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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何媽媽,你今早見飛綠前做了何事,離開飛綠房後,又去了哪裡?”
“回林小姐,奴婢今日在若蘭院教導幾個丫鬟,後來記起破了的一件衣裳,便想著要縫好。飛綠的針線是所有丫鬟裡面一等一好的,奴婢便去了她的房裡求她幫我補。”何媽媽神色有點慌亂,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如何,“離開飛綠的房後,奴婢便回了院子,看著今日日光正好,便吩咐丫鬟們把書房裡的雜書拿出來曬一曬。”
“這麼說你真的沒有去過庫房?”
“奴婢沒有去過庫房,丫鬟們都是可以作證的!”何媽媽嗑頭道,“更可況,奴婢也不知道許姑姑什麼時候放了那一千兩銀票在庫房。王妃明鑑,奴婢一直安分守禮,絕對不敢作出偷錢這樣的事!”
林惠涵接著又問了幾個丫鬟她們今日所幹的事,回答都差不多,都是三三兩兩一起行事的,聽起來也尋不到有甚麼特別之處。問是問完了,然而事情卻沒有甚麼進展,林惠涵皺了皺眉,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唐月嬋問道,“林小姐,你問到甚麼了嗎,可有甚麼不對的地方?”
林惠涵搖了搖頭,誠實的道,“暫時沒有。”
“我就說嘛,”唐書雯幸災樂禍,翻了翻白眼,哼,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區區林府之女,還妄想幹預晉王府的事,清了清喉嚨道,“林小姐,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省得到時甚麼都查不出,丟了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蘇凌怡看到如此,也關心的道:“林小姐,可真的查不出甚麼來?,若真果真如此,也不要介懷,不必放在心上,你有這份心意,我和晉王爺也心懷感激了。”
林惠涵對唐書雯的話不為所動,朝著蘇凌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懷。這些嘲諷的話她前世早就聽慣了,如今並不在意。若真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放棄,倒不像她的風格了。
別人越是嘲諷,越是看不起,她就越有幹勁,非要做出一番成績不可,讓小看她的人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這麼想著,心裡的鬥志也愈高昂,想要找出真相的心思也愈發強烈。
掃了一眼桌面,看到那個從飛綠房裡搜出來的小匣子,略一思考,上前問道,“王妃,可否讓我看一看這個匣子?”
“當然可以,”蘇凌怡示意丫鬟把匣子給林惠涵送去。匣子不大不小,表面是暗灰色木板,作工粗糙,看起來已經半舊,還有一股輕微的異味,一看便知是下人用的東西。命人開啟匣子,裡面只放著那一千兩,並無他物。
伸出手去摸了摸匣子的邊緣,抬頭問問蘭道:“這樣的匣子是下人自帶的,還是府上發的?”
問蘭道:“這樣的匣子是府裡統一發的給下人的,每人領到的匣子都是一樣的,用來放一些頭飾、面油,脂粉等小物品的。”
林惠涵聽了點點頭,突而聞到一股輕微脂粉的味道,似是從匣子裡散發出來的。可能是她離匣子近,這才聞到。這香味淡淡的,又有一點刺鼻。林惠涵摩擦了下手指,放在鼻子聞了聞,這味道的確像是平時丫鬟婆子會搽的脂粉。等等,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林惠涵皺起眉頭,她彷彿在哪聞過,難道……
轉過頭,又看了看亭子外面跪著的一干人等,心思轉了轉,招手喚來許姑姑,壓低聲問了幾個問題,許姑姑一一作答。
眾人一臉迷茫的看著林惠涵。因她壓低了聲,看不到她們的對話,只能看到許姑姑在不住的點頭,不時回應幾句。唐月嬋輕聲道:“林姐姐在問些甚麼啊?我看著她好像一副神秘的樣子。”
“鬼知道她在幹嘛,”唐書雯不屑一顧,“肯定又像剛才那樣,問一些沒用的廢話罷了。”
顧璟容此時站在離林惠涵不遠處,剛好瞧著她的側臉,恬靜沉穩,髮絲被風輕輕揚起,拂過她姣潔的臉。他隱隱聽到“匣子”、“胭脂”等詞,揚了揚眉,不禁升起一絲興趣。
剛開始,她站出來時,他冷眼觀看,想著她一個閨閣女子,見識有限,在他看來,她想要找到所謂的真相,似乎如大海撈針。不過如今看她始終冷靜,並無慌亂的樣子,也許真能揭露真相不成?
偷銀兩的人不是侍女飛綠,他當然看的出,真正的兇手他也猜的著是誰,這點小技倆,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他,他冷笑。便是如此又如何,這小小的下人還勞不得他親自開口。所以其實顧璟容心裡覺得林惠涵這個小丫頭片子,頭腦有是有,就是挺傻的,大事小事領不清。連晉王府裡的人都不管的事,她一個外人倒好心上了,為此還得罪了堂堂郡主,這筆帳怎麼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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