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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問的急了,姜高良又叩了頭道:“夫人息怒,此事與我爹無關,是學生,學生就是想……”他轉頭看了蔣瑤笙,便垂頭又不說話了。
他爹交代的事情一定不能辦砸了,他爹可是說了,夫人不僅狡猾,還擅推測。若她猜對了一,二一定不能講。
他爹還說了,若事情辦的好,他的好處自然少不了。
想想可不是,若是能把夫人誆到陳留,他和三姑娘自是能日日見面的。
姜高良打定了主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反正,口風一點兒都不露就對了。
他本就生的乖巧,再擺出一副“我錯了”的呆萌模樣。
別說徐昭星壓根兒就沒準備將他怎麼樣,就是準備怎麼樣了,看他的態度,也下不了手。
還能怎麼辦呢?
天晚了,就連她也得在道觀住下。
還有那個什麼能通陰陽的真人,還別說,她也想見一見。
確切地說,她就是好奇,想讓他看一看她,可與常人有異樣。
若那真人是個眼拙的,她再與姜高良算一算總賬。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了,思維短路,卡到現在才寫完。
☆、第五十章
沒來這之前,誰要是跟徐昭星說,什麼陰陽術之類的,她肯定會悄悄在心裡罵上一句“神棍”。
而今她人都到了這裡,像那樣的事情,自然再不會做。
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她沒見過的,不代表不存在。
譬如,神仙鬼怪。
譬如,愛情。
不可否認,蔣瑤笙和姜高良之間的好感,因為這樣一段時間的相處,又因為這樣那樣因素的影響,使得他們自己的內心也會覺得不可能在一起,從而徹底昇華成了愛情,還因為輕易不可得,便刻骨銘心。
徐昭星表示自己看不了倆只小東西依依惜別的樣子,不就是天晚了要各回各房睡覺,這明日一早還得見面的,兩人卻在那兒你送我兩步我送你三步,這讓她產生了一種是自己棒打了鴛鴦的錯覺。
她明明什麼都沒幹,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也就是別了下臉,可連大氣都沒敢出過,就怕驚到了她倆。
看那倆小東西的表現,估計內心的os是這樣的。
男:我怕你媽會打你,畢竟咱倆第一次約會,我就帶著你夜不歸宿了。
女:咱倆是清清白白的,再說了,我媽不會打我,但要挨一頓訓是跑不掉的。
男:都怪我。
女:不怪你,真的,我願意。
男:你真好。要不我再和你媽說說,讓她要罰就罰我,罰什麼都行!
女:你真好。可我媽搞不好真的會打你哦!
男:我是男人,挨兩下,沒關係。
就在姜高良又一次探頭,欲言又止之時,徐昭星咬著牙道:“你要是再這樣考驗我的耐心,信不信我讓你爹揍你!”
信!
姜高良麻溜兒地滾了進來,跪了求道:“求夫人別責怪三姑娘。”
“那你告訴我,你爹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徐昭星拿了女兒做“人質”,完全沒壓力。
姜高良面有難色:“他的事情,學生知的不多。”
“哦,我換種問法。我就問你,你爹讓你下一步做什麼?”
這個問題可以答,他老實道:“讓學生送夫人和三姑娘到洛陽。”
“真是你爹讓的?”
“是,不敢欺瞞夫人。”
已經有了陳馬,又來了姜高良,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徐昭星又審視了兩遍姜高良,拿不準他是不是在說謊。
他看起來是個老實人不錯,但老實人騙起人來,那才是一騙一個準呢!
徐昭星思量了又思量,擺擺手讓姜高良圓潤地滾出去了。
問了也白問,還不如不問。
姜高良才走,探頭的就輪到蔣瑤笙了。
徐昭星招招手讓她進來,打趣道:“還真是女大不中留,我聽見你叫他什麼?姜哥哥!唉喲…”這發展的太快,讓她也無力吐槽。
蔣瑤笙也不是光會紅臉,還會反駁。
“娘還說我呢,娘和章先生的關係這麼好,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徐昭星瞥了她一眼,又道:“還關係這麼好!姜高良說的吧。敢情,他說的什麼話你都相信,我說的什麼話你都不聽。”
“不是。”蔣瑤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