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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的姑娘,不是前面剛賜給燕王當側妃了嗎?”謝夫人問。
“當側妃是伍大人的嫡長女; 這個姑娘是他嫡親弟弟的嫡長女; 其父是外放的從五品知州; 這個女兒留在京裡就是為了她說親。”謝公子答。
這伍家; 兄弟兩人看似官職都不高; 但其實都是有實權的。所以,皇帝給燕王搞了這門側妃; 其實很有點令人看不透。而且另一名側妃的家世身份還與伍側妃差不多。畢竟那正妃也不過是有個二品大員的祖父而已,其父親說的是四品官; 但其實是個閒職; 沒什麼用處。要按照正妃的家世身份來說,兩個側妃起碼還得往下一個等級才正常。
“哦,平時我們與伍家打交道少,不太清楚這姑娘品性如何?”謝夫人嘴裡這樣說著,但心裡卻認為這伍姑娘如此身家世配大郎,綽綽有餘了。
“這堂姐妹倆年歲相當,都已經十五歲了; 正是成親的好年紀。但人品如何,還需要夫人多打聽打聽。”謝公子說。
謝夫人自然滿口答應,去打聽這姑娘的品性。
安慶朝雖然民風比較開放,女子出門遊玩多,但那也是在一定的範圍內,不可能隨隨便便自由出入。所以姑娘家的品性,還是得靠女人們才能知道。男人們哪裡有多少機會與這些待說親,待嫁的姑娘們打交道。
所謂娶妻當娶賢,家世再好,品性太差也是沒人肯要的。
所以,他們夫妻倆,都認為伍姑娘算得上是良配了,現在就等著看姑娘的品性了。但是皇帝雖然給燕王定的正妃,側妃家世都不算太好,不想給燕王有力的妻族力量,但女孩子的人品卻還是很過硬的。畢竟是要當皇子府的女人,總要能上得了檯面的人。否則丟臉也是丟皇家的臉。因此,這三名女子,在京裡口碑都不錯,德才兼備,禮儀風姿都挑不出錯來。
伍姑娘有這樣的堂姐珠玉在前,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畢竟都是一個祖母養出來的。
因皇帝前面說過三年之後選秀,京裡好多人家的姑娘,為了等候這次大選,十四五了還沒有訂親。所以伍側妃與王正妃,都是十五歲,另一名程側妃也有十四歲了。
談完了伍家的事,謝公子又苦惱的說:“你也先別露出什麼口風來。大郎還不一定同意呢。”
“為什麼?”謝夫人與謝老夫人都吃驚的說。
謝公子自然把大郎上次說的事情,說出來了。很顯然,大郎沒有確切的想悔這門親,不然,就根本都不會提這事。畢竟才幾歲大的孩子,又是亂世中訂下的,又沒了長輩,這種親事很難得還能真正結成。搞不好人家女孩子都已經嫁人呢。
“那就只好直接問他了。或者打探一下燕王的態度?”謝夫人說。
燕王雖然表面是一個紈絝,但誰敢小瞧他啊,特別是他們這些近身之人,更加明白燕王的手腕心計。只要他起了爭奪的心,就有得玩了。他才不是有些人眼裡的粗蠻武夫,只會殺人呢。
只是他明白,皇帝不想讓他太強,怕影響到太子,所以他就順著皇帝的意思做而已。安慶皇帝雖然是先皇帝直接讓位給他的。算是正常的新舊交替,但其實大家都明白,先皇這個位子不讓不行啊。
安慶帝不想太子與燕王也為了皇位去爭個你死我活,所以只得打壓燕王,好叫太子能順利上位。但他這個作法,卻實在不太妥當。可能是因為皇帝當安王時太過於隱忍,坐在皇位上幾年後,性子有些自大起來了。
燕王之事,皇帝身邊的近臣肯定有提過更妥當的做法,但皇帝卻偏偏搞了這幾招,令大家都傻了眼。就連太子,只怕也不願意看到皇帝這樣對燕王呢。
一家人在感嘆燕王之事時,燕王卻又搞了一出荒唐事。這天晚上燕王一時興起,居然花重金競下了一位勾欄頭牌,一夜風流後,居然請皇帝給她個名份。舉朝上下都譁然了。這事自然令他的三們準岳父王大人,伍大人,程大人臉上都無光的很,在上朝時三人都抬不起頭來。
所以,一下朝燕王就被皇帝叫到宮裡去責罵了。
“你多少要給王妃一點臉面,天天這樣荒唐,她沒嫁過來,就怕已經對你死心了呢。”皇帝很是苦口婆心的勸道。
兒子不問正事,他滿意了,可兒子天天花天酒地的瞎胡鬧,他又鬧心了。現在燕王來越來越無所顧忌,府裡已經鶯鶯燕燕一堆了,還搞個頭牌回府,正兒八經的說要討個名份,真是令皇帝恨不得當場就給他幾耳光。王爺的後院也是有定例的,可不是想給誰就給誰的。
“臉面,她有什麼臉面?與兩個身價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