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子就是多管閒事。
她哭道:“也不知道那母女倆給你下了什麼蠱,叫你願意為了她們勞心勞力!”
自個兒養大的兒子還沒有對自個兒這麼貼心過!
明日一早就要啟程,這一次出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迴轉,餘良策乾脆讓他娘數落個夠。
反正,不管他娘說什麼,他都是笑臉一副。
母子二人敘了半個多時辰的話,餘良策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到了現在,他心裡實際上還沒有譜。
他準備先在去往宣平的路上,沿途打聽。
可如此沒有一丁點兒的線索,不知何時才能找到那母女。
他暗暗下定了決心,哪怕是找上十年,也絕不會放棄。
人生的軌跡,總會因為突如其來的決定,變了個樣子。
他原先只是想過如何立足朝堂,如何立足長安而已。
如今,時局難辨,談什麼立足,還不如找人去。
餘良策正坐在燈下深思,忽聽“嗖”的一聲,一隻短箭劃破了窗戶,“當”的一下釘在了書櫃上。
短箭上還有一張紙,他還來不及思索是什麼人用這樣的方式給他傳遞資訊,已經第一時間拔下了短箭,只見那白紙上寫著三個字“陳留 姜”。
他第一個想到的姜姓之人便是姜高良,若他記得不差,那姜高良確實是蔣二夫人離開的第二日,便離開的。
聽說,是他的叔父患了疾,這才讓他不得不趕回去。
餘良策握著那張紙,沉思了許久。
第二日,他便帶著小廝直奔陳留而去。
——
朝廷居然會下發尋人告示,叫章得之也始料不及。
他是當做笑話說給的徐昭星聽,可她不止沒笑,還臉色陰鬱。
章得之便趕緊斂了笑道:“無妨,既已經出了長安,怎能還放你回去!”
徐昭星本就沒有想過回去,她只是在想,那蔣恩又發了什麼神經?
仔細分析的話,其實也不難分析。
蔣恩有一萬個理由不想讓她回去,只有一個理由會想讓她回去,那便是對他的封爵有利。
再想一想這背後主導之人……她心裡寒涼的緊。
不管是誰,都已經動了她的利益。
她是不管蔣恩會不會封爵,可蔣恩封爵若必是要踩著她而上,她憑什麼任他踩!
章得之知道的肯定更多,只是他不說而已。
他不說,她便不讓他走。
章得之哭笑不得,攤了手道:“星娘,不是我不說,只是像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的事情,我說了就有挑撥的嫌疑。再者,不管是誰推動了這件事情,其實都沒有多大關係。最重要的,便是朝廷的做法。聽說朝廷要派人尋你,我猜過不了幾日,那尋你之人,便要到陳留了。我今日會去見郡守大人,舍之與郡守相交多年,倒是可以先與他通一通氣,只是要委屈一下你。”
“委屈什麼?”徐昭星一時半會兒還想不過來,偏了頭看他道。
她的手裡還拽著他的衣袂,偏頭說話的樣子,讓他心中一動。
他的嘴角含了笑道:“要解釋起你為什麼到這裡,只能說與我兩廂情願,要廝守一起。”
這確實是能解釋的唯一理由了,總不能說是要結為兒女親家。真要結親,也沒有一個寡婦住到準女婿家的。
關鍵,準女婿的爹還是個鰥夫。
與其被說嘴的吐沫星子淹死,倒不如一開始就堵住了悠悠眾口。
徐昭星眨了眨眼睛,道:“也行,但是……”
她擔心蔣瑤笙和姜高良的事情會因此受了影響。
那“但是”兩字颳得他心疼,眼底的光也成了冰的。
他拉著臉道:“我也覺得如此會損了星孃的名節!”
徐昭星愣了一下,問他:“章得之,你給我解釋解釋名節這個詞的意思。”
她一打到了這裡,聽得最多的就是名節,最煩的也是誰拿名節和她說事兒。
什麼一女不侍二夫,她是喪了配偶改嫁,又不是要腳踏兩條船。
什麼女人的貞潔比性命重要,說個不好聽的,是不是被人強了就得死?為什麼要為別人犯的錯誤而終結自己的生命?
徐昭星想說少拿那些封建思想和她上綱上線,可她說了他也不一定會懂,只能狠狠地瞪了他兩眼。
章得之也愣了一下,一想她說的那個匪夷所思的夢,便知她在氣,解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