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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威從外間回來已經是上燈時分,以往這個時候,髮妻餘氏多半已經洗漱完畢,會散著頭髮坐在燈下,一面給他做衣裳,一面等他回家。
今日一推門,卻見她穿戴整齊地坐在梳妝檯前想事情。
蔣威只覺稀奇,笑問:“可是咱家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就算天塌了,也輪不到你來煩心,還有我這一家之主頂著呢!”
餘氏回了神,趕忙起身為他寬衣,還嗔了一句:“是是是,有爺在,咱家哪裡會有煩心事。”
“那你今日為何看起來如此不開心?”
“還不是因著……”餘氏停頓了一下,向著中院那廂努了努嘴:“唉,還不是因著二嫂的事情在煩心。”
蔣威怔了片刻,“哦”了一聲,才道:“二嫂那裡,可是大嫂那邊又起了那樣的心思?”
餘氏悶哼一聲,輕蔑地說:“大嫂啊,她好意思往中院去嗎?”又意識到自己這樣說不行,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就是想著二嫂可怎麼辦好?聽人說,大嫂的孃家兄弟又往東院去了好幾次,看來並沒有死心。二嫂又對二哥用情至深,我深怕她再想不開……”
蔣威也跟著嘆了口氣,猶豫道:“要不我再去和大哥說說,讓他好好約束約束大嫂?”
“沒有捉住現行,你以為大嫂會承認?肯定反咬你一口,還要藉機大鬧一場。”
“你說的也是,這事著實不好辦!若是父親或母親有一個尚在人世,大嫂也不敢如此。”
蔣威拉了餘氏的手,並肩坐於榻邊,一手輕撫她高高隆起的肚皮,柔聲說:“你呀,身子這般重,也別隻顧著憂心二嫂的事情,你得放寬了心,如此,對咱們的孩兒才好不是!”
餘氏沒忍住,露出一絲笑意,卻還是佯怒道:“咱們也不能只顧咱們自己。”
停頓了一下,反拉著蔣威的手說:“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我聽說啊,隴西有一家豆腐鋪子,早些年經營鋪子的乃是一對兒夫妻,可前些年丈夫遭遇了不幸,剩下妻子一人,孩子一雙,度日艱難。
其實母子三人也不是沒了生活的根源,畢竟還有一間豆腐鋪子,只不過一個寡婦難免會受到那些狂蜂浪蝶的騷擾。豆腐娘子不堪其擾,便自己向郡守請命,說是此生不嫁,只守著兒女。郡守便給她立了貞潔碑,還下了命令,凡是膽敢騷擾豆腐娘子的,一律打板子二十,罰銀十兩。我琢磨著,若是二嫂執意不改嫁,倒不如,咱們也為二嫂請一座貞潔碑。說不定,因此還能得到聖上的注意,讓你出仕也有可能呢!”
蔣威心中微動,沉吟片刻道:“出不出仕倒不是緊要的事情,主要你這個主意能徹底斷了洪家的心思,不過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明日,我便去找大哥,先探一探他的口風。”
夫妻二人又敘了會兒話,緊接著餘氏伺候了蔣威沐浴,還推脫讓他去成姨娘的房中歇息,蔣威的心中有事,本不欲*。
餘氏羞羞答答,褪了他的中褲,雙手握緊,幾個來回,蔣威便直立而起。
餘氏抬頭將他望定,似喜似嗔,又緩緩低頭,緩緩張口。
好一夜別樣春情。
——
自打十天前,徐昭星見過了餘良策,便一直在感慨一件事情,那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她格外的懷念沒來這兒前,那個時候,想看小鮮肉,只要一開啟手機,就能隨隨便便舔屏。
而今……唉,一言難盡。
別說看小鮮肉了,能培養個興趣愛好,打發打發時間也行。
連續好幾天,徐昭星只要一睜眼,便面臨著一個大難題——今天干點兒啥?
簡直快要閒出病。
人,大都有一個賤脾氣,徐昭星沒來這兒之前,最想要的就是休假,而今……唉!這就好比周一到週五上班的時間,天天睡不醒,等到週六週日可以睡懶覺了,尼瑪,一到點就醒,連鬧鐘都不帶要的。
徐昭星急的抓耳撓腮,生怕自己因此抑鬱了。
就是這個時候,一直沒見動靜的大夫人洪氏,差人給她傳了句話。
徐昭星當時就氣樂了,嘿,這是終於要有事兒幹了。
大夫人的心腹肖嬤嬤告訴她,三房的妖精開始作妖了。
這是肖嬤嬤的原話。
那三夫人餘氏,可不就是個妖精,沒事兒作作妖,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二房裡頭沒有什麼秘密,徐昭星賞了肖嬤嬤一兩銀子,轉臉就被蔣瑤笙知道了。
蔣瑤笙每日要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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