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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得到她的點頭,他縱身跳了下去。林惠涵忙上前,擔心的看向窗下。這一看,倒嚇了一跳。只見此處離地下約有一層樓高,地上是一條一米餘寬的青石板路,彎彎曲曲的通向佛寺。而顧璟容正安然無恙的站在地上,抬起頭看她。這就是他說的不高?她哭笑不得。難道顧將軍當所有人都像他一樣無敵嗎
顧璟容皺著眉頭看她猶猶豫豫,磨磨蹭蹭的樣子,十分不滿,像下命令一般,語氣生硬而威嚴,“還在磨蹭什麼,快點跳下來。快!”
眼看大火快要燒過來了,林惠涵深吸一口氣,拼了!雙腳攀上窗欞,緊閉雙眼,“嗖”的一聲,縱身跳下去。
轉眼掉到一個溫熱的懷抱中,林惠涵鬆了口氣,慶幸道,總算沒有摔成肉餅。卻突然感到抱著她的身子踉蹌幾步,直直的掉了下去。青石板路下面,則是一片陡坡,在她的驚呼聲中,二人齊齊相擁著滾了下去。原來,顧璟容雖是接住了她,卻低估了她跳下來的衝擊力,一時站立不穩,然而懷裡還抱著她,反應不過來,於是連帶著她一起滾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突然感覺身旁的顧璟容似是撞上了什麼硬物,停了下來,發出一聲悶哼。
剛才雖是二人一起滾下去,卻因為顧璟容有意識的護住她,她並無大礙,迅速的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爬起來。身邊的顧璟容則軟軟的睡在地上,閉著雙眼,身上的衣裳被劃開幾道,有幾處還染著血,夾著零散的葉子,看上去一片狼藉。右側是一棵大樹,想必是撞上了它,才停了下來。
林惠涵跪在地上,不顧自己身上的凌亂,俯下身子搖著他;語氣急切緊張,“顧將軍你沒事吧?”
搖了幾下,身子的人總算有了反應,咳了幾聲,低沉的聲音響起,“本將軍沒事,不必擔心。這點小事對本將軍算不了什麼。”
聽了這話,林惠涵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人也太高看自己了吧,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逞強。小心翼翼的扶著他起來,靠在大樹上。
顧璟容坐穩後,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她一番,道:”你如何?沒事吧。”
☆、上藥
山林裡一片高高的古木,枝梢相互交錯,伸展出茂密濃郁的葉子,遮擋住了刺目的日光,鳥雀時不時的鳴叫,更顯得寂靜。地上的落葉不多,也沒有荒草肆意的生長,看樣子這裡常有人打理。
顧璟容環顧一週,道:“此處常有人打理,應該有路通向佛寺,我去看看。”說著一手扶著樹,試圖站起來。剛走動一步,腳底突而傳來鑽心的痛,讓他倒喝一口氣,只得重新靠回去。
“顧將軍,你怎麼了?”林惠涵忙上前扶著他,讓他慢慢的坐下來,“該不會扭傷腳了吧?”
“不知道。”他強忍著疼痛,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腳。這一看,才發現靴子不知什麼時候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深入到肉裡。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竟染紅了被劃開的靴子處,紅的刺眼。
剛剛坐著時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扯動了傷口,只覺那處火辣辣的痛。不但如此,貌似腳踝處還扭傷了,只要動一動,就會牽到傷口,一併發作,痛的他緊咬牙關。
“顧將軍,你的腳受傷了。”林惠涵輕撥出聲,冷靜的道,“快把靴子脫了,先止血再說。我去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止血的草藥。”她站起來,去到不遠處的荒草叢,彎下身子仔細尋找可以止血的草藥。
各種各樣的草密密麻麻的長著,很難分辨的出哪些是甚麼草。
找到了!她眼前一亮,盯著亂草叢中幾株綠油油的小草,會心一笑,把它們的葉子全部拔了,揉搓成一團。記得前世她和朋友一起去旅遊時,朋友用過這種草敷傷口,十分有用。
她把搓好的草藥拿過去,命顧璟容伸出傷口,道:“這草藥是專門止血的,不過會有一點痛,你先忍忍。”
顧璟容滿不在乎,哼了一聲,道:“本將軍沙場征戰時受過比這還重的傷呢,不過區區小傷,有什麼可怕的。”
林惠涵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的話,折了根樹枝,小心翼翼的為他上藥,將草藥塗滿他的傷口處。顧璟容見她不接話,以為她不信,心生不滿,偏過頭去看她,剛好可以看見她的側臉。只見她此時正專心致致的敷著藥,好看的側臉上沾了一點灰,髮梢上還有點凌亂,定是剛才滾下來時弄亂的,不過並不影響到她的形象。
這讓他不可抑止的想起在晉王府,她為侍女飛綠挺身而出時,那時他站在她身邊,看見的也是這麼一張側臉,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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