一副不給出答案就不罷休的模樣。實在是這個詞,大家完全沒聽說過。
辛湖大恨自己嘴快,但話已經說出口了,在這幾個人面前,很顯然也是混不過去的。
她只得組織了一下詞語,慢慢說:“呃,這就是一種精神疾病,我曾經在一本雜書上看過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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