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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你父親,又怎麼可能是你的父親!”
他……不配!
慧珠悽慘地叫了聲“不”,昏厥了過去。
真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說點啥好呢?
我都沉默好幾天了,不會賣萌,也是病啊!!!!
☆、第七十章
說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同理,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徐昭星叫人請來了洛陽城裡治外傷最有名的大夫。
慧珠已經被抬到了房間,樊星漢也在裡面。
砍了人的蔣瑤笙還在發懵,連手裡的劍什麼時候“哐當”一下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不停地有血水血衣從房間裡端出來,慧玉和雪剎兩個就跪在她的不遠處,她們好像在哭,只不過她聽的不太真切。
慧珠說,樊星漢是她爹的轉世。
她仔細想了一會子,還是不能理解。
人死不是要喝孟婆湯,忘了前塵之後再投胎!即使她爹死了立馬就能投胎,也和那樊星漢的年紀對不上。
算算他的年紀,她爹死時,他已經十來歲。
慧珠若只說這個,她不過是疑惑,並不會如此憤怒。
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丫頭,還說她娘明知樊星漢是她爹的轉世,還一意孤行,和男人偷情,端的就是水性楊花的性子。
她娘豈是她一個丫頭可以指摘的。
她是殺過人不錯,可殺的是侵犯姜家的賊人,如今她傷的卻是自己認識了許久的丫頭,先前她只是氣急,現下被秋日的涼風一吹,她覺得冷,看著地上沾染了鮮血的劍,還一個勁覺得噁心、害怕。
害怕她自己。
慧珠是給她和姜高良傳過信的。
若真如她娘所說,慧珠得了失心瘋……其實她是半信半疑。
屋裡的血腥氣越來越重,請來的大夫和樊星漢一道,給慧珠止了血,可纏在傷口上的白色布條,不多時就溼透。
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也可能是疼的,仍舊昏迷著的慧珠,臉色是蒼白蒼白的。
那大夫洗了手,又開了藥方和一些補血的藥,這才道了句:“某已經盡力,一切就看這位姑娘的造化了。”
徐昭星倒是知道失血過多,再輸回去最好。
可這裡,且不說沒法化驗血型,就是輸液的工具也做不好。
所以,知道的多又有什麼用呢!很多時候,都無能為力。
徐昭星默默地退了出去,向著仍在院中發傻的蔣瑤笙走去。
才將走近,就聽蔣瑤笙輕聲道:“娘,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轉世?”
徐昭星嘆了口氣道:“我沒有問過他。”
話沒有說死,也不算是假話。
她確實沒有問過,甚至還道:“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蔣瑤笙怔了一下,移目過去,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
蔣瑤笙思索了一下,“娘是怪他這麼多年對我們不管不問嗎?”
“不,”徐昭星搖頭,抬手替她將歪了的珠花扶正,“蔣福已經死了,那個人是樊星漢。”
蔣瑤笙一時還沒想明白她娘是什麼意思,只聽她娘又道:“瞧,秋天快過去了,又快到你生辰了。今年及笄,娘要好好給你想個字。”
她被她娘勸了回去,飲了一碗安神湯,渾渾噩噩地睡下。
即使入眠,也睡得並不踏實。
她夢見了她爹在半空中飛,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她知道那就是。
蔣瑤笙不過睡了半個時辰,便清醒了,她好像有點明白她孃的意思了。
樊星漢是不是她爹?
她覺得不是。
他看她的眼神裡,從來沒有像父親端詳著女兒一樣的寵愛,在他的身上,更沒有會讓她安心的安全感,只是感覺到彆扭。
徐昭星把蔣瑤笙勸回去了之後,自己也回到了後院。
今這事兒,真是噁心他媽哭噁心,噁心死了。
要是叫章得之知道,肯定該笑話她“婦人之慈”,要是一早殺了該殺的,哪還有這麼多破事。
哪怕是現在,她也應該嚴懲慧玉和雪剎,才能立威呢!
可她什麼都沒幹,雪剎跟著蔣瑤笙走了,慧玉也跟著她回來了。
半晚上,章得之抽空回來吃晚飯。
自打住進了洛陽,徐昭星的吃食就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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