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邵萱萱這種弱雞顯然是沒有這種能力的,這筆賬自然要記到方硯頭上。
邵萱萱雖然擔心方硯,但這種還處在萌芽狀態的感情顯然還沒有自由的吸引力大,她甚至都敢在秦晅這樣不友善的眼神下,躍躍欲試地一次又一次向屏風後面看去。
那個悉悉索索的聲音當然已經停止了,但草藥香氣仍然在。
“剛才那個,就是陽焰草?”
她記得陽焰草是解藥,是以一開口就先問這個。
秦晅盯著她看了片刻,點頭道:“不錯。”
邵萱萱眼睛裡的亮光更甚,看他的眼神也熱切了很多,“我、我能看看麼?”
“自然是不能的。”秦晅拒絕得一點兒迴旋餘地都沒有,又向外面道:“張舜,去查查今天是哪幾個人當值。”
邵萱萱噎住,手扶著椅子,忐忑地看著他。
秦晅交代完張舜,回頭看向她,沉吟了片刻,道:“你真想來看看,也不是不行。”他停頓了一下,“你得拿出點誠意來讓我瞧瞧。”
說著,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
邵萱萱有些茫然,她是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她這樣茫然的神情讓秦晅有點不耐煩起來,挽起袖子,讓她看到自己衣袖下面的一點兒燙傷:“我受傷了,你去弄點藥來。”
邵萱萱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那傷也真是小傷,就是紅了點皮,連水泡都沒燙出來。
但太子殿下說了,她便熟門熟路地去翻了燙傷的藥膏出來——倒是不是她在這裡管的事情多,而是以前“侍寢”的時候,經常被踢出來剪燈花、點蠟燭、加炭火什麼的,經常要用到而已。
秦晅見她真拿了藥出來,十分擺譜地在椅子上坐下來,把手臂橫放在桌上。邵萱萱越看越覺得那一點點燙傷像是給蚊子咬的,垂著眼瞼沒說話,挑了厚厚的一大坨膏藥給他抹上去。
秦晅哼了一聲,不滿地看著她低垂著的側臉。
他見過她給方硯包紮的樣子,那副全身心投入,生怕把人碰壞了的模樣像根利刺一樣扎得他難受。
他給人比下去了,給方硯這種小人物比下去了!
秦晅越想越火,連帶著覺得邵萱萱笨手笨腳的模樣都是種滿是嘲諷的挑釁。
都說愛情是和咳嗽一樣難以掩藏的,秦晅沒有聽過這類說法,卻對邵萱萱發自內心的區別對待敏感異常。
處理完了傷口,秦晅又示意邵萱萱主動來親他。
他把這話說出口的時候,邵萱萱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上一次聽到秦晅這樣的要求,還是中了□□物的情況,說實話,她其實很多細節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秦晅看起來,不像缺少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人,即便幾次試圖強迫她,也都是事出有因。開始是為了恐嚇,後來是為了對付齊王,再後來……大約單純就是為了噁心她和方硯吧。
邵萱萱瞅了瞅他淡得有些發白的嘴唇,拿不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晅等了半天沒等到吻,抬腳就踹了一下她扶著的椅子。邵萱萱咬牙,踮起腳閉上眼睛狠狠地親了上去。
那麼吻落在他下巴上,只一下就迅速撤開了。
秦晅冷笑:“你哄孩子呢?”
邵萱萱只得再踮一次腳,秦晅緊閉的嘴唇涼得跟冰塊一樣,表情也很難看。但是等邵萱萱撤離之後,又提了再來一次的要求。
邵萱萱一連親了三次,終於抓著椅背不動了:不是她不肯虛與委蛇,而是他壓根不配合。
人可以親一親漂亮的石頭,可是跟要這塊石頭舌吻,除非它小到足夠含進嘴巴里。
秦晅比她高大得多,並且始終拿嫌惡的眼神看著她。
這種人要怎麼含進嘴裡去疼?
如果有可能,她連他的一根手指、不,連遠遠的一眼都不願意看到。
邵萱萱不肯再主動之後,他才終於說出了對這次名為“獻吻”實為“索吻”的活動評價:“你親他的時候,也這樣?”
要不是他戰鬥力實在太強,屏風後面又有個疑似空花陽焰的東西,邵萱萱真想扛起椅子往他腦袋上砸。
秦晅不是突然□□大發看上她了,不過看不得人好,揣測了下她跟方硯私底下的關係進展,跟獨佔欲強大的壞脾氣孩子一樣,要把沒顆草莓都舔上點口水用於噁心和驅趕人而已。
邵萱萱畢竟是談過幾次戀愛的人,他對自己的不屑和嫌惡又表現得那麼明顯,自然就猜到了。
“沒有,”邵萱萱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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