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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比她娘多,繡嫁妝、看賬本,還要處理家中的大小事宜。
恰逢,昨日二門上的劉婆子告了假,二門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讓人不開心的事情,蔣瑤笙清早起來就在處理。
聽雪剎在她耳邊一嘀咕,撇下沒處理完的事情,就往她娘這兒跑。
還一進門,直接問:“娘,大房那邊來人做什麼?”
要知道,她有多不待見三房,她娘就有多不待見大房。
可她娘居然打賞了大房的婆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照徐昭星的理論,小孩子就該操心小孩子的事情,學學習,玩玩耍,不需要整天操大人的心。
是以,她壓根兒就沒準備說,正準備糊弄過去。
一旁的慧玉揉著帕子,就好像在揉餘氏,義憤填膺地接了口:“肖嬤嬤來說,三夫人給三爺出了個主意,說是要給二夫人請立貞潔碑。”
早在慧玉一開口,徐昭星就趕忙用眼神兒制止來著,慧玉表示沒有接收到。
得,人多口雜,瞞不了。
真的,自打她娘明確地推掉餘家想要結親的企圖,蔣瑤笙的日子快活了不少。
大抵是因著快活慣了,這再陡一聽見不好的訊息,一下子承受不了。
蔣瑤笙愣了一下,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抖,她在心裡不停地詢問自己該怎麼辦,可一時之間,她想不到任何主意。
她下意識往外走,心裡只餘下一個聲音,她要去西院。
她要去問一問三嬸孃,是不是真要把她們母女逼死了才能罷休。
轉身就走的蔣瑤笙臉色蒼白,著實嚇了徐昭星一跳,趕忙讓丫頭攔住她。
蔣瑤笙卻像是中了邪,三個丫頭一齊,也沒能攔住。
徐昭星一步從榻上跨了下來,連鞋都沒顧上穿,就趕緊把人攔。擋在了她的跟前,一把捧了她的臉問:“瑤笙啊,瑤笙啊,你想去幹什麼?”
蔣瑤笙抬頭看到了她孃的臉,好容易回了魂,紅了眼睛說:“娘啊,你可知那貞潔碑立了會怎樣?”
這一聲,她是用盡了力氣嚎出來的。
能怎麼樣?
貞潔碑是家族的榮光,女人的悲哀。想要拿她的青春去換他們的得益,呸,即使她是個軟柿子,也能爆他們一手稀。
徐昭星不由分說,牽了她的手,將她拉回了屋,又摁到了榻上坐好,這才道:“你急什麼!那貞潔碑豈是他們說立就能立的!”
“娘你有辦法?”蔣瑤笙依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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