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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臉叫了你進來,便說我把瑤笙許給你了。”
徐文翰抬頭看了看徐昭星,小心翼翼地道:“姑姑是想……悔婚嗎?”
悔你妹啊!
徐昭星有些惱,瞪了他一眼,吩咐外頭的慧圓,“去把餘公子和姜公子給我請來。”
不多時,餘良策便和姜高良攜手而來。
三個半大的小子一併排站在了徐昭星的跟前,她道:“我今日便把話和你們說明白了,你們三個,一個是章得之的兒子,一個是我的乾兒子,還有一個是我親侄子。我不偏不向,哪個想娶我的女兒,就憑真本事。我不看身份功名,只看真心實意。而且我不拿主意,我女兒說嫁誰,我就給她辦嫁妝嫁給誰。姓章的兒子不用拿你爹說事兒,我不怕他。我家的乾兒子,也別以為哄好了我,就能如願。還有我的親侄子,你說我悔婚也好,耍賴也罷,在我這兒,就是這個理。沒有父母之約,只有兩心相悅。”
三個人各自對望了一眼,心裡頭各自有各自的盤算,有一條倒是相同的,那便是兩心相悅,都想要。
徐文翰再不說悔婚,雖然他心裡仍有些不舒服,但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他懂。
娶妻娶德就是琴瑟和鳴,他娘是什麼意思,他懂,只是男人的功名,怎可依賴女人而建起。
徐文翰點了頭,那廂的兩人也不廢話,一齊應下。
徐昭星又道:“你們三個給我記住了,老老實實的別走歪門邪道,我家瑤笙不是個好哄的,更不好惹。至於我,幹了什麼壞事,落到我的眼睛裡,後果你們知道。”
沒哪個敢大著膽子說不知道,三人全部點了頭。
徐昭星擺了擺手,讓三個一齊滾蛋了。
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她自己的事兒還是一團的亂麻。這三個小子,一肚子的心思,還以為她不知道。
她氣,她累,她不想說話。
——
餘良策三人才將出了後院,便被章得之叫走。
姜高良當時就變了臉,同那兩人道:“完了。”
餘良策和徐文翰一愣,只見他已經掀了衣襬,走在前頭。
怎麼著都得“死”,早死早超生。
怎麼個“完”法,別說是徐文翰了,就連餘良策也不知曉。
來了這麼些日子,章先生對他一向客客氣氣。
不過他對姜高良的話並不懷疑,那是章先生的兒子,再沒有誰能比他還了解先生了。
他乾孃倒是瞭解,可他乾孃那是能唯一騎在先生頭上的。
餘良策跟在了姜高良的後頭,徐文翰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們去的是章得之的書房,到的時候,陳鷹陳酒幾個正在裡頭商議著什麼。
三人並排等了一會兒,等陳鷹幾個出來,他們方才進去。
章得之什麼話都沒說,低著頭正在桌案上寫著什麼。
徐文翰偏頭看了看餘良策,只見他不說話,心裡想著自己也不能說話。
餘良策瞧了瞧姜高良,先生的親兒子都不吭聲,他也不說話。
三個,可是行了大禮的。
先生沒讓起,他們就只能跪著。
這一跪,就跪了一個時辰。
餘良策這時肯定已經明白了,姜高良說的“完”是怎麼個完法。
一個時辰之後,章得之放下了筆,和他三個道:“方才去後院了?”
“是。”三個異口同聲。
“夫人說什麼都得聽著。”他又道。
“是。”還是三人同聲。
“以後少惹夫人生氣。”
“是。”
“去吧!”
“是。”
姜高良瘸著腿將徐文翰送出的門。
那徐文翰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上馬的時候,一回沒上去,上了兩回,還是他在一旁扶了一把。
餘良策的身板挺的倒直,可走路腿也顫。
姜高良說不好心裡是什麼滋味,如今夫人把話挑明瞭說,就是他爹也不會說些什麼,這是給了他機會。可夫人一次給他弄來了兩個情敵……想想近來,蔣瑤笙和餘良策在一處呆的時間比他多,他都不由得心慌重生韓劇未完時。
他爹的心思他也摸不準,與夫人在一處了,卻至今沒有說過迎娶。
他與他爹住的並不遠,他爹在不在屋裡睡,他心裡清楚。
可瞧著今日的氣頭,罰的這般狠,他爹是真把那位捧在了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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