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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半死。
“夫人,夫人啊,姑娘殺人了!夫人,夫人,快救救慧珠姐姐吧!”
慧玉是打院子外頭,一直喊到了院子裡頭。
徐昭星急急出了門,喝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話說起來不止長,還和慧玉撇不開關係。
慧玉話未出口,牙先打顫。
慧圓上前掐了她一把道:“事到如今,你還能瞞的住?還不快快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夫人,說不定夫人還能替你向先生求求情,饒你一命。”
慧玉拉著哭腔道:“說,我說還不成嗎?”
事情的起因脫不開的就是姐妹情深。
認真說起來,也怪不得慧玉。
誰叫慧玉的爹好死不死和慧珠家做了鄰居。
慧玉打小就是跟在慧珠姐姐的屁股後面長大的,後來一處遭了難,又一處到了蔣家為奴為婢。
慧玉活了二十年,就沒和慧珠離開過。
如今分開了小半年,明知她就在前院,豈有不去瞧瞧的道理。
還不止瞧了一次。
慧玉倒是謹記著夫人說的“可長點兒心吧”,只要是關於夫人和先生的事情,她一句口風都不露。
其實慧珠也明白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身份,她也並不多問。
只是求了慧玉給雪剎帶句話,她想雪剎了。
要算起來,慧珠和雪剎還是沒出五服的一家子。
家裡的親眷早就死了個光,這沒出五服的親眷,也是親眷啊。
想想慧珠沒準是真想雪剎了,慧玉便小心翼翼將話帶了去。
雪剎當時就落淚了,她跟著姑娘,打從一開始就不曉得慧珠姐姐是為了什麼被趕出去。
雪剎偷偷地去見了慧珠,不知慧珠和雪剎說了什麼,雪剎竟將姑娘帶了去。
這下好,不知慧珠哪句話惹怒了姑娘,拔了劍就要砍。
慧玉慌慌張張地往後跑,這會兒也不知前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姑娘到底有沒有當真砍了慧珠!
徐昭星氣得想罵人,她心想,慧珠能和蔣瑤笙說什麼,關鍵還惹惱了她,八成是告訴蔣瑤笙那樊星漢就是蔣福。
至於慧珠的心理,她懂,慧珠不過是不信她罷了,便想著蔣瑤笙那層血親。
這事兒……真特麼的噁心。
徐昭星提了裙襬,快步往前院跑。
她心裡想了一百種念頭,卻不曾想到景象居然是這樣——蔣瑤笙確實砍了慧珠,位置是在肩胛骨上,有沒有砍到血管什麼的不知道,血流了不少,人還有口氣在。如今,樊星漢和蔣瑤笙各持了把劍,對陣呢!
打倒是沒打,就是他拿劍指這她,她也拿劍指了他。
樊星漢道:“小小年紀,居然這麼暴烈殘忍!”
蔣瑤笙冷哼了一聲說:“你給我讓開,我今日勢必要殺了她。”
氣還沒有喘勻的徐昭星怒道:“都給我放下劍。”
蔣瑤笙一聽她孃的聲音,就紅了眼眶:“娘,你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我知道。”徐昭星上前,輕撫著蔣瑤笙的背,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趕走她嗎?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自打你父親過世,就有些失心瘋。她一直慫恿我自盡,想著只要我死了,就能和你父親團圓了。誰知,我自盡未死,變了性情,她拿捏不住,又露了馬腳,我勸她不聽,她是一心認定了我不死就對不起你父親呢!這樣的人,我不敢留在身邊,只能趕走了她。先前樊星漢綁了我,她一直在近前伺候,我發現她的失心瘋更勝從前,居然認定了他就是你父親。”
慧珠一聽她提起慫恿自盡的事情,便很是心虛,一直喃喃著“我沒有”,等到她說完,又喊道:“姑娘,樊爺真的是你的父親。”
先前樊星漢一直在屋裡,並不知院門口的事情。
他是聽見慧珠的喊叫後,才持劍而出。
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竟是現在才明。
他咬了牙,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聽徐昭星道:“瑤笙,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直接問一問他,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親!”
蔣瑤笙遲疑了一下,張口和樊星漢道:“我一向敬你為長輩,請你說實話,慧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你……是不是我父親?”
騎虎難下。
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是還是不是?
樊星漢扔了劍,悵然失笑:“謊言,全部都是謊言,我哪一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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