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攪了便攪了吧,自己棋差一著,怨不得人。
他又派了人緊趕慢趕趕到洛陽,昭娘走的時候說是去封地宣平,可他猜她一定不會去。可他的人到了徐府一打聽,昭娘和蔣瑤笙根本就沒有去。
沒有其他的法子,只好又讓人去了一趟宣平。
其實他早就料到了,她也不會在宣平。
果然如此,他只能派人到陳留打聽。
廢王后被趕出了長安之後,便是在陳留落了腳。
至於在陳留的什麼地方,還需要打聽。
“包打聽”一聽說樊爺回來,便知他一定要問這件事情,這就興沖沖地到了樊爺的跟前,正趕上樊爺差人去叫他。
他一進了屋就道:“爺,大喜,那蔣家的二夫人已經有了蹤跡。”
說起來,在偌大的一個地方,想打聽一戶人家,容易,也不容易。
還得虧了那兩聲巨響,和大儒煉丹燒壞了房子的傳聞呢。
“包打聽”將打聽到的情況一說明,樊星漢就陷入了沉思裡。
姜家附近的人家,可是知道姜家多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帶著女兒的寡婦,卻都道那是姜家的新夫人。
樊星漢的心裡說不出的煩雜滋味,一時想著怪不得昭娘一直都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原來和那章得之早就牽扯不清。一時又想著,就昭娘對他的感情,怎麼會呢?
心裡的心思翻翻轉轉,最後終於有了主意。
幾日後,宣平侯府蔣家報了官,說是與去往宣平的蔣二夫人和蔣三姑娘失去了聯絡。
那蔣二夫人是誰?
可不是鼎鼎大名的徐大家。
一時之間,太學裡鬧翻了,有幾千名太學生聯合請命,請新帝一定要派人尋回蔣二夫人和蔣三姑娘。
朝堂裡也鬧了幾天,正商量著要派誰負責這種事情。
這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如今的蔣家又不是二十年前的蔣家。
新帝是個小孩,狗屁不懂的年紀,宰相趙器卻為此傷透了腦筋。
就在這時,餘良策長跪於皇宮外,請命。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能正常時間更新。
☆、第五十六章
世事最壞的地方,就是你僅憑一身的熱血,往往看不到事情的真相。
趙器正頭痛的不行,便有人自己跳了出來,這簡直讓他欣喜不已。
再一查那人的家世不僅乾淨,還是出自武將之家,拉攏一二也行。
又一問朝中的職缺,剛巧,章得之那個議郎剛辭官不足兩月。
堂堂的大儒出仕數年,也不過得了議郎這個俸六百石的郎官,說起來真不是能力不行,而是出身不好,怨不得人而已。
這便定了下來,年幼的新帝在聖旨上加蓋了大印。
餘家這個武官之家,終於出了一個文官,餘老太爺簡直欣喜壞了,連讚了餘良策幾聲:“好好好,抓住了機遇。”
可不是機遇,同與蔣家是姻親,那洪家就沒能抓住這個機遇,如今在家指不定怎麼後悔呢!
洪氏不大過問外間的事情,可前幾日太學生鬧得厲害,她還是有所耳聞。
沒過幾日,忽地聽說自己的夫君報了官,還要朝廷派人去尋徐氏和蔣瑤笙,氣得直罵他“有病”。
蔣恩難得的清醒,一拂袖子,道了句:“你個婦道人家,懂些什麼!”
樊星漢不止給了金銀,還答應了幫他向上疏通,指不定過不了幾日,他這侯爵之位就有了呢。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權力和金錢都是試金石。
受些屈辱怎麼了,大丈夫能伸能屈!
等到餘良策的事情一出,洪氏的孃家人便上了門,話裡話外都是責怪的意思。
這年頭,出仕不易,洪家閒在家裡的子弟可不止兩三個。
洪氏一惱,又氣病了一場。
封了議郎的餘良策辦的可不是議郎的事情,宰相趙器還道:“你這個屬於特事特辦,只要把差辦好了,便無需糾結其他的事情。”
話說的好聽,卻只有他一人當此差事,再無其他人可以調遣。
好在,趙器已經叫各郡縣昭告了尋人啟事,還手書了一封蓋了宰相大印的信,憑此信可讓任意郡縣的大人配合調遣。
如此,也就不算單人單騎了。
餘老太爺有意試煉孫子,只允他帶了小廝一名。
餘良策的娘眼睛都要哭瞎了,旁的人不知,她可是知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