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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雪地裡埋頭砍柴,寂靜的曠野裡只有他們揮砍刀的嘣蹦聲和砍斷樹枝的咔嚓聲。因為雪都沒到辛湖和大郎的膝蓋處了,他倆沒辦法直接去樹上砍柴,就劉大娘一個人圍著樹林嘣嘣的砍著,砍下來的大樹枝就扔給辛湖和大郎兩人再加工,砍成小段,再捆紮起來。因難得出來一趟,大家都很賣力的在幹活。
幾匹馬大家也顧不上它們了,就地放開,讓它們自己找吃的,大雪覆蓋了大量的植被和野草,馬兒們奮力翻著雪,也在埋頭找吃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隱隱傳來了些聲響。
辛湖停下手來,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說:“大郎,我好象聽到有人聲了。”
“啥?”大郎正在埋頭幹活,還以為辛湖是累了在歇氣,根本就注意到有什麼聲音。
“你仔細聽聽。”辛湖指指遠方,說。
大郎放下手中的砍刀,少了他砍柴發出的咔嚓聲,果然一陣喧囂傳入耳中來,好似來的人馬不少。
“果然是有人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經過我們這裡?”大郎皺眉,有些擔心的說。
劉大娘砍了好幾根大樹枝,都沒見到大郎和辛湖過來拖,還以為他們累了,就大叫道:“大郎,阿湖,你們累了嗎?累了,就休息會。我們正好燒點熱水吃東西。”
她這一叫不打緊,把大郎和辛湖兩人可驚到了。曠野裡原本很安靜,她的嗓門本來就大,而且是放開了嗓子叫的,風把她的聲音傳得老遠。
“糟了。肯定讓別人聽到了。”大郎著急的說。
辛湖連忙叫了一聲:“劉大娘,有人來啦。”不過,她的聲音放得較低,劉大娘能聽清,遠處的人可聽不到。
聽到她的話,劉大娘也側耳細聽,聽到聲音她三步並兩步的跨了回來,對兩個孩子說:“不怕的,我們下不去,他們照樣上不來。”
但話雖是如此,三人心裡卻也十分擔心,就怕人家能找到上來的途徑,況且這裡也就個三丈多高,爬上來也不算是件很難的事。三個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四處是大雪,足跡完全無法隱蓋。他們的足跡清晰無比。
“要是別人問我們是哪村的,我們就說是蘆葦村的人,村子裡貧寒,缺衣少食,連柴禾都不夠燒,才會在這種天氣出門砍柴。我們是鄰居。”大郎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很快就交代劉大娘和辛湖幾句話。這種話,要三個人口徑一致。
“嗯,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們村子裡,就兩戶人家,還光是婦孺。”劉大娘加了一句。
敢在這種天氣出門的人,不是沒辦法活不下去了,就是有倚仗,根本就不怕這種惡劣天氣。這時候,他們不敢往回走,就算往回跑,又能跑多遠呢?更何況,雪地上這麼清晰的足跡,簡直是在告訴別人,他們往哪兒跑了。這要是把歹人引回村子就壞事了,他們能不能活下去都兩說呢?現在,他們只能先等著,得等這隊人馬過去了,才能回家。
“我們做點做備吧,先砍些粗枝當武器。”聽著聲音越來越近,大郎穩下心神來,率先拿起了砍刀,選了粗壯的樹枝,砍掉多餘的枝枝椏椏,留下主杆,再把兩頭削尖,這樣也算是得了件武器。
劉大娘和辛湖立馬也和他一樣,各人撿了一根大樹枝,學著他的樣子,也削出一根利器來,三個好象根本就不知道遠處來了一群人馬似的,認真的幹著自己的活。其實卻張大了耳朵,仔細聽著動靜。
第35章 殺光光
“嘶,嘶……”突然,一陣陣馬的悲鳴聲傳來,馬不停的悲鳴嘶叫著,象是發狂又似受重傷似的狂叫狂跑著,中間還夾雜著孩童的啼哭聲與男人的怒吼聲,驚得遠處山林撲愣愣的飛起一大群烏鴉,發出“呱呱”的叫聲,令人膽戰心驚。
辛湖嚇得手一抖,差點砍到自己的手,大郎和劉大娘也停下了砍柴,驚懼而又緊張的站了起來。這顯然是一場生死撕殺,而且聲音越來越近,麻煩的是人群朝他們這邊過來了。
“怎麼辦?”劉大娘急得團團轉,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絕對不會是兩三人的戰鬥。如果來了兩大隊人馬,就他們現在佔的這片山坡,高不過三丈多,就算沒有路可以上來,人家也能想出法子爬上來了。現在他們三人可是進退都不能,如果他們先頭不發出聲響,也許還能勉強藏身。
劉大娘心裡後悔自己不該提出要來遠處打柴的,湖那邊一望無際的蘆葦,隨便割,而且還是枯的容易燒著。現在砍的一點樹枝大半都是活樹枝,溼溼的,根本就不容易燒燃。拿回去,也不過是和蘆葦搭配著一起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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