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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妝道:“平陽侯來了,昨兒聖人就唸叨著你呢。”說著,福一福身,又給聖人行大禮。
“免了吧!我不是說了讓你今日出宮去。”
小妝可是已婚的,還沒有孩子,總得放人家回家去造人。
“奴婢明日再出。”
小妝往一邊退的時候,還摸了摸聖人的茶杯是熱是涼。
徐文翰知道小妝不僅僅是宮女或者嬤嬤這麼簡單,其實小妝到底是宮女還是嬤嬤,他也分不清楚。皆只因為她打扮是嬤嬤的打扮,長相卻是小宮女的長相,實在是過於年輕。
不知也不打緊,只不怠慢了她就行。
他對著小妝笑了笑,接著說方才的事情。
“姑姑,我府邸已經建好,姑姑可要去瞧瞧?雖說祖父祖母和父親母親都不在世了,可徐家還是姑姑的孃家,姑姑總要認個門。”
徐昭星笑:“去,當然要去。”她也好久沒逛過街了。
“不過,”她又道:“還得和聖上商量商量。”她不想大張旗鼓,她想微服出巡。
有了準話便好,徐文翰喜道:“那是一定,我也得請聖上。”
姑侄兩個又說了會兒話,章得之便回來了。
要放在現代,章得之也能算上一個好老公,早起上班、下班回家,都是按著點兒的,沒什麼娛樂活動,偶爾興致來了,自己彈個琴,偶爾再興致來了,便拖了姜高良彈琴,他舞個劍,偶爾又興致來了,拉著她看個月亮。
還不挑嘴,徐昭星吃什麼,他就吃什麼。
這樣的男人其實真沒什麼不好,有修養,有教養,最重要的是變著法子寵她。
是以,徐昭星才提了微服,他咬著牙也說了“成”。
其實徐昭星也知道,微服私訪只是表面,暗地裡跟著她的不定有多少影衛呢!
她覺得其實沒有必要,不是她天真,而是總有一個僥倖心理,想著想讓她死的人也不是太多吧!
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看她看太緊了。
既然意見達到了統一,徐昭星也不去糾結那些細節。
只是章得之想了想又道:“平陽侯府建好了,你去。成王府建好了,你也得去。”
成王是姜舍之。
確實,都是親戚,不能厚此薄彼。
徐昭星不會閒著沒事去找陳佳雲的毛病,陳佳雲更不敢閒著沒事尋她的不是……“去也行。”
意見又達成了統一,本來是要留徐文翰用飯,可他找個理由竄了。
今日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吃晚飯和睡覺兩件了。
“這日子混的,連吃飯和睡覺都算事情了。”徐昭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章得之笑道:“那洗澡算不算事情?”
“算。”徐昭星忘了這茬。
“那…那個算不算?”
“哪個?”
“…那個!”
“究竟是哪個?”徐昭星決定裝傻到底。
被逼急了的章得之文縐縐地道:“行房,交合,雲雨,寵幸,還有行周公之禮。你挑哪個,咱們就來哪個。”
這是忽悠她傻呢,還是忽悠她傻呢!還…有的挑嗎?
如此,算起來還有四件事情要做。
一件一件的來,不著急。
時光的沙漏是一粒沙一粒沙的走。
情人間的愛撫,也是一吻一吻的往下去。
吻到脖子,嫌棄衣裳累贅,又一件一件的脫去。
一寸不掛,自然又想做點別的,一下一下,漸入佳境。
第二日,平陽侯府宴請四方。
平陽侯是誰?
聖人唯一的侄兒。
年紀輕輕就封了侯,關鍵還無父無母無兄弟,也就是說自己當家,更關鍵的是沒有侯夫人,誰要是一嫁給他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說一不二的。
還有一個關鍵,長相也不差。
自打他一來長安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想做他的丈母孃。
這就成了長安城自聖上登基後的又一大盛事,長安城裡的新權舊貴,能去的不夠格去的,都準備要去一去。明知對方的家中無女眷,還都帶著女眷到場。
自清早起,平陽侯府開啟了門,那往來的客人就沒有斷過,門外的馬車一直排到了另一條街上去。
平陽侯府的二管家蔣肆帶著蔣陸,負責安排客人馬車的存放,一直忙到快午時。
原想著不會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