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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鷹,吩咐他:“既不損傷性命,又難受的刑訊法子,朕教你。你使人看著她,讓她日夜無休,她心裡受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如此法子審八日,若還審不出來,就斬了吧。”
徐鷹嚇得脊背發麻,連連請罪。
章得之卻只是動了動嘴唇道:“下去吧,下不為例。”
其實徐鷹何罪之有,他方才說的法子,就是昨夜無事,她說給他聽的。
她當時道:“審了一日多都不見訊息,估計沒那麼容易連根拔起。那是個女人,徐鷹一定很為難,怕打的重了,一不小心就要了她的性命。刑訊不能光靠打,得攻心。知根知底的就威逼利誘,像這種不知來歷的,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是不讓她睡覺,她很快就會撐不住。若撐不住了還不招,唉,那也就不用再審了!”
徐鷹就是不有此一問,她還是放在了心上。
小妝怕徐鷹惱了她,特地去賠罪。
徐鷹的臉色不甚好,小妝還是道:“咱們幾個以前姓陳現在姓徐的,打小一塊兒長大,若是能幫你,斷沒有不幫的理由。可妹子我不能害你,聖上拿聖人當寶,每7日都會讓司天監的老道請脈一次,那一日聖上的心情必不會好。一開始我還以為聖上是想要子嗣,我琢磨了許多日又覺得無關子嗣,我猜是猜不透,與你說了你也猜不透。你只需記著,聖上最不喜的就是聖人憂心。”
徐鷹知道小妝並不會騙他,可仍舊狐疑地問:“聖人的身子骨不太好?”
小妝遲疑了一下道:“沒瞧出來不好的地方,可比之在洛陽時,確實吃的少,睡的少,也更怕冷了。”
“那這是什麼病?”
“沒病。”以前能吃三碗,如今最多隻能吃一碗。以前要睡到辰時才醒,如今總跟著聖上一塊兒起。以前怕熱怕的要命,如今酷暑沒了冰盆也能活下去。
所以說這是病嗎?
應該也不是病!
她又不能說或許這是聖上患得患失的心病,聖人好著呢。
“那為何……”
徐鷹急得直撓頭。
小妝道:“我前頭都跟你說了,說了你也想不通。你就記著,以後有事沒事都別來煩聖人就行了。你就是直接問聖上,聖上也不會發多大的脾氣。”
徐鷹記下了,轉頭就回了京兆尹府,繼續審人。六組人增加到了十組,這一次,再撬不開她的嘴,那可就真得提頭去見。
好日子才過了幾日,媳婦兒還沒娶上,就這麼死了,虧大了!
小妝也回了晨光殿,回去之時,正好申時,聖人正在大殿裡召見自己的侄兒。
小妝道:“平陽侯來了,昨兒聖人就唸叨著你呢。”說著,福一福身,又給聖人行大禮。
“免了吧!我不是說了讓你今日出宮去。”
小妝可是已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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