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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挑了這種時候外出呢。
因要走遠些,大家出門的時間自然就提前了些,並且,三人還帶了乾糧。辛湖自然又煮了飯糰子,包好了和燒水的小爐子與碗筷一起放進簍子裡。劉大娘也一樣,做了兩個飯糰子,一起放進辛湖的簍子裡。只不過,辛湖還帶了三塊陰乾的鹹魚,到時候和飯糰一起烤烤,也算是有菜有飯了。畢竟是要幹體力活的,大家很應該吃得好點。
臨出門前,大郎想了想,又帶了一個籃子,說:“帶著,說不定用得上呢。”
劉大娘看著籃子,又回去拿了菜刀,說:“最好還帶上菜刀,說不定又有收穫呢。”
“我也去拿一把菜刀。”辛湖笑道,回灶房拎了一把菜刀裝進簍子裡。她也巴不得出門一趟,有收穫。天天是菜粥,魚湯,實在是想換些口味,而且大家也饞肉饞得歡。
三個這次直接騎馬往村外走,他們是打算到遠一點的山腳下砍些樹枝或者小樹回來當柴燒的。可沒想到,一走出平時活動的範圍,路就完全被雪淹沒了。根本無處下腳,一眼望去都是白雪。
“小心點,我在前面帶路。你們慢慢來。”劉大娘說著,下了馬,獨自一個駐著根粗棍子,慢慢往前面探路。走出個十幾二十米,才讓大郎辛湖他們騎著馬跟上來。
這樣行路,速度極慢,到後來,大家都不耐煩了,乾脆直接騎著馬探路。只不過一樣走得極慢,不過,辛湖並不會騎馬,獨自一個人無法控制,依舊和大郎共騎一馬。劉大娘騎著最高大的一匹馬走在最前頭。
放眼望遠,除了遠處的山峰,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偶爾有些高大的樹木還筆挺的站著,但樹枝上也落滿了雪,完全找不到路來。大家又對此地不熟,路又極不好走,走走停停的,又失去了參照物,不知不覺間就偏離了原本要去的路。直走了一個多時辰,大郎才發現走錯了路。
“停下來,劉大娘,我們走錯了。”
“啥?迷路了嗎?”劉大娘停下來,驚訝的問。
“有點迷失了方向。這四周全是雪,也搞不清楚哪裡有路了。”大郎有些擔心的說。
“這下怎麼辦?”辛湖焦急的問。
“不會迷路的,我們順著腳印返回就好了。”大郎回頭,指指身邊那清晰的腳印,說。
劉大娘猛鬆了一口氣,又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胸說:“我這也是糊塗了。我們的腳印這麼清楚,還怕什麼迷路啊。原路返回就好了。”
“就到前面去砍點柴再返回吧,反正都到這個地方了。”大郎說著,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塊不高的土坡,上面倒有不少的樹木。因為風大,雪地上還能看得見不少和枯樹枝,並沒有完全被大雪淹沒。
“也好。來都來了,再找其他的地方也麻煩。這種天氣,說不得以前熟習的地方都難得找到呢。”劉大娘說著,率先往前走了。
豈料走到跟前才發現,這片山坡前面居然是懸崖斷壁。
“哎,這麼高。”劉大娘說,她人高,而且走在最前面自然最先看見。
“什麼?”大郎問。
“你們過來看看,小心點吧。這要落下去就麻煩,這起碼得有三丈高吧。可是,下面又說不定有路出去呢。”劉大娘說著讓開路,讓大郎他們上前。
原來,斷壁下面是寬闊平地,雖然被大雪覆蓋了,但那麼寬闊平整,一直延伸到大家看不到的遠方,就算是不是出口,也肯定是個大峽谷。大郎心裡想著,只恨不得下去好好探探路。他們出去的,唯一的一條路,就是上次救了劉大娘他們一家的那條路,不僅荒涼無比,更兼有歹人出沒,一個不小心就會連命都沒了。
那條路,大郎哪裡敢隨意再去,可是困在這個偏僻小村子不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家裡的糧食再怎麼省著吃,也不可能真正堅持到春暖花開,說不得到後來,只能光吃菜來度日了。如果能找到另一條出去的路,到有城鎮的地方去,就能拿著銀子買回一些糧食了。
“我們四下轉轉吧,說不定有路下去呢?”大郎有些雀躍的說。
結果,三個轉了幾圈,也沒發現哪裡能下去,因為到處都一個樣,全是厚厚的白雪,這要不是冬天,說不定還能看得出哪裡能下得去,這個時候,完全沒辦法了。
“算了,算了,等雪化了再來探路吧。”劉大娘首先打起了退堂鼓。這要真是腳下一滑,掉下去了,想要上來就不容易了呢。
“行吧,我們先砍柴吧。”大郎也有同感,不過這裡既然有可能是出入口,他就打算春天冰雪融化後再來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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