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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寧恍然,難怪她進阿哥所後發現那格格會那麼安靜,就算和她同一院在四爺來時也沒有爭過寵。
“那我呢?爺,人家也只比那格格大一歲多; 你怎麼下得了手?”敏寧這時候也感覺到這人不對勁了; 該不會是酒還沒醒吧?跟平時表現大不相同,不僅沒有往常那樣愛繃著臉; 還感覺; 咳咳; 有些話多。
四爺呵呵一笑,低頭看了一眼她曲線畢露的身材; 低咳了一聲; “嗯; 你這不是熟了嗎?”
敏寧只感覺到一股酒氣鋪面而來,忙撇開頭; 不自在道:“爺; 你在往看哪裡?”感覺喝過酒後的四爺更大膽了,以前可是非常剋制。
四爺看著她嫣紅的小嘴上下磕碰時露出裡面雪白的貝齒,突然覺得口渴,喉結不由自主動了動。
敏寧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
四爺頭剛往她那湊過去; 敏寧就從他身旁跳開; “爺,這麼熱的天,還是別黏在一塊了。”
四爺當即抿緊了嘴,臉冷了下來。
……這是酒醒了?
自那回後,四爺許久沒來敏寧院子裡,不知道是不是對於自己酒後失言感覺到惱怒還是其他,在家滴酒不沾,在外就算要喝也是淺酌,絕對不會不會超過三杯。
四爺有了警惕,蓋因喝醉酒的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管不住嘴,埋在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話多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個警惕什麼都往外說。
敏寧先是沒察覺到,許久後發現四爺不怎麼喝酒才想起這茬,明白這人是惱羞成怒了。
也幸好當時只說了那格格的事,至於那些關於她的,不知道是四爺忘了還是怎麼了,自此再沒聽他提過,敏寧也將這事埋在了心裡。
別看她現在看似受寵,又是準備她慣用的物件又是允諾讓她生兒子,這些都是四爺張張嘴就能辦到的,不值得一提。
四爺這段時間冷了敏寧,後院女人倒是歡呼,可連著小半個月都沒進後院,這些人也跟著傻眼了。這還不如以前呢,至少半個月能輪上一兩天。
眼見進入七月,換了新房子也比以往涼爽了許多,畢竟現在的房子更高更大,不像皇宮都是前朝時的建築,再怎麼改格局在那。
皇帝剛南巡迴來不久就搬到暢春園去了,四爺開始了頻繁出城陪駕的生活。
這一日,安家來人了,敏寧接見後才發現來人是石嬤嬤。
“原本想早些來,可想到貝勒府搬來才沒多久,怕打擾到,特意等到這個時候過來。”石嬤嬤拜見過敏寧後說。
敏寧見不是父親兄弟,渴望的眼神熄滅,不過看到石嬤嬤還是高興的。
石嬤嬤是來送嫁妝的,銀票一共三萬兩,還有原先敏寧在家時置辦的莊子,安父又購置了千餘畝良田一同陪了過來。
“家裡幾個都是大老爺們不適合上門,你嫂子還沒嫁進來,不然就該是她來走這一趟了。”畢竟不是正經岳家,還輪不到安家上門。
石嬤嬤說著小心的看了她的臉色,“還有一件事得和你說,大人要續絃了,是佐領保的媒,定在十一月,你要是能出來,就來吃個酒吧!”
敏寧的笑容凝住,沉聲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有一段時間了,三月份放定,當時你還在宮裡沒法給你傳訊息。”
敏寧想起那段時間正是小阿哥夭折,四爺心情不好,整個阿哥所氣氛都很壓抑,她也沒顧的託人往外傳訊息。她的心情有些低落,原本她以為安父是因為守著她額娘才一直單身,如今看來是想多了,也是,這個年代哪個找到為妻守節的鰥夫?
為了一塊貞節牌坊守著的寡婦倒是數不勝數。
沒再找不過是沒那個條件。
也對,就連皇子死了福晉,都會盡快再娶一個回來,像直郡王對大福晉表現的那麼深情,人死後不也沒耽誤娶繼福晉嗎?
想到剛回來時,安家的窘迫。敏寧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以前能守著,大概是因為要養兩個兒子,沒人看上這個條件,得幫著養前頭生的兒子。如今富裕了,大兒子也快成家了,還有個女兒是皇子的格格,這門婚事自然成了一塊香餑餑。
這也算是給她上了一課,可能安父這麼急著將嫁妝送過來,未必沒有將她的私產和家裡的分開的原因。畢竟家裡眼看就要進新人,兒子也要娶媳婦,這要是再給出嫁的女兒送大筆銀子,家裡還不得鬧翻天。
說到底安父雖然寵敏寧,可傳宗接代的還是兒子。
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